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从此刻起,你的安全防护措施等同于首相大臣。”
他声音平淡,仿佛只是在谈论早上吃了什么。
“但昨晚我差点丢掉小命。”维斯帕挑眉。
福尔摩斯视线不露痕迹的在她脸上扫视一周,“林德小姐,所以你为了活命——和犯罪分子进行了桃色交易?”
维斯帕莫名其妙有一种被抓奸的错觉,她沉默了一秒,“只是一个拥抱而已,幸好他昨晚有一些伊朗地区的小问题要解决。”
“看来你取得了莫里亚蒂的信任,”他脸上没有丝毫神情,只是淡淡地说,“在犯罪届拿破仑的手中捡回一条性命,这本身就称得上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维斯帕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笑容有种势在必得的骄傲与轻松,“我十分擅长对付这些传统意义上的反派,几乎称得上得心应手。”
麦考夫·福尔摩斯神情有些冰冷,“结果如何?”
“他昨晚提到了代码,”维斯帕优雅的交叠双腿,“但我没能获得任何只字片语的提示。”
大英政府从繁杂的办公桌上抽出一份文件处理,“那是足以在世界上畅行无阻的计算机程序,如果真实存在,莫里亚蒂不会透露给任何人,但维斯帕,秘密一定就隐藏在看似无关紧要或奇怪的细节里。”
“还有一件事——苏格兰场有他的内线。”维斯帕补充道。
福尔摩斯看上去没有丝毫惊讶,“那几个人都处于军情六处的监控范围内,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幸好如此,”维斯帕露出一个稍显轻松地笑,带出了几分俏丽的感觉,“不然我还真是担忧伦敦的安全性。”
伦敦警察厅被混进犯罪分子,听上去让人格外没有安全感。
麦考夫看着她沉吟了一下,接着说,“双面间谍因迷恋上犯罪分子而叛变的事情屡见不鲜,军情六处一旦发现你有此迹象,将立刻将你遣送南美。”
“我以为,你能用那些奇妙的基本演绎法在几秒钟之内,分析出我在想些什么。”维斯帕对他的威胁并未表现出太大担忧。
福尔摩斯的笔尖停顿,重新看向她,“你十分擅长伪装,甚至会故意抛出一些让我得出错误结论的反应,而这结合你的生活经历,显得十分反常。”
维斯帕耸肩,“也许只是你年纪大了,推理能力及水准下降?”
“我年龄未满四旬,林德小姐。”大英政府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维斯帕诚恳的回答,“人们通常在二十八岁开始,身体素质便开始走下坡路。”
麦考夫·福尔摩斯看了她一眼,语气轻柔,“你也会经历那一时期的,维斯帕·林德小姐。”
黑发姑娘不在意的耸肩,“也许我活不到二十八岁。”
麦考夫将手上的文件摆到一边,看着她的眼神前所未有的严肃,“在你尚未危及到英联邦安危的情况下,军情六处不会无视一个无辜者的生命安全。或者你可以选择现在退出这一行动,蒸发密令依旧是你的第二选择。”
他声音华丽且低沉,仿佛某种大权在握的肯定承诺。
维斯帕看上去似乎犹豫了一秒,双臂搭在他的办公室上,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看着我的脸,福尔摩斯大人——”
麦考夫神情严肃,听见黑发姑娘顽皮的声音,“您不觉得这张脸接受整容手术、改头换面有点浪费吗?”
大英政府轻轻勾起嘴角,声音带着一抹自己不曾察觉的愉悦,“你可真是个狂妄的姑娘,维斯帕。”
维斯帕挑眉微笑,“反正您肯定不会相信,也许我上辈子有媚娃血统,一个微笑就能让男人失魂落魄。”
“克罗地亚民间故事里的女精灵?”麦考夫的手指放在下巴上,“但她们通常是金发或银发。”
维斯帕将脸颊一边的头发捋到耳后,“我天生有着一头金发,不过为了看上去深沉,十四岁起就将它染黑。”
大英政府的视线在她身上扫视一周,沉吟了一秒,优雅的公学标准音响起,“正确的选择。”
红唇黑发将她的魅力值发挥至天际,几乎成为了性感尤物的代名词,那种带着一抹诡谲的神秘感,与其高贵的气质,总是让人欲罢不能的,想探寻她那双绿色双眸中隐藏的秘密。
维斯帕忽然身体前倾靠的更近,她直视着这位英联邦最具权势的特工头目,一抹微笑里仿佛狭带着世间所有的风情万种,“莫里亚蒂称您为the,我倒是觉得您外表强硬冷漠,内心依旧怀有温情。”
麦考夫·福尔摩斯手指轻轻敲打着膝盖,沉默了一会儿,面无表情,“停止你的念头,我并不需要任何人,爱毫无用处。”
“因为你嫌我笨?”维斯帕微笑的看着他,“在你眼里我是一只蠢金鱼?”
大英政府嘴角慢慢的牵起一个虚假的完美笑容,“也许并没蠢到金鱼的程度。”
“但依旧蠢?”维斯帕抿了下嘴唇,专注的打量着他。
福尔摩斯不动声色的与她对视,“已经强过这座宫殿中的所有人。”
他隔了一秒补充,“但办公室恋情通常会影响工作,这是个坏选项。”
“这倒是事实,”维斯帕表示认同,“但有一件事您发现了吗?”
她狡黠的笑了笑,“从我进入这间办公室后,您只处理了两份文件,其中一份还混到了未处理的卷宗之中,在我开玩笑称自己活不到二十八岁时。”
麦考夫·福尔摩斯看着她,声音变的冷淡,“您该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