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相的,好不好?”
霜红破涕为笑道:“真的?要上次桃子带回来那种会转的!”
“行,一会你去问问桃子,是在哪个摊位买的,看看今年还有没有。”
霜红擦干脸,有些不好意思道:“算了,不要了,你的钱都是攒来赎身的。”
莺歌笑道:“没事,我愿意给你花钱。”
柳西吸着凉气道:“你们俩没事吧,听着我这么难受呢!你是恩客吗,小莺歌?”
霜红搂着莺歌的胳膊,哼了一声道:“我和我姐感情好,你看着眼馋了吧!”
“我和楚丫头感情也好的很!楚丫头对我唯命是从,可比某人乖多了!”柳西傲然道。
“你就是看柳楚姐姐好欺负!”霜红扮了个鬼脸,“你和豆蔻一样坏!”
柳西噗了一声,把霜红推出去了:“滚回屋去,一会桃子要上台,还要你给她拿琵琶呢!”
霜红呀了一声,猴急地跑了,她完全忘记这茬了。
莺歌见她走远了,才掩上门道:“怎么回事?”
“云大人想的主意,她看人可真准。”柳西笑道,“能喜欢上豆蔻的,品味也就那样了。找个更没脑子、更漂亮更柔弱的,天天在那个夏远洋跟前问东问西,满脸崇拜,可不就把夏远洋的魂给勾跑了?而且霜红年纪小,选她正合适,若是换个十四五的,豆蔻还能去掐一掐,霜红还一团孩子气,她能怎么掐?刚儿才说了句气话,霜红就哭着跑出来了,豆蔻一肚子火都憋回去,那脸色别提多难看了。”
莺歌皱了皱眉,道:“那个姓夏的还来吗?”
“不来了,昨天豆蔻当着他的面和霜红吵架,人只喜欢柔弱小白兔,又不喜欢母老虎,立刻就拉下脸走了。他本来就是来探亲的,不会久待,过几日就走了。”柳西道。
莺歌松了口气,道:“那便好。这几日我不得闲,之前病时落的功课太多了。豆蔻和霜红那,你帮我瞧着些,别真的因为这生分了。”
“生分就生分,为了个臭男人就给姐妹脸色瞧,这样的姐妹不要也罢。”
柳西说归说,到底欠了琦琦一个人情,少不得强打起精神盯着豆蔻,还给门房塞了不少吃的,让他们一见到姓夏的来就立刻告诉自己。
她的神经一直紧绷到夏远洋离开京城,才敢放松下来。可惜夏远洋虽走了,豆蔻的痴病却依然没好,她从一个花痴女变成了一个怨女,才刚开始走红就大病了一场,病好后也没人记得她了。
琦琦气得要死,眼看着豆蔻连桃子的人气都比不上了,差点亲自杀回教坊。
“我就是把她给惯坏了!”琦琦简直恨不得捶胸顿足,抓着来传话的柳西的手道,“给替我给她两巴掌,再这样对着客人愁眉苦脸的,直接打发去厨房你给洗盘子去!”
柳西忙道:“我可不敢打,这事你该托给云大人。”
“云姨……”琦琦不知想到什么,叹了一声,“本就不是亲的。”
柳西敏感道:“怎么了?”
“她怕是要离开教坊了。”琦琦心神不宁道,“她有个弟弟找来了,要接她回家呢!”
柳西一直以为云彩家里人都没了,没想到还有个弟弟在,好奇道:“那,到时候你要不要去送一送?”
“不送了,她那个弟弟也不是什么正道上的人,我封两百两银子送过去就好。”
很久以后柳西才晓得云彩的那个弟弟是个犯人,诈死后改名换姓逃了出来,盯上了云彩这些年的积蓄,哄云彩拿出来给他娶媳妇做买卖东山再起用的。琦琦也劝过,无奈一个“传宗接代”就让一向精明的云彩死心塌地了,她怕说多了再惹事,只能撩开手不管了。
最后豆蔻没了自己单独的屋子,和其他舞姬挤后面的小厢房去了。她精神好的时候就上去登台献艺,偶尔下去陪着喝酒,其他大多时候就把自己关在屋里,翻来覆去看夏远洋给她写的那几首诗。
莺歌万没想到豆蔻能痴到这份上,她是没见过夏远洋的,觑着夏文那样,也很难想到他的同胞弟弟会是怎样一副潘安模样,把豆蔻给迷成这样。总不至于是豆蔻太傻,捡了个石头当金子供着吧?
“其实夏公子人真挺体贴的,嘴边也甜,和其他那些客人不一样,不会瞧不起我们。”霜红道,“就是眼睛有点花,见着漂亮的就走不动道。”
“难道就让豆蔻这样下去吗?”柳楚发愁道,“她这样身子怕熬不住吧。”
“饿她两天就老实了。”柳西出主意道。
“真饿出毛病了,琦琦不宰了你。”莺歌反驳道。
反正比上辈子一尸两命强,豆蔻自己想不开,她们谁说也没用。现在只能等,等豆蔻自己走出来了。
云彩离开教坊后,一个沉默寡言的女人接替了她的位置。至此后,琦琦留给豆蔻的最后一顶□□没了,再没人愿意宠着豆蔻了。
莺歌一直等着的那个人,终于来了。
宋炎第一次来教坊,是陪着客人一同来的。柳楚本来不是他们那屋点的,是宋炎喝醉了出来找地方吐的时候,不小心被撞上的。
宋炎当时醉醺醺的,只知道自己吐了一个女人一身,醒了后到处打听想要赔罪,正好问到了莺歌身上。
上辈子莺歌说了什么?她记得自己当时心情不好,随意指了个女人给宋炎,那女人也没否认,笑眯眯的拿了宋炎的赔礼。之后的半年宋炎因为谈生意频繁出入教坊,和柳楚数次擦肩而过,都没有认出这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