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可是,您这伤一时半会也好不了,要是一不小心被发现了,夫人定是要询问的,到时候不会责怪小姐准是会责罚我们下人们伺候不周的。”
“先瞒着再说,等发现了我再和母亲解释,这借口多得是,找一个也不是是那么困难事,再说了,我不是还可以推到那位身上吗?”
孟思琳眨了眨眼。
翠芝自然明白小姐说的那位是谁。
“说到底,都是那个贱女人的错,要是没有她的话,小姐也不至于……”
“翠芝,慎言,她的身份不是你我可以质喙的。”
“奴婢这话还是轻的,她何止是贱女人,简直就是个泼妇,堂堂公主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简直就是无耻,她分明就是嫉妒小姐。”
孟思琳换了衣裳,叹气道:“总归是我命里的劫数,避不了的。”
“小姐,既然您不喜欢见到那女人,又何必留在京城,不如我们回江南吧,那里风景好,而且老夫人依着盼着您回去呢!江南总没不会有现在这些烦心事,你要是想离开,就是将军也不会说什么的。”
孟思琳摇摇头:“总不能留下母亲和姐姐们,我要是这么离开了,那疯女人定是会将气出到将军府身上的,总归是我招惹了这个麻烦,犯不着连累无辜人。”
“小姐才是最无辜的,您又有什么错,您这样拼命又是何苦呢?”
翠芝抹起泪了。
“好端端怎么哭了,你家小姐我不是好好的吗?
房间里面何来的沙尘,孟思琳心里明白,但也没说破。
“奴婢才没哭呢,不过就是沙尘进到眼睛里而已。你说的那个女人,今日还被火烧着了,你之前说的时候不还很高兴吗?”
“菩萨也是,奴婢都那么诚心祈求了,就不能保佑下小姐吗?几个月前的山贼,这次又遇上那劳神子公主,小姐还受了伤,这算是哪门子的保佑,奴婢下次再也不拜菩萨了,一点用都没有。”
“大概是菩萨太忙了,没顾上我吧!也不是没保佑的,今日那公主不就受了苦,听说这放火的至今还没找到呢!”
孟思琳打趣着说,却把翠芝弄笑了。
“她那是活该,分明就是报应,说不定就是老天爷看她不顺眼故意弄出火来的,要是能来个霹雳把那女人劈死就好了,省得她到处作怪。”
翠芝忿忿不平的话倒是把孟思琳惹笑了。
这时候,孟思琳突然想起今日遇见的那个疯子。
“翠芝,你还记得几个月前我们遇到山贼的那次,有个年轻男子和山贼打斗却反被打伤的?”
翠芝想了想,立刻记起来了。
“小姐说的是那个武功很差却装模作样逞强的那人?奴婢还记得那人见小姐救了他后,还说要娶……”
翠芝说到这里立马停住了,还看了眼自家小姐的脸色,生怕小姐又想起从前的那些不愉快。
孟思琳似乎没在意。
“左不过是个疯子而已,说的话能当什么真。”
翠芝疑惑道,“小姐怎么突然提起他了,是不是那人来找小姐麻烦了?”
……
“没有,只是想起来问问而已。”
“金子啊,你说接下来我该怎么办才好,小思琳好不容易出趟门,下次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你这是问谁?是在问本猫吗?本猫怎么会知道该怎么做,我就是知道也没法跟你说啊!你又听不懂我们猫类的话。
金多来皱着眉,苦苦思索,都没想出什么。
“你说,我偷偷混进府去找她怎么样?先前没去是怕她忘了我,要是唐突了可就不好了,现在也算正式打了照面了,要是见着了,想来她是会和我说说话的。”
本猫不知说他是是傻还是天真,怎么满脑子都是这种不切实际的念头呢?
我溜进府都被发现了,你一个大活人被发现那就是一时半会的事,难不成还想扮老翁?这扮老翁混进去一次那是运气好,可不是次次都是那么好运的。
再说了,你自己武功水平就那样,真要是对上将军府的那些护卫们,没被打死也是要被打残的,没被打残也是要被打趴下的。
总之就是没什么好下场。
“你说我该穿什么衣服去见小思琳呢?我衣服总共就没几件,可是这银子又不多,要是去裁缝铺新做一件怕是来不及,可是要是买成衣的话,这价钱我又不一定能负担得起。唉,真是让人发愁!”
我真想走猫了。
你现在该发愁的是穿什么衣服吗?说的你好像一定能见到人一样,别说能不能见到人,这能不能呢个顺利混进将军府都是个问题,你当还像上次一样那般侥幸?
可是,我见金多来的样子,似乎完全沉浸在对衣服的思索中了,根本就没想想怎么混进王府的事。
我看本猫还是去给他找点草药吧,省得被打伤了还没钱看大夫。
☆、35
我本想着金多来要去将军府那是说着玩的,没想到他来真的。
这次还不是乔装打扮。
是趁着天黑溜进去的。
这行为,和毛贼有什么区别。
这未经许可私自闯入他人府上,实在不是什么君子所为。
“金子,你安静点,千万不要发出声。”
你还是注意你自己好了,本猫像是那么糊涂的吗?
要不是他硬拉着我过来,我才不想来,这算是个什么事,好好的非要来这地方干什么,闲着没事找事吧!
所以说,和脑子犯傻的人在一块,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