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男人低沉的声音才在病房里响起:“就当你答应了。”
后来,每次当傅霁想起这一幕时,心里都郁闷地想吐血。
因为他每次感触极深地和某人说这件事的时候,某人就会不依不饶地问他:“那戒指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有特别喜欢作者君,还没收藏作者君的宝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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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个故事,古代
保护十世善人+劝穿越女回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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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重生者炮灰掉的侧妃
白玉铺地,云雾环绕。
看着躺在南窗塌下之人,虽然那人归来后没有像往常一样调戏身后站着的年轻男子。
慵懒地笑问一句:“零,你这次又是用什么身份接近的我?”
但是不远处趴在白玉地砖上的麒麟差点喜极而泣。
麒麟通身金色,威武凌厉。
但是加上它此刻有些幽怨的小眼神,那霸气就硬生生地拉低了很多。
嘤嘤嘤地对榻上的男人开口说道:“主人,你终于完成情劫的历练了,终于不用再走了,小煞好想你啊。”麒麟用幻术把自己身体缩小了n倍,从真身变成了迷你版,“蹭”地跳进了男人的怀中,拱了拱头。
不怪乎它如此激动,它就从来没见过有哪位历练花的时间比它主人更久的。
它的主人下界那么久,去了那么多世界历练,其余的历练很快就完成了。但是偏偏情劫一关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因为它的主人从来都没有对女子动过心,又哪里来的情劫!
“还好,还好,上个世界主人总算动了凡心,历练完了情之一劫。”麒麟贪婪地闻着自己主人身上的味道,心里想到。
男人身后站着的年轻男子,面无表情冷得成冰的脸上,嘴角罕见地抽了下,对某个卖萌的东西有些看不下去。
谁会相信这只打滚卖萌的麒麟,是麒麟中血脉最高贵的圣金麒麟——煞血。
榻上的男人,伸出修长的手指在怀中爱宠的头上轻抚了两下,神色若有所思。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外面有人恭敬地进来禀告道:“主人,人带到了。”
男人的视线才从窗外移了回来,眸色微动:“进来吧。”
煞血觉得主人放在它额头的手重了重。
只是一瞬,就进来了两个人。
一位身穿银色铠甲的侍卫,还有一个身姿窈窕的女人。
不,准确的说,是女人死后的灵魂,因为她的身体成半透明状。
只见她神色之间有着胆怯还有迷茫。
只是当她的目光落在榻上之人身上时,神色却是呆了呆,流露出了几分痴迷。
在看见男人的眉头皱了下后,她又立马低下了头,全身都有些颤抖,不敢再看。
男人的确是皱了下眉。
“你可唤明凌?”
男人声音醇厚低冽,如流水划冰。
那女子的灵魂听到这句问话,呆了呆,然后才战战兢兢地答道:“是......是的。”
然而听到这个肯定的答案,男人眉眼间的神色依旧没有舒朗下来。
接着问道:“你是因何而死?”
“有一道声音告诉我,说我会死于车祸,而且给我呈现了我死时的画面。并且跟我说,只要我愿意早几个小时离开我的身体,那么我就可以免受车祸之苦。我想了想,便答应了。”
男子嘴角微动,怪不得明明是一个人,他却从这具灵魂身上感受不到半点属于她的气息。
等侍卫带着女人退下后。
男人转身对身后之人吩咐道:“零,去查一下。”
几天后。
诺大的白玉宫殿又只剩下了金色的麒麟看家。
煞血舔了舔自己的爪子,非常郁闷,非常郁闷。
明明自己的主人都已经历劫结束了,为什么还要去下面那些世界,重新经历一遍那些□□的人生。
要知道每启动一次时空之镜,主人的法力就得消耗百年。
虽然主人的法力深不可测,但是也不能这么任□□。
最最重要的是......它好无聊啊,好无聊啊。
*
攸宁再次醒来的时候,耳边“嗡嗡嗡”的,一阵喧闹。
等她意识渐渐清楚了些。
才把那些嘈杂的声音一句句听进了耳中。
“这次二房那边可做得太过分了些。”
“何止是过分,简直是连羞耻都顾不得了。”
“唉,就是可怜了我们的小姐,谁不知道咱们的小姐......”
“咳咳。”女子的话还没讲完,就被另一道女声打断了。
随着脚步声传来,方才那道故意轻咳的声音严厉地警告道:“都很闲吗?胆敢在背后妄议主子的事情,是不是需要我禀明了何妈妈,你们才知道害怕。”
屋内顿时一静,可见进来之人的威慑力极强。
她口中提到的那位何妈妈,估计也是很有分量的人。
攸宁就是在这时候悠悠睁开了眼睛,环顾了下四周的环境。
这应该是女子的闺房,黄花梨木雕砌的绣床,攸宁此刻身上正盖着一床绣着繁复花纹的锦被,粉紫色的帐幔轻柔,并没有合上,而是用精致的钩子勾在了两侧。
所以攸宁能看到屋内其余的布置。
地铺名贵绒毯。
正中是一张同等上好木质的圆桌,桌上放着一盏香炉,屋内飘着好闻的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