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不敢再造次。脚铐就脚铐,正如陈邵阳说的,下半身,够用!
陈邵阳在楼下听轻音乐,仿佛是一点也不关心楼上罗正军怎么折腾花梨。然而听了二十多分钟之后,他就忍不住抬头看天花板。
按说罗正军旱了一季,这会子甘霖就在眼前,依着他的性子,应该很快就缴械,怎么到现在还不下来?
他这真是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
就不兴人罗正军总结经验,要求进步嘛。
在楼下有等了十分钟左右,陈邵阳坐不住了,就起身上楼去小黑屋。打开门就看见罗正军脱的赤条条的,大狼狗似的趴在花梨背上,抵着她那浑圆的白屁股一耸一耸,正乐得起劲。
花梨下半身被剥了一个精光,上半身也好不到哪里去,外套内衣都剥到手腕子,等同于精光。细条条粉白白的身子被压在黝黑古铜色的精壮身体下,宛如一条甜丝丝软绵绵的萝卜糕。
萝卜糕脸上还逮着面罩,算起来她浑身上下就这张脸包的严实了。逮着面罩没法叫喊,所以诸般j□j呜咽都只能化作哼哼,从她两个小鼻孔里挤出来。
她饼似的贴在地垫上,嗯嗯啊啊哼个不停,声音说不出的甜腻湿滑,而且隐隐透着一种古怪,仿佛是强忍着什么不可言说的痛苦。
罗正军器大威猛劲足,陈邵阳倒是能理解她的痛苦。不过说是痛苦,可还透着甜腻,这就令人不能不多想。
想来,她也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也是应该的,他们日夜艹练,就是个木头,也被凿出洞,何况她一个大活人。有知有觉,有思有想,活色生香的ròu_tǐ。用了心去开凿,也该凿出她一汪甘泉。
说道甘泉,小黑屋里滋滋的水声四溢,显然花梨是早已经被凿的泉水满溢。
若是没人看,罗正军急一阵缓一阵的,还能练她好久。但陡然多出一个人,在旁边盯着,他又不是变态狂,自然吃不消。于是对着花梨那嫩豆腐似的白屁股狠抽了几十下,他就勒着她的细腰全she在里面。
积了三个多月,这一遭就全给了她,一滴都不剩。
花梨呜咽咽的哼,两条柳叶眉皱起,漂亮的小鼻子都变了形,整个人都绷着,两条大白腿夹的死紧。仿佛是被他一下灌满了,太多了,要从肚子里爆出来。
最是这一夹真销魂,罗正军整个人哆嗦一下,后脊梁来回的蹿电。
意犹未尽的从她身体里抽出来,他伸手抓住她的两条大白腿,用力扳开,凑过头去看。
花梨下意识的夹紧,大腿根紧绷绷的。
“艹,夹这么紧做什么?是不是舍不得你罗大爷喂进去的鲜牛奶?”他流里流气的笑骂,劈手在花梨屁股上重重拍了一记。
啪的一声,那紧绷绷的白屁股颤颤巍巍,可就是死夹着不放,愣是一点也不松口。
这下,罗正军就自鸣得意了,一厢情愿的以为花梨是真舍不得他喂进去的那点鲜牛奶。
狗屁!她是尿憋的难受!
被他又是艹又是晃,又是拍又是打,又是挤又是揉,搓揉了半个小时,她膀胱都快爆炸了好不好!
可叹罗正军这个大老粗,一点也没察觉她的难言之隐。
至于陈邵阳,这死变态打从把牛奶送到这小黑屋里就没安着好心。他是早就算计着,这近一升的牛奶也该差不多要作怪了。
罗正军出了一身的火,这下从里到外舒爽轻松。动了力出了汗,他捞起脱下的衣服,就光着身子出去找浴室洗澡。
横竖今天他是打定主意要在花梨身上找补回这三个月的饥荒,穿不穿的完全不在乎了。
再说了,罗大爷好身材,好器材,有本钱露!
陈邵阳看着他走,扭回头看地垫上趴着的花梨。她还能装死,那看来是憋的还不够急。那行,就继续熬着吧。
怀着祸心,他嘴角一翘,扭头关门扬长而去。
这两祸胚都走了,花梨才颤颤巍巍哆哆嗦嗦的蜷缩成一团,伸手捂住下腹。
怎么办?她好想上厕所,快憋不住了!
楼下罗正军洗了一个痛快,又甩着满头水珠子大狼狗似的蹿出浴室。一出来,陈邵阳就把一身干净的衣服扔给他。
“你去超市买点吃的喝的,冰箱里空了,晚上还得闹好久呢。”
“为什么要我去?这儿我又不熟!”罗正军一脸不乐意。
陈邵阳一挑眉。
“我去,你留下。万一你老毛病又犯,把人放跑了,怎么办?”
这……这不是挖他脚底板嘛。
“那我不去看她好了,我不看她,就不会心软。”他还狡辩。
“你熬得住?”陈邵阳一点不信。
他自己也不信。
“那我又不知道超市在哪儿?也没车。”他还找借口。
陈邵阳直接从他脏衣服里掏出钱包扔过去。
“出了小区就有一家,不用开车。”
原来这么近,那罗正军也就不推辞了。去趟超市能花多少时间,他又不是娘们,才懒得逛。
“得,我去我去。买点什么?”他接过钱包,用嘴叼住,开始穿衣服。
“随便你爱买什么,反正我不挑食。对了,多买点她喜欢吃的吧。回来你自己开门。”陈邵阳说着,把钥匙也扔给他。
罗正军点点头,一把接住钥匙。把t恤套上,摘下嘴里的钱包扬了扬手。
“那行,你就等着我凯旋归来吧。”
说着,他就旋风似的下楼而去。
等他走远了,陈邵阳就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