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妃收到巧言送来的点心时,大方的当场吃了一个,然后赏了巧言一袋金锞子。
“告诉你们主子,本妃行事向来随心所欲,难道遇到一个一样的,本妃愿意护着她。”
巧言将这话传给苏婉兮时,苏婉兮笔下的“命”字,一挥而就。
我命由我不由天,天若阻我,我必灭天!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以后叶妃的人找你,若是传话,你便传。若是其他的,一概不用搭理。我,从未在后宫结盟,现在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巧言从开始就有点儿疑惑,现在替苏婉兮办完事儿了,她终于憋不住了。
“主子,您?”
“你想问我,怎么和叶妃搭上的?这个你不用管,只需知道我和她是利益相互罢了。叶妃,是个聪明人。怪不得皇上以前愿意宠着她。”
“朕以前宠着谁了?”拓跋护的声音,忽然响起。
巧言连忙跪在地上,苏婉兮却还是镇静的模样。
拓跋护不开心的把她拉入怀里:“小妖精,你怎么没被朕吓到?”
苏婉兮别扭的推开拓跋护,可惜拓跋护岂是她一个小女子能动摇的。
“稚奴,妾身站在这窗子边,能瞧见外面的景象。您一身明黄色,妾身又不是瞎子。”苏婉兮推不动拓跋护,顿时不开心的改成用手戳他。
拓跋护疼爱的把她手包了起来:“别戳疼了,我身子那么硬。”
当一个男人爱你,或者对你感兴趣时,他的情话无师自通,能醉的你犹如喝了琼浆玉瑶。
苏婉兮清冷的眸子表面,浮上一层爱恋。
“稚奴,您说太后娘娘以后再来找妾身,那该怎么办?”苏婉兮娇娇的说道。
女人的事儿解决不了,就全部扔给男人,让他们去顶天立地。
拓跋护霸气到:“朕给你派了暗卫,不用怕。如果太后意图伤害你,暗卫会救你的。小妖精,你怎么知道朕不喜太后?”
“稚奴,你是忘了我在苏家的身份吗?”
经苏婉兮提醒后,拓跋护立马想到苏夫人和她的关系。不是亲生的,怎会对你好?尤其,当还有个亲儿子的时候,更不会发善心。
“乖妖精,以后有朕在。等你怀上了朕的子嗣,到时候便宣平夫人入宫见你如何?”拓跋护最见不得苏婉兮伤心。
这么美的人儿蹙起眉头,他看的心都要碎了。
苏婉兮叹了口气:“稚奴,妾身这辈子怕是不能有孕。嫡母给妾身下了绝嗣药。”
拓跋护一巴掌拍了自己的脸,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定是苏夫人骗你的,朕这就让人替你诊脉。咱们调养调养,保准能生七八个孩子。”拓跋护说谎不打草稿。
“稚奴当妾身是母猪下崽呢?春困夏乏秋打盹,这都秋天了,妾身困了。”
苏婉兮甩开拓跋护,自顾自的走去睡觉。
拓跋护眼睛一亮:“小妖精,都说有孕的女子容易困倦,指不定你就有孕了呢!乖妖精,快好好躺着去。于辞,去将徐御医宣过来。”
“皇上,按照宫规,御医只替您和皇后、太后诊脉调养。”于辞板着脸说道。
拓跋护一脚将他踹倒在地:“朕的女人,当得最好的。以后,徐御医专门负责宝小仪的身子。若是宝小仪有丝毫不适,朕先拿了他人头。”
于辞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麻利的走了出去。
拓跋护教训完自己的奴才,喜滋滋的转头讨好的看向苏婉兮。
“小妖精!”
“小妖精,你还真睡着了啊?你都还没夸朕呢!”
拓跋护被睡熟的苏婉兮彻彻底底的无视了,没有办法,他只能在屋子里闲逛着。
不远处的书桌,朱红色的木头,沁着墨汁的香味儿,闻起来心绪舒适。
“皇上,徐御医来了。”于辞恭敬的站在门口。
拓跋护瞪了他一眼:“声音小点儿,宝小仪正睡着呢。徐御医,进来替宝小仪诊脉罢。于辞该说的,应该在路上都同你说了。你这么大年纪,选择什么对你最有好处,你改知道。”
徐御医花白着胡子:“奴才知道。”
宫中太医这个职位,最容易死人。他能从籍籍无名的小太医,混成御医,察言观色必不可少。
盖一个锦帕在苏婉兮手上,徐御医目不斜视的闭目诊脉。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神色越来越凝重。
“皇上!”
“到外面来说!”拓跋护制住徐御医的话。
徐御医躬身跟在拓跋护后面走着,等到了院外后,他才跪在地上回话。
“宝小仪不仅身中绝嗣药,且近日还接触了红花、麝香等物。以后,怕是在子嗣上面,再无可能。”徐御医咬牙说道。
拓跋护一手挥断了身旁的万年青,泥土枝叶横飞。
“于辞,让宝小仪的奴才——花语、巧言,随着徐御医在广寒宫仔细的查。朕倒要瞧瞧,是哪个胆子大的,什么事儿都敢伸手了!”
“奴才遵命!”于辞冷声道。
“等一下,朕跟你们一起!”拓跋护干坐着也着急,索性想看看他后宫女人的手段到底多千姿百态。
有了当朝皇帝杵在身边,这做事的效率瞬间快了起来。
没有推三阻四,拓跋护带着徐御医势如破竹的找到一堆加料的东西。
望着院子里成堆的肮脏玩意儿,拓跋护脸色气的青黑。
“好大的胆子!花语,你可知罪?”拓跋护没有前兆的,凶狠对花语发难道。
花语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