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前面发生道路坍塌了!”驾驶座里的人忽然喊起来,这一辆车紧急停下,连带着后面跟着的两辆也都被迫刹车。
有人走下去查看,对着前面断成两截的小路指指点点。
“马路原本就已经不牢固,这一次次余震果然没撑住。”司机回来说,“小道两边有堤坝,汽车下去了就别想上来了,所以我们只有回去再绕别的路了。”
他们这一绕,又不知道要绕到什么时候才能回到诸云,一群人虽然没有唉声叹气,未免也是露出疲惫的神色了。
白鹿周边有连绵的青山和森林,汽车在里面兜兜转转的寻找能走的道路,一折腾就是一天。晚上全体停止行进了,就在一处有山泉的地方停下来修整,用随军携带的铁锅做点东西吃。
“你家的小大力士不吃东西?”沈挚坐在外面火堆边和士兵们一起吃饭的时候,别人问道,“说起来那些打扮怪模怪样的人,好像也没见他们吃东西,该不会是神仙吧哈哈!”
沈挚吃完了野菜粥,抹了把嘴站起来,又拿了个馒头捏在手里,“她比较害羞,人多的地方吃不下,我拿回去给她。”
别人也只是随便说说,因为异性的话题永远都是异性,而馒馒年轻漂亮还力气惊人,所以总会聊到她罢了。
他果然在山泉旁边找到她了。
馒馒坐在溪水旁边的石头上,用手撩了水花泼在脸上,然后蹲下身擦洗胳膊和脖颈,拿了条手帕盥洗几遍。
“你来了。”她头也不回的说,甩了甩手帕招呼他过来。
沈挚走过去蹲在她面前,“手怎么比平时还冷。”
馒馒笑了笑,拿手帕擦了擦他脸上的汗,“山里的溪水比较凉,但是很干净。”
见他身上还溅着些泥点,“你不洗洗吗?”
沈挚也知道自己脏,嗯了一声蹲到溪水边,脱掉上身半湿不干的t恤,哗啦啦的冲洗起来。
他下身穿的还是宽松的迷彩裤,脏的看不出颜色,水流从肩背滑下去以后,慢慢的没入裤腰那里,留下条水渍。清淡的月光下,显得他宽阔的脊背亮晶晶的。
沈挚闻了闻腋下,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手边又没有肥皂之类的东西,只好拿馒馒那条小手帕随便擦擦,洗掉身上的泥巴壳。
他看着变成灰色的小手帕,有点尴尬,“被我弄脏了,回去我再给你买……”话还未说完,腰心忽然一凉,她贴过来了。
那双手从背后绕过去,圈住他腰,不老实的上下探索的,她脑袋就凑在脖颈后面,两人紧贴在一起。沈挚忽然就僵住了,身体好像叫了暂停一样动弹不得,偏偏每一寸触感都这么真实。
她一会捏他的胸肌,一会逗弄两颗朱果,一会又往下揪他腰上的肉。
“不行……不能在这里。”他一把握住她手腕,喘着气磕磕巴巴的说,耳朵根已经红了。
馒馒咯咯的笑起来,“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她手从他裤子口袋伸进去,摸他的大腿,掌下的肌肉逐渐炽热起来,紧绷着小幅度颤抖,“还是说,你想我做什么?”
沈挚艰难的偏过头,呼吸逐渐乱了,“后面有人,会、会被发现的……”
馒馒嗯了一声收回手,她还没站直呢,他又忽然拉住她的,一张脸在晚上都能看出来是红的。
“去……去后面。”
几个贪凉的士兵走到小溪边来冲澡,他们动静挺大,稀里哗啦的踢出水花。
“喂,这是谁的衣服落在这了?”一人提起件掉在石头上的t恤,湿哒哒的还在滴水,旁人纷纷摇头。
“应该是那几个警察的,刚才谁来洗澡忘拿了吧。”几人说着,顺手就把他的衣服拿走了,沈挚听的清楚,却不能开口。
他躲在一棵树后面,馒馒就坐在他身上,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她攀着肩膀咬他的脖子,她冰凉的小手在他上身游走,滑腻腻的像一条美人蛇。
沈挚觉得自己是中毒了,不然为什么,他会想要把这条蛇藏起来,藏在怀里。
馒馒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他的伤口,弄得他身体一颤一颤,到后来他实在忍不住,干脆就咬住自己的手腕,让嘴巴无法发出声音。
她吃了几口,意犹未尽的回味了一下沈挚的滋味,看他通红着脸,双目紧闭,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又忍不住做弄他。
她坏心的解开他皮带,手指就从内裤缝边沿滑进去,沈挚心里一急想要阻止她,却抵不过馒馒一把捏住了命根子。
“唔!”他低鸣一声仰起头,两手用力掐住她的腰,背脊已经绷的笔直,双腿痉挛一样往上耸。
“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林子外的几个士兵交头接耳,“里面有人吗?”然而他们怎么会得到回答,只有扑簌簌的树叶吹动的声音。
“可能是野猫吧。”
而这边沈挚咬牙忍耐着,馒馒却变本加厉,她凑过去咬他的耳垂,声音放的很低很低,“你裤子湿了。”
这种话就好像是在他心头又加上一把火,沈挚大喘着气,身上的触感好像被放大了无数倍,她软绵绵的像羽毛一样刮在身上的呼吸,她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吻,还有……她不断动作的手。
“唔……”沈挚下/身猛地一缩,馒馒感觉到自己握住的那物一下抽搐起来,然后什么热乎乎的浓液喷出来,沾了满手。
“这回是真的湿了。”他通红了脸闭目喘息,听到她的话,原本就十足羞耻,现在更是就差找个地洞钻进去。
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