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老的话正中下怀,像景梨这样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娇嫩欲滴,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何夏怎么忍心下手,坚硬的竹棍落到男人结实的体魄上没啥,落到景梨身上保准是皮开肉绽,满身伤痕。
“老头,没有发现你竟然这么胆小,连出手的勇气都没有啦,唉!好丢人啊!”何夏满是不屑,鄙夷的目光就是要激发老头那倔强的斗志。
可惜,毕老置若罔闻,坐在旁边小凳旁架着长烟杆,吧嗒吧嗒的吞云吐雾,催促着景梨赶紧出手。磨磨蹭蹭的景梨望着何夏那双精明的眼睛,凡事不屈服的态度,瞬间读懂了那份对医术的执著,景梨心中始终有种强烈的预感,世间没有什么事情能难住他的,何夏会成为向华佗那样传说人物,这一刻,景梨对何夏的好感增强很多,替毕老出手,何夏应该不会责怪她,只好得罪了。
何夏心中咒骂着老头,面对景梨乱空挥舞的竹棍不得不防,落到身上也够疼痛唏嘘的。
这时候毕老扮演了解说的角色,指挥着景梨望哪边方向突击,何夏被景梨缠身,无法逃避,不然肯定狠狠的压压这疯老头的张狂劲。
欲哭无泪的何夏只能全力应防着景梨,只能说景梨攻击激烈,力度不匀,躲闪还是很容易。
悲剧的时候,也要挨上美少女的追魂棍。打过后,景梨总有些不忍心,把头瞥向一边,比打在她身上还要心疼,何夏抓住有利时机,一举反击,重击在竹棍上,景梨手一抖,竹棍咚咚掉在地上,何夏执棍一勾,地上的竹棍划上一道优美的曲线,被何夏紧紧抓在手中。
这下轮到何夏神气活现了,得意的扭着身体在毕老面前如鬼魂般游荡,拿着老头的武器大肆的炫耀,毕老的脸色泛青,只好宣布今天的训练到此为止。
针灸之术正是借助武学的功底,手捏银针,眼准手到,下针的深度,下一针的时机,都与病者能否痊愈有较直接的关系。
这几天的参悟,何夏早已把针灸铜人穴位记得清清楚楚。毕老每种出针方式,练习两遍就接近毕老的水平,亲身力行,深印在脑海中。
毕老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悔青肠子,下次收徒不能再收这么妖孽的,授课的压力太大了。一个晚上,毕老把曾经半年学的针灸术都施展,何夏一回生两回熟,熟练后得心应手,几次试手离炉火纯青更近了。
毕老和何夏两人追逐战斗般的学习,把一旁的景梨都整晕了,眼前两个人拿着银针,手法眼花缭乱,再看下去,脑袋就变成浆糊了。
景梨拍着晕乎乎的脑袋瓜,走出了地下室,来到沉积药材的地方,景梨惊讶的发现,房屋里竟然还有一个昏睡的女子,女子头上美丽的蝴蝶结装饰了绝美气质。
“她是谁?何夏哥哥励志学医就是为了救她吗?”景梨很聪颖的猜中秘而不宣的事情。
静观惠兰,景梨惊讶的发现惠兰有不输于她的魅力,清新淡雅的容颜令无数女子望而妒忌,景梨看着惠兰半天,呢喃着:“我应该不比她差吧?”在容颜上,两人属于不同风格的女子,景梨最羡慕的是,有一个男人子在为她疯狂着干着不平凡的事情。
景梨有些矛盾了,白蓉族利用通晓知命定终生的面纱约束着懵懂中的少女,景梨在族规戒律下,紧紧守护心中那片憧憬的净土,她完全没有想到约束被打破的那一天,会是怎样?
直到她被解开面纱的那天,接受白蓉族的再度洗礼,那些宣读的族令连她都惊讶了,习惯了族规的限制,她已经像无法挣脱出笼的鸟儿,迷茫着,却又向往着!
族令:白蓉族女子所选心属之人必须经过白蓉上下一致同意,重重的考验必不可少,心仪之人断然不能是医者。族令解读了医者的宿命,可救苍生者,难救赎自己,违天改命,必遭天谴。白蓉族女子如果违背族规,会给心仪之人带来杀身之祸。
景梨在夜风中沉默了,宿命的牢笼紧紧束缚住她,当一见钟情来临以后,爱情还是被条条玉律左右着,退可变成望夫石,进则祸不单行。
景梨在心中默默的流泪,她宁愿是躺在药床中沉睡的女子,昏迷中等待着黎明,重见天日后也许就是幸福的霓虹,再也不会被金科玉律忧心忡忡。
疲倦交加的景梨竟趴在药床上昏沉睡去,眼角挂着一滴晶莹的泪水。
何夏学针灸之术突飞猛进,接近两点时才回去休息,见到景梨后,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一个受人痛爱的大小姐却跑到这里与他同吃苦,还乐此不疲,从今天的接触来看,她并不是为了学医,无奈之下,只好把她抱到药床上,盖上被子,以免着凉。
何夏看着景梨那张可爱的小猫脸,很是讨人喜欢。他对景梨印象只存在好感,相识短暂,离爱情还有一段距离,本想解释解面纱一事,时机不对,只能等到明天再说了。
惠兰和景梨占据了药床,晚上还要照顾惠兰,何夏很害怕景梨睡觉不老实,冻着惠兰,寒冷的夜晚再失去了那微弱的温度,就后悔莫及拉。
睡梦中的景梨很踏实的度过一整夜,半夜朦胧感觉何夏在身边,心中温暖如春,无意中抓住了何夏的手掌,感觉到手心的安全和温馨。
第二天凌晨,何夏早早起床温习功课,毕老远远望去,感叹了一句:该让这小子离开这里啦,这么短的时间竟然达到了考取医师资格证的标准啦,麻烦也该来了,得带你隐藏一段时间,快速成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