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力不足’嘛。
陈铮想起那晚送吴思涵回家,她对他说的话。
“陈先生,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接近我,也许你是一时兴趣所致,但是我没有心思和你玩男女之间的游戏。”
陈铮想到这里,狠狠地拍了下方向盘,心中意难平。
他还是第一次在女人这里碰了一鼻子灰。
车将要到达机场时,陈铮突然开口:“江医生,临走前再帮我解个梦呗。”
江屿一如既往的忽视。
“我昨晚做了个梦,记不太清了,就记得一个火热的嘴唇,非常饱满,你说这是不是说明我要有艳遇了?”陈铮缓缓把车停在机场前,扭头问。
束荫挪了挪身体打算下车,听到陈铮的问话好奇的看向江屿。
江屿乜了下陈铮:“想知道?”
陈铮狗腿的点点头。
江屿余光看了眼束荫,朝陈铮勾勾手,陈铮听话的把耳朵凑近。
江屿低声在陈铮耳边说:“欲求不满。”
“卧槽!”
束荫眨眨眼,莫名的看着他们俩。
江屿勾了勾唇角,对束荫说:“下车。”?
☆、三十二
? 陈铮送他们到了机场之后就自行回去了,束荫拖着小行李箱跟在江屿的身后进了机场大厅。
“弗洛伊德·江屿。”
束荫朝声源看过去,正看到一伙人朝江屿挥手,江屿带着她朝那群人走过去。
林梦婷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等江屿走到跟前,打了声招呼:“嗨。”又看到跟在他身后的束荫,一时有些意外,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束荫朝她礼貌地笑笑。
江屿点头示意。
“弗洛伊德·江屿,这么久不见,你还是这么高冷啊。”汪洋用手锤了下江屿的胸膛,嬉笑着调侃他。
“得了,汪洋,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周嘉易拍了拍汪洋的肩膀,然后朝江屿伸出右手,“好久不见了。”
江屿伸手和他交握,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周嘉易嗷嗷叫唤了声,松了自己的手:“诶呦我去,这么多年了力气还是没你大。”
江屿面色不改的松开了手。
汪洋在一旁笑得前俯后仰:“嘉易兄,你这是自取其辱啊。”
周嘉易甩了甩自己的手,这才注意到站在江屿身后的束荫,问道:“诶,江屿你还带家属啊,不给我们介绍下?”
“我的助理,束荫。”江屿神色淡然,又向束荫说,“他们也是志愿者。”
林梦婷听到江屿介绍束荫心下有些讶异,却没有在面上表现出来。
汪洋瞠目:“这就算介绍完啦,连我们的名字都不说?”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周嘉易拍拍汪洋,“他就是这种人。”
束荫站在江屿身后有些局促,只能双手搭在行李箱上,嗫嚅道:“你们好。”
“美女你好,我是汪洋,这个人叫周嘉易,我们两个是江屿大学同学。”汪洋上前一步说道。
“林梦婷。”林梦婷也站起身来自报家门。
束荫向他们一一问好。
这次志愿者活动,除了江屿他们几个还有一些省医院的心理医生,总共十来人左右,一行人办完了登机手续就上了飞机。
坐在飞机上,束荫的心里隐隐有些期待,心情也不由得畅快了起来,嘴角若有似无的抿着笑。
“很高兴?”江屿坐在她的身边问道。
束荫有些不好意思:“嗯。”
江屿微微思忖了下,束荫从一开始就很期待去广西,但他却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对这次的出行抱有这么大的兴趣。
三个小时的飞行,束荫在半途中睡着了,江屿要了一张毯子盖在她的身上,同时眼神在她的睡颜上多停驻了几秒。她偏着脑袋,露出一条完美的颈线,呼吸起伏和缓,似乎真的很高兴,就连睡着了,她的嘴角还微微上翘着。
江屿将视线转了回来,却察觉到斜对角有人在看他,偏头一看正对上林梦婷的目光。
经过三个小时的飞行,飞机抵达南宁机场,一行人下了飞机,取了行李往机场外走,江屿和束荫落在人群的最后边。
“醒了吗?”江屿问一旁的束荫。
束荫摸了摸自己睡得有些乱的短发,点了点头轻声回答:“醒了。”
他们搭了车直接往下榻的酒店去,酒店是早就预订好了的,到了酒店,他们取了房卡后拖着行李就各自去了自己的房间。
这次志愿者活动是想让心理医生去到偏僻的城镇进行无偿的心理咨询,负责人是一位中年心理医生,他提议今天时间有点赶就先行休息一天,明早再分配任务,于是很多人趁着这个难得的空暇去附近逛了逛。
傍晚,汪洋拉着江屿和束荫连着周嘉易,林梦婷提议要一起去酒店附近的一条小吃街吃晚饭,束荫下午睡了一会儿,精神得很,也想出去走走,于是就随着江屿等人一同出了酒店。
小吃街人来人往,就快到了摩肩接踵的程度,各色的小吃摊子前都挤满了人,束荫原先以为医生都是有洁癖不来这种地方的,可是看他们几个轻松自在完全没有一点排斥也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诶,前面有个大排档,我们就去那吧。”汪洋指着前面的大棚说道。
“行啊。”周嘉易附和。
林梦婷耸耸肩表示无异议,江屿看了眼束荫,束荫朝他点点头。
束荫这个动作没有逃过汪洋的眼睛,他看着江屿不怀好意的笑着,揶揄道:“别人都是助理听老板的,到你们这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