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于观察和判断。”
“你这样可真够缺德的。”她对着宁徽伸出手,“衣服呢?”
“男装和女装我都有准备,不过我希望你今日穿女装。”
她轻轻“哦”了一声,“为什么?”
他将放衣服的包袱全部递给她,“因为我还准备了饰物和胭脂水粉,我想看看你装扮后的样子。”
她微微挑了挑眉,“那你呢?在我去做这些女人应该做的事情的时候,你去整治那两只无辜又可怜的狗吗?”
宁徽似乎有些无奈,“我需要确认一下。”
“如果瓶中小怪物是造成湛王最后死亡的原因,那么这两只狗也会死的。”
宁徽微微垂眸,“它们本来就是要死的,我不买下它们,今夜也有人要吃它们的狗肉,换种用途而已。”
她深吸一口气,“你怎能如此冷静?”
宁徽琢磨了一下她的话,才道:“也许并不是呢?你也被咬了,不也安然无恙?”
作者有话要说: ps:拿小狗子做实验属于剧情需要,并非虐狗行为,而且剧情里小狗子不会受到什么伤害,请爱狗人士勿喷。
☆、181010
“我只是被咬一次, 湛王是多次, 更何况人的致死分量和狗的,能一样吗?”
他走到她近前, 揉了揉她的发顶,“明烟,你到底怎么了?”
她狠狠一拳砸在装衣服的包袱上, “我愤怒!”无比愤怒。
她抬头望着宁徽道:“你昨夜是不是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湖底那些尸骨的数量,和我们在别院书房里发现的那些残缺首饰的数量, 刚好吻合。”
宁徽好半晌没说话。他从包袱里取出一件女衫, 缓缓披在明烟身上, 耐心道:“愤怒除了让你失去冷静之外,解决不了任何事情。”
“对,所以我只是一个女人,永远变不成一个男人!”她挥手就将包袱扫到了地上,“一个个无情无义又自私自利!”
她攥紧拳头道:“湛王妃是唯一一个在先帝所给予的侮辱中活下来的女子, 可如今还有人千方百计用当年这件事来算计她, 到底是谁!可恶!简直混账!”
宁徽扶额, 叹了口气, “女人是不是格外容易同情女人?还是你现在的怒意已经左右了你的思考?你真的觉得湛王那件事是为了揭穿和为难湛王妃吗?”
“我知道不是,但是……”
宁徽抬手捂住她的嘴,“先把衣服穿上,正好借机冷静一下。”他边说边将散落一地的衣服,又重新收拾起来。
看着宁徽俯身的动作,明烟也觉得自己刚刚做的有些过于迁怒。这并不是宁徽的错, 他为她去买衣服,肯定也是希望她能喜欢,然后穿给他看的吧?
她在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是不是女人有了喜欢的男人,就会忍不住对这个男人各种无理取闹?似乎放在别人身上可以一笑置之的事情,若转接到那个男人身上之后,便会变得格外难以释怀。
明烟去换衣服的时候,宁徽果然开始摆弄那两只狗。在观景湖中自由惯了的小怪物,一朝被囚禁在如此窄小的憋屈瓶子中,肯定心情已经很是烦躁,更何况还没有食物,所以对着探入水中的狗爪,毫不客气的一只给来了一口。
宁徽松开了两只狗,让它们在院子中疯跑。日头已经西沉,夕阳的瑰红将宁徽的背影铺陈的格外美好。
明烟从身后抱住他的腰身,“明明已经知道了,为何还要试一次?”
“有个猜测……不亲眼验证一下结果,我很难做出下一步的决定。”他边说边慢慢转过身,随后眼中闪过惊艳,“烟烟,你真好看。”
明烟挤兑他道:“第一次见我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微微怔了怔,随后才无奈笑道:“我有眼无珠,行了吧?”
两人说话间,远处的两只狗已经开始兽性大发,明烟瞟了一眼后,便再也没有移开眼。宁徽干咳一声,“你一个姑娘家,这么直直盯着,不好吧?”
明烟蹙眉不语,好久才闷闷道:“我昨夜……不会也是这副死样子吧?”
宁徽愣了一瞬,随后忽然喷笑出来,他边笑边道:“不不,你比它们厉害多了,没完没了的……”
明烟气恼道:“你找打!”
两人追闹了一阵,宁徽才道:“走吧,出门逛逛,也准备一下晚上的吃食,等回来时再看看它们是不是还活着。”
明烟随着宁徽往外走,也顺势打量了一番宁徽的这处宅子,“这宅子挺不错啊。”
“何以见得?”
“风水摆位都是极佳的,不是小门小户的做派。”她说完神秘地瞅了瞅宁徽,“你或许比我以为的出身还要不凡……是不是?”
“先帝的圣嘉公主,听过吗?”
明烟点头,“先帝唯一的一位公主,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