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哪怕她想找个普通人家嫁了恐怕都是问题。
“我今天是以牙还牙,你毁了我的人生,我也毁了你的。方深深,恶人有恶报,你给我记住这句话。”说完,方淮观察四周,并未看到时家的人,虽然心里奇怪,但还是捂着脸抓紧时间逃了。
事实上,方淮和方深深的举动都被人直播给了晏卿。
坐在时家的车上,晏卿懒洋洋的关上静了音的视频,然后发了条短信给对方,“放方淮走。”
方淮已经没有用,反正一个落水狗而已,实在不必花费人力物力去关注。
……
一进家门,也顾不上喘口气,时君便向时丰发难,“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看上那样的女人?还有你,前几天还劝我不要只看重段家的背景,说是方深深也值得考虑,又文静又孝顺,你现在看看,你们娘俩到底眼瞎到什么程度!这下好了,我们时家恐怕要成为全国的笑柄了!”
时丰低头不语,丛静也理亏地不敢看时丰的眼睛。
晏卿倒是闲散,窝进沙发里玩手机,时君立刻又朝她火,“这一切归根究底,还是你的错!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敢往家带,害了你哥和时家的名声!”
晏卿闻言抬起头,凉薄的一笑,“爸,你搞错了吧?又不是我让我哥搞我的朋友,是他们俩王八看绿豆,关我什么事?难道你阴天不带伞,还怪得上老天下雨吗?”
“你你!”时君被晏卿几句话顶得胸口泛疼,“你说你哥是王八?我时家家教就是这么教你的?!到底是在外面长大的,你究竟知不知道我是你的父亲?!”
“抱歉啊,爸,家教什么的我确实没有,因为没有人教过我。还有,方深深想要下药给我,你怎么不安慰安慰你的女儿?除了名声和我哥,你在乎我吗?”
“时晏卿!你给我上楼去,从现在开始给我闭门思过,没认识到这个家是谁当家你就别给我出来!”
晏卿从沙发上站起来,可并不是朝自己的卧室走,而是向外走。
“时晏卿,你要是敢走出这个家门,就不要回来!”时君对丛静道,“给我停了她的信用卡,零花钱也不要再给,我倒是要看看,离了这个家她能活几天!”
晏卿脚步一停,侧头留给时君一个轻蔑的笑,抬腿离开了时家。
除了一部手机,晏卿什么都没带,叫了辆车送她到时瀮的别墅,她还是从门卫那里借了车费付给了司机。
***
别墅里静悄悄的,她知道霍森和白禹这几天都不在,至于时瀮,他的行踪神出鬼没,她也没资格过问,不过看别墅不像是有人在的样子,想必他应该也去办事了。
为了庆祝和方深深第一回合的打响以及小胜,晏卿偷拿了时瀮一瓶珍藏了多年的红酒,之前霍森吹嘘时瀮的藏酒如何如何珍贵,如何如何稀有时,她就已经打了歪主意,今天正好给她一个绝佳的机会。
她窝进自己卧室的小沙发,打开瓶塞,一股香甜的酒香瞬间溢了出来,不愧是值得时瀮一直留到现在都不舍得喝的酒,无论是馥郁浓稠的口感,还是微酸的后劲儿,都比她在时家喝过的红酒好上一千倍。
不知不觉,晏卿喝掉了一大半,睡意上来,她懒得动弹,就着双脚蜷在小沙发上抱着抱枕的姿势,朦朦胧胧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在晏卿意识不清时,似乎有人打开了她的房门,一股凛冽的风随之灌了进来,她被冻得一个激灵,睁开眼的下一秒,就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嘴巴——
“别叫,是我。”
时瀮身上特有的味道钻进晏卿的鼻子,他的大掌粗粝,指尖上有一股淡淡的烟草味。
“有人偷偷进来了,你跟着我,我房间里有安全屋。”
晏卿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时瀮这才松开自己的手,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晏卿的卧室,此时偌大的别墅只有一楼客厅点着一盏浅黄色的落地灯,两人的脚步随即就被淹没在厚厚的地毯之中。
时瀮双眼敏锐地环视了一下走廊,暂时还未发现闯入者的痕迹。方才响起的是后门的警报,从后门到别墅确实还有一段距离。
“你……”时瀮第一次在这种时刻带着一个女人,而且怕是她根本也从没经历过这些,他原本想嘱咐她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发出声音,可在回头看到她的那一刻,他先怔住了。
“你就穿这个?”
晏卿穿了一件吊带娃娃衫,领口下拉得很低,而下面,也不算是什么都没穿,至少她穿了一件白色的蕾丝内裤。
包藏在内裤下圆润挺翘的臀尖,和一双纤细莹白的长腿,就那么大喇喇的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中。
倏地,男人喉结上下微微滚动,眸色深沉,哑着声音问,“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好好地穿衣服吗?”
想到第一次见她,也是露背的连衣裙,之后银色的那件裙子,更是短到将将包裹住她的屁股,现在么,就更不用说了,浑身上下的布料恐怕也不超过100克,霍森是少了她买衣服的钱吗?
晏卿顺着他怪异的视线打量了一下自己,因为喝了酒脑子又不太好使,以至于露出迷茫的表情,“这怎么了?我在自己的房间,难道让我穿得像是修道院的修女吗?”
时瀮无言以对,忽然他低头解开身上衬衣的扣子,迅速披在她的身上,“要是不想被别人看到,你给我穿好了!”
他上半身只套了一件黑色衬衣,给了晏卿就等于光着上半身,她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