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总和。
陆飘心里微泛甜蜜,转瞬又苦涩起来。
只因她最期盼于她温柔以待的人如今对她不过是表面敷衍,虽然明面上勉强维持着和她的夫妻关系,但两人见面往往说不上几句话,对方就直奔主题,要不就是十天半个月不着家。
陆飘想到尹墨如今对她的态度眼中一湿,感觉她现在不过是尹墨眼中一个泄玉工具般的存在,以往的恩爱甜蜜在那件事后荡然无存。
反观面前这人,对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包容与深情。
陆飘其实一直是知道白乾仁对她的感情的,只是她已经心系他人,所以无法给他回应,但是这并不妨碍她享受着白乾仁对她的好。
陆飘其实以前看着宁黛在白乾仁面前的卑微心中是有着快意的,因为宁黛处处不如她,就连宁黛满心爱着的人心中都只有她陆飘。
陆飘享受着这种对比出来的虚荣,宁黛的存在时时刻刻都在证明着陆飘的优秀与重要。
陆飘小时候从知道还有一个私生弟弟开始,就强烈的想要显示她的存在感。
她做过许多出格的事想要引起父亲的注意,哭闹,厌恶学习,到处闯祸让父母来收拾烂摊子。
但她的这些行为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反倒使陆明达开始对陆飘失望,接着和母亲吵架,怪陆飘母亲文婧教坏了女儿,闹到要离婚的地步。
陆飘这才醒悟,原来胡搅蛮缠并不能获得在别人心目中重要的地位。
从此陆飘开始学会了不动声色的变得优秀、善良、大度、纯洁乐观得像个小天使,她终于隐忍得变成了一个众人眼中优秀得耀眼的人。
她看到了父亲眼中的欣慰,家庭变得稳定,她是陆家明面上唯一的公主,获得了心中男神的青睐,享受着众星拱月的目光,满足着别人对她求之不得的痴恋。
陆飘感觉她变得很重要,是不可或缺的。
所以陆飘一直吊着白乾仁,她清楚自身的魅力,并懂得将之发挥到恰当好处。
但自从那件事后一切都变了,她被判有罪,她的龌龊被公之于众,陆飘一夕之间掉落神坛。
舆论对她不再有赞美艳羡,换成了讽刺鄙夷。
父亲因为那件事受牵连,陆氏也一落千丈,父亲对陆飘的目光重新变得失望,前阵子她甚至偷听到父亲想要将陆氏继承给那个私生子弟弟。
最让陆飘受不了的是尹墨对她的转变,如果说从前陆飘在尹墨眼中是一件精致高贵的瓷器,那现在陆飘就成了一件随时可以抛弃的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她不甘落到这样境地,这一切都是宁黛害的。
宁黛这样的蠢女人,乖乖的被冤枉,默默的在牢里度过后半生不好么?反正她一直如此的黯淡无光,她不是口口声声说爱白乾仁么,为什么不按他的意愿服从他的安排,非要将真相公之于众,害得她落到如今的境地。
但是她不能垮,为了讨好父亲,陆飘不惜利用自己在白乾仁心中的地位屡次求白乾仁出手救那纨绔弟弟。
那弟弟在陆飘看来根本对她构不成威胁,烂泥扶不上墙说的就是那样的典型,她只要保证这弟弟不出大事,就能重新获得父亲的信任,那尹墨让她办的事情就能顺利的进行了。
只要帮尹墨做好了这件事情,那她就有把握让他回心转意。
陆飘想到这里,完美的露出无比信赖,眷恋依赖的神色,轻轻的“嗯”了一声,细柔的语调,婉转的回音,像根羽毛一样撩在对面男人的心上,陆飘成功的看到白乾仁眸色一暗,深处翻涌着浓浓的玉色。
陆飘在沉浮中飘上云端的那一刻,眼底却清明得闪过一抹狰狞:宁黛,好期待你也哪一天像宁果一般消失在我眼前,一如20年前那天一般。
无风的夜晚,一群黑衣人悄无声息的从黑漆漆的大楼内抗出一具人形物体,他们训练有素,合作默契,专业迅速的将这具物体移入车后尾箱,魅影一般的绝尘而去。
“boss,任务完毕,怎么卸货?”黑衣人面无表情汇报情况。
对面冷冰冰的答:“去基地蹲守,等这件案子了结再处理。”
黑衣人挂了电话:“回基地,先存冻库。”
宁黛一口气瞬移回到房间显出身型,浑身裹着白霜,连眉毛上都仿佛裹上一层白毛,瑟瑟发抖中。
嘟嘟噜撅着嘴吐槽:“卧槽,你也太拼了吧,再多呆一秒你都冻成冰棍了,幸好有空间这个作弊器,瞬间装了就走,不然就要把命留在冻库里了。”
“不是有你在么我死不了,呵,果然被我猜中了,之前这么火急火燎的要火化果果的尸体绝对不简单,现在竟然会来偷尸,关键的证据肯定在果果身上,嘟嘟噜,你能检测下吗?”宁黛伸手握住电线,满身的冰霜瞬间被电流烘干,浓浓的水汽一闪宁黛就变得清清爽爽。
嘟嘟噜嘚瑟的一扭肥臀:“那当然,小意思,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专业的么,医学是我的长项,我看看你妹妹的尸体到底有什么猫腻。”
嘟嘟噜伸出小短胖圆爪搭在宁果身上检测,突然变了脸色。
“呆呆,下手的人心思可真是缜密,好可怕!杀人于无形啊!”嘟嘟噜抖抖毛一副被吓到的表情说到。
宁黛五指紧握,在手心留下了深深的掐痕:“先收点利息,末世后再算总账。”
白乾仁这几天心情很好,局里传来消息,确定之前网上公布的视频照片均为人故意伪造,不过暂时没有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