公公:“圣上,不知,是给孩子的、给侧妃娘娘的,还是给秦王殿下的?”
宗政天尧:“命妇那里,皇后会想着,就捡点儿东西给老大吧。”
林公公:“是,圣上。”
童氏马车上。
童母:“老爷,您也不悠着点儿,把大将军都喝顶了。”
童父:“夫人,放心吧,他有量,而且今天得孙子,他最高兴,我就是不劝酒,他自己也会喝的。”
童母:“说来,这亲家公也是痴情人,儿子都这么大了,也没有丝毫续弦的意思。只是,无论他怎样情深,亲家夫人也不可能再回来了。”
童父:“同是重情之人啊,当年夫人生怜儿,也差点离我而去,若是如此,我也就只能同贤王一起做痴情光棍了。”
童母:“去,别胡说,我可不愿意你一个人孤零零的过,若真有那么一天,我宁愿你能找个继续陪你的人。”
童父:“所以我说夫人你对我的情不如我对你的情,若是我没了,你再找,我泉下有知,天天来搅合你们,让你们不得安宁,哈哈哈哈。”
裘言趴在童笙耳边小声说道:“夫君,我总算知道小姑为什么不让咱们陪着了,你看爹娘真是喝多了,都开始说胡话了。”
童笙笑道:“娘子,这可不是胡话,俗话说‘酒后吐真言’,这可绝对是爹娘的真心话呢。”
裘言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公婆还在那里说着不修边幅的话,一边是糊涂公婆,一边是傻笑的相公,裘言暗想:今夜府上有的忙了。
大将军府。
宗政天放:“嬷嬷,我看怜儿好像有些不开心,而且之前不要产婆原因为何,您查出来了么?”
老嬷嬷:“回王爷,我今天听到亲家夫人说,似乎是因为小王妃想要个小小姐,但是来了个小少爷,所以十分失望。至于不要产婆的原因,老奴还没有查出来。按说,小王妃这么多年一直顺风顺水,应该不会对产婆产生阴影,虽说有些产婆会收钱办腌臜事儿,但是都会捂的严严实实,也不可能会传到小王妃耳朵里呀。”
宗政天放:“腌臜事儿?”
老嬷嬷:“有些产婆会故意在接生时将已经初露的孩子推回产道中,致使一尸两命,还有一些会故意活动孩子的手脚,致使产妇大出血,甚至有一些,直接延迟接生,致使胎死腹中,端看主家想要什么样的结果了。”
宗政天放:“什么,竟然有这样的事情!难道当年……”
老嬷嬷:“不会不会,您可不要这样想。当年我家小姐动了胎气,身上又有大伤,拼尽全力生下的小王爷,又捱了数日,已经是造化了。”
宗政天放:“即便如此,我也要再查此事,如果有隐情,我让她们血债血偿。”
老嬷嬷:“是,王爷。”
宗政天放:“怪不得孩子会害怕,这事儿总得想想解决办法,总不能次次由您来接生吧。”
老嬷嬷:“暂时也只能这样了,既然小王妃想要女儿,恐怕一年半载,咱们府上还会添人进口,一时半会儿想不到好办法,也只能这样了。”
宗政天放:“喜欢女儿,也是挺特别的,要是有个孙女,肯定更有意思,到时候我就带着孩子四处玩儿,想想都觉得有趣。”
老嬷嬷:“王爷,您还是别想将来了,先想想小少爷洗三怎么过吧,小王爷两人没有经验,主要还要您来操持啊。”
宗政天放:“恩,到时候还要请宗室的人,也是麻烦,不行还是请汐婶子来吧,身份够,压的住人,省得闹出点儿不好收场的事情。”
老嬷嬷:“这个恐怕还得您亲自去一趟的好。”
宗政天放:“恩,我这就去。”
老嬷嬷:“哎哎,王爷,太晚了,汐王府肯定安歇了…果然是有孙子的人了,做事儿都风风火火的,想也知道,以后府上热闹喽。”
童怜儿睡到现在,终于觉得有了点儿元气,朦胧的灯火下,她的夫君正坐在床边不停磕头儿,看样子是困极了。
童怜儿:“夫君,夫君,醒醒。”
宗政辰熙:“恩,恩?怜儿,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饿不饿,渴不渴?”
童怜儿:“我不饿,只是有点儿渴。”
宗政辰熙:“哦,这里有温着的补气汤,你喝喝看。”
童怜儿泯了一点儿:“好了,夫君,快去歇息吧,忙了一天,你也累了,连小不点儿都睡了呢。”
宗政辰熙:“我一会就从软塌上歇一歇就好了,你再睡会儿吧,有事情就叫我。”
童怜儿:“男人不能随便进产房的,说是会冲撞了,你还是去书房睡吧,洗三儿还要累呢。”
宗政辰熙:“我是行伍之人,精力旺盛,也不怕什么血光,怜儿,你就不用担心了,快快歇息吧,有不舒服的一定要告诉我。睡在书房,我总是担心,也睡不安稳,听话,乖。”
☆、风起
童怜儿:“半夜,老嬷嬷来,非得被吓到不可。”
宗政辰熙:“放心吧,她老人家早就被我糊弄去休息了,不会起来的。”
童怜儿:“既然不会被唠叨,那你把软塌拉过来吧,我拉着你的手睡,会更安心点儿。”
宗政辰熙:“好,我把小不点儿也拉过来,咱们一家人一起睡。”
童怜儿:“夫君,等我有奶水了,就让我喂孩子吧。奶娘可以留下,平日里照看孩子就好。”
宗政辰熙:“这样,你会不会太累啊。”
童怜儿:“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