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后两人虽然也偶尔亲热,但次数却是屈指可数。日子久了,她已经开始觉得萧潜就是这般清心寡欲了。
她立刻想缩回手,但萧潜却死死按住了她。林锦仪也知道他那处十分脆弱,生怕弄疼了他,便也不敢乱动了。
算了算了,僵持了片刻后,林锦仪妥协了。
她伸手进了去,碰到了那处硬邦邦的炽热。
感觉到她的手握住了自己,萧潜舒服地喟叹一声。
林锦仪还算熟稔地上下动了起来,时不时兼顾到他的敏感点,用指腹轻轻摩挲挑逗。
萧潜闭着眼,时不时发出一两声低吟。
大约过了两刻钟,林锦仪的手腕都酸胀了,萧潜却依旧□□。
她无奈地撑起身子,缩回了手,甩了甩手腕。
同时萧潜也坐起身来,从后面拥住她,整个身体的重量也压在了她身上,“我的好阿锦,手累不累?”
林锦仪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萧潜这问的叫什么话,简直明知故问。
“那我们换个方法好不好?”萧潜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低喃。
那灼热的气息喷在耳畔,林锦仪只觉得耳朵发麻,一直麻到了身上。
萧潜就伸手从后面抱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一提,没怎么费力就把她摆成了跪爬的姿势。
两人很少用这种姿势,从前还是刚成亲最荒唐的时候,萧潜热衷于把她折腾成各种不同的姿势。
林锦仪刚刚趴好,萧潜已经熟练地解了她的裤腰带,大手一拉,露出她浑圆雪白的翘臀,接着便一挺腰,全部没入。
林锦仪嘤咛一声,就听萧潜带着些调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这么湿啊?”
她脸上一臊,咬着唇不再嘤咛出声。
萧潜也不在犹豫,捉着她的腰开始猛烈地撞击。
林锦仪被撞得身体不受控地前后摆动,口中不时发出破碎的吟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锦仪只觉得膝盖被磨得发疼,腰部以下更是酸麻得不行,萧潜却迟迟没有发泄。
她也跪不住了,直接趴在了床上。
萧潜提了她的腰,让她撅着臀,动作越来越快,撞击地越来越用力……
就在林锦仪感觉自己要被撞散架的时候,萧潜低吟一声,终于尽数出了来。
林锦仪是连一丝儿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萧潜也是力竭,直接伏在了她身上。
良久之后,萧潜才找回了力气,坐起身下床去倒了水喝。喝完又倒了一杯,递到了林锦仪唇边。林锦仪就着他的手猛灌了两口,才觉得喉间好受了不少。
“你这是真醉还是假醉?”她皱着眉睨着他,语气中带着埋怨。
他笑了笑,“真醉真醉,这哪里能做假。”天地可证,他刚回来的时候确实是醉着的,后来喝了解酒茶,在床上躺了会儿,慢慢地便醒过来了。
林锦仪也懒得理她,穿好衣衫,让千丝送了水进来。
两人各自洗净了身体,又重新躺回床上。
因为前头累的厉害,林锦仪几乎是沾到了枕头就睡着了。
而萧潜却是比她晚睡得多,他静静端详了林锦仪的睡颜半晌,想到她方才累的睁不开眼,却还顾得上埋怨自己的样子,不由轻笑出声。真好,她的网费也不是完全变了心性,起码在这种时候,她还是像个活生生的人。
第二日林锦仪起身的时候,就觉得腰酸疼得不像自己的,出恭蹲下的时候两腿更是轻轻打着颤。她在心里暗骂了萧潜一百遍,在丫鬟们面前却还得装作没事的样子,处理那些繁杂的账目。
这时候她终于明白去年这时候,苏氏为什么一定让她好好休息了。
这白日和夜间的双重辛苦,真不是常人能吃得消的。
而更让她苦恼的是,自从那夜萧潜得了趣儿后,晚上越发变着花样折腾她。什么跪爬,侧卧就不提了,后来竟然荒唐地让她下了床,趴在了桌子上。
林锦仪也是被她折腾得昏了头,居然任由他为所欲为,每回清醒过来就悔青了肠子。
天知道萧潜为什么在外头忙了一整日,回来还要使不完的力气似的,她却是实在是力有不逮,白日里处理事情都不利索了。且还极度缺觉,午睡一觉能睡到日薄西山。
就这样,很快就到了年关上。林锦仪操办着一大家子过年,都安排妥当后,总算是觉得能缓上一口气了。
而让她难以接受的是,萧潜在年二十五就开始歇假了,她的超负荷工作时间从晚上变成了白天。
白日宣淫,素来是有规矩的人家最不齿的。萧潜却不要脸面似的,任凭她怎么义正言辞地回绝推拒,他都能没脸没皮笑嘻嘻地贴上来。
年二十八这天,林锦仪终于爆发了,在萧潜神不知鬼不觉地解了她的衣裙后,她狠狠地把萧潜推开了,怒道:“王爷,咱们虽说是正经夫妻,可也没有日日要这般的道理。从前还只是晚上,我也就不提了,如今这青天白日的,又快要过年了,府里正是忙的时候,你这般纠缠我,这不是让府里上下都看笑话么?”
萧潜被她推得差点仰面从炕上摔下去,此时他倒也不生气,仍旧笑道:“往日在晚上不是白日里有事么?眼下我歇在家里,日日都能见到我家王妃,自然是情不自禁……”说着又伸手去搂她。
林锦仪啐了他一口,拍掉他的手,“王爷是没事了,可这府上许多事还要等我定夺呢。说起来我也是第一年操办府里的年礼,你这样耽误我的时间,到时候年头上哪里过得不好,可不要埋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