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魏柏龄要动真格的,柳枝不由得慌了神,说:“爷,你别这么心急,要真的想,等到晚上好不好,这大白天的,让人感到怪难为情的。”
听柳枝说难为情,魏柏龄心头的邪火就更旺了,一边用手指拨弄着柳枝的ru头,一边说道:“难为情又怎么了,老子娶你们回来,就是给老子泻火的,难道我白天上了火,还要让硬憋到天黑吗,家伙憋坏了又怎么办?”边说边扒起了柳枝的衣服来。
柳枝见魏柏龄扒起衣服”边说边解开颈部的扭袢,一只胳膊也从衣服里褪了出来,把个翠绿色的裹肚露到了外边。
魏柏龄边掀柳枝的裹肚,手边在她胸前揉着说:“你们几个,就你这身肉是又白又光滑,摸在手里象缎子一般,怎么都摸不够。”
柳枝被魏柏龄的手揉在胸上,不一会儿身体有了感觉,低声说道:“爷,我们进屋去好不好?”
魏柏龄现在早就被柳枝白白大大的奶逗得邪火上冲,看看静悄悄的葡萄架说:“屋子里黑咕隆冬的有什么好玩的,我今天就是要在这葡萄架下好好和你玩上一回。”””
柳枝扭着身体挣扎着说:“这大白天在外边,真的好难为情的,还是进屋吧。”边说边扯起衣服,盖住了自己的胸脯。
魏柏林一把把盖好的衣服掀开,嘴啃到柳枝的奶上,含混不清地说:“以前没发现,你这身肉在这太阳光下看起来显得越发的白,我就喜欢在这外边边看着边弄你。”说着话,一只手向柳枝的双腿间滑了下去。
魏柏龄的手灵活地伸进柳枝的内裤里边,轻轻一掏,见里边已经是泉水泛滥了,笑着骂道:“小骚蹄子还给爷装什么正经,这都湿成这样了,还给爷装!”
被吸着奶,柳枝本来身体早不软了,再被魏柏龄的手在花溪上一掏,顿时身体颤抖了起来,娇声说道:“爷,轻一点。”
魏柏龄见玩得这女经已经动了情,胯下的我刚再也忍不住,一掀衣角,把裤子褪到脚腕,掰起柳枝白白的大腿,挺着枪狠狠地向两腿间刺了进去。
魏柏龄的物件进去,柳枝仰卧在葡萄架下的石桌上,眼睛看到的是空中的葡萄叶和钻过叶子缝隙的阳光,心里不由得想起那天在槐树林里和周志光野战的情形来,就开口问道:“爷,你这几天看到过穗娃吗?”
刚刚入港的魏柏龄身子一顿好奇地问:“穗娃?哪个穗娃?你个婊子怎么在这个时候想起了别人来?难道你这几天想的野汉子就是他吗?”
被魏柏龄猜出了心事,柳枝吃了一惊,连忙说:“就是死了的周郎中的弟弟穗娃,我前几天看见他揣着把杀猪刀,老在咱们家院子外边转来转去,感到有些奇怪。该不会是这小崽子想对咱们家不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