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给它顺毛,“走走走,别理那个恶霸。”
大胖窝在阮乔怀里,偷瞄了林湛一眼,示威性的“喵”了两声。
林湛斜眼瞧它,轻哂。
这胖子加菲猫颇有心机,被阮乔那闺蜜苏禾寄养在家大半个月,时不时坏他好事。
好几次他和阮乔要这样那样了,它就跑出来喵喵喵,特么的还喵完就跑,怕是心里觉得相当刺激。
好在他和阮乔马上就要去帝都了,这胖子也算是眼不见为净,林湛懒得跟它计较。
林湛自考完之后就春风得意。
头发染回了骚包的亚麻灰,这次还是什么高级染,在不同灯光下会变色……?阮乔觉得相当窒息。
恰巧江城那帮子国际部的也放假回国,大家聚在一起,对林湛是大熊猫般的呵护。
“可以啊林湛,这鸡窝里飞出去金凤凰了啊。”
那男生一开口,众人白眼,江城箍着那男生商量,“兄弟,会不会说话,谁鸡窝了啊,咱们都是正经学生。”
“正经!正经!”
虽然形容不大恰当,但意思也差不多到位了。
大家确实是很震惊,谁知道林湛一声不吭就考上了帝都美术学院啊!专业成绩过硬,文化成绩竟然还刚好踩上了南城一本线,简直是牛逼大发了!
郑惠馨和林盛也万万没想到,林湛还真考上了。
一时间亲戚朋友奔走相告,林湛算得上风光无限。
阮乔也对他超级满意,成绩一出来可以说是对他百依百顺,想到他这一年多辛苦得不得了,他要吃什么要玩什么阮乔都奉陪到底。
可林湛是什么人,不给颜色都能开染坊的,对他好几天,那尾巴都翘天上去了。
阮乔把大胖放在榻榻米上,自己又蹲下去收拾行李箱,还暗戳戳的在想整治林湛的法子。
可想了半天,只要一回想起林湛在大早上跑步背单词的样子,就心疼得不行。
她叹了口气,自己先举白旗投降,算了算了,他本来就是个长不大的大男生啊,让他得意得意也没什么。
***
八月中旬,阮乔要前往帝都实习,林湛要前往帝都念书。
一切都安排妥当,他们在离开前几天去了一趟甘沛冲。
甘沛冲现在修了一条通到村子里的水泥路,交通方便了不少。
阮乔和林湛一路开车前往,电台里放着熟悉的英文歌,林湛能跟着哼上几句歌词,而阮乔坐在副驾上生闷气——
因为林湛死活不让她开车。
见阮乔一脸不高兴,林湛停了哼歌,苦口婆心劝道:“不是我不想让你开啊,这车太大了,你控制不好,而且这路这么窄,万一对面来辆车你知道怎么躲吗?”
阮乔理论知识还是很丰富的,“怎么不知道?前方来车要减速慢行……”
“停停停!!”林湛无奈,转头看她:“这样,等会儿上大路给你开行吧?”
这还差不多。
事实证明,阮乔并不是一位好司机。
开了不到一公里,她主动放弃,摸着自己活蹦乱跳的小心脏坐回副驾,老老实实系好安全带,安静如鸡。
林湛哼哼了两声,手搭上方向盘,又继续哼歌。
对付阮乔,他现在是很有一套了。
这妹妹,嘴硬又倔,讲不听的,在床上也是,好好哄吧就别别扭扭死活不要,真上了就哭哭啼啼喊哥哥。
林湛心里又回味了一下昨晚的激烈战况,不自觉喉咙发干,他眉头轻挑,舔了舔唇,心里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
阮乔和林湛到达甘沛冲时,甘沛冲学校很热闹,这一届来支教的小老师在坪里教小朋友们画画。
了,这会儿是暑假,他在家帮妈妈做农活。
见林湛和阮乔回来,他兴奋得哇哇叫,把小伙伴都叫出来迎接他俩。
这里青山绿水,空气清新,远离城市的喧嚣,心和心的距离好像也会变得更近。
夜晚星空耀眼,两人坐在学校的坪里看星星。
阮乔捧着脸,声音轻轻:“我以前还在手帐本里写,要跟你一起回来一次呢,现在终于实现了。”
林湛把她拉到怀里。
阮乔顺势躺到他腿上,仰面便是星光。
林湛突然往她手上套了一个圆环,阮乔有所察觉,举起手,借着朦胧月色打量,“草戒?!”
林湛的声音在她脑袋上方响起:“你实习答辩完,又要来帝都念研究生,你研究生毕业的时候,我刚好大学毕业,柿子学姐,毕业了我们是不是先结个婚啊?”
“那不是还好几年么,学弟。”
林湛交握着她的手,语气理所当然:“所以这个是订婚戒指啊。”
“就这个你就想拐骗我啊?没门。不说钻石,起码也要个铂金的吧。”
林湛轻哂,也不讲话,只轻轻扯着她手上草戒的一端。
阮乔感觉不大对劲,怎么觉得戒指硬硬的,被扯了也没收紧?
不过一会儿,那根草被扯出,磨砂的铂金戒在月色下光影浅淡。
“……”
早该知道,论脏套路,她是永远玩不过这根朝天椒的。
告别甘沛冲,阮乔手上多了一枚象征名花有主的戒指,为表公平,林湛自己也戴了一只同款。
***
去往帝都前,林湛神神秘秘的还要带她去一个地方,阮乔还特别好奇是哪里,是不是有什么惊喜,没成想林湛带她回了南大。
“就来这儿啊?”
林湛没讲话,直拉着她往一栋教学楼走,然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