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那书生变了脸色。
我止了笑,冷声道,“我笑你们可笑!一帮只懂得干啃圣贤书的读书人,自命风雅,说什么以文会友,实际上不过是一群图有虚表只懂附庸风雅的酸腐之人。”
“你——”后来的那位书生脸色铁青,张口欲辨,最后却只恨恨地吐出来一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圣人诚不欺我。”
我忍不住嗤笑出声,“这句话你倒是记得牢靠。原来一上来告诉我们里不是女子该来的地方是由于圣贤书的教导。但圣贤书也说过,‘三人行必有我师’,可没有教你们轻蔑他人,以貌取人。萍水相逢,互不了解,你就一定风雅,我就一定不风雅?我们素昧平生,只因为我们是女子,便可以轻视我们?”
我不断地冷笑,伸手指着那第一个拦住我们的书生,他的脸色已经极为难看,“你,刚才说就算有人煞风景地上了来,也会很快下去,你以为是什么原因?旁人一见群酸腐文人家业未立,事业未成,只知摇头晃脑,之乎者也,世事一概不通,躲着还来不及了,还以为别人是尊重你们?却不知人家是根本不想沾染到你们身上的穷酸气!”
眼前的书生被我一顿臭骂,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