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错了事情,喜不喜欢也得住着。”姜越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她见姜越要走,也忘了恐惧害怕的情绪直接伸出手拽住姜越的衣摆,脑子难得的动了起来,心想着不能任由姜越就这么离去,如果姜越就这么走了,那她、那她还要在这熬着!
这可不行,得想想办法让对方带她走!
她思来想去,面对着眼前高大英俊的夫郞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因为姜越不比寻常人家的男人,他过于强势,她见到他就像老鼠见到猫,也就忘了,夫郞再怎么强势也还是个男人,是男人就会有……她想到其他人家的夫郞在意的事情,那是平日里对他们最有诱/惑力,也是总是争夺的事情。
她犹豫着开了口,面带娇羞,用尽勇气嗲了一句:“大夫,今儿十五。”
“月亮明天更圆。”姜越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她在跟自己说什么,只是脑子里闪过一句十五的月亮十六圆这句话。
白筱栩扭扭捏捏道:“按照规矩,今晚我该去你房里过夜。”
闻言姜越的脸上瞬间没了表情,他冷静的和白筱栩对视一会儿,慢吞吞地抽走了自己的衣服,给了对方今晚上的唯一的笑脸。
白筱筝一看以为有戏,也就像个傻子一样的笑了。
他们两个互相笑了几声,姜越对着她期待的目光,说:“那你更要住在这里了。”
白筱栩:“???”
姜越说:“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不!不是,大夫!”她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
姜越带上帽子,也不理她的叫唤,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大夫!”身后的女人又扯着嗓子叫了一声,她似乎急了,声音也不如之前那般甜美,反而有点粗哑。
她到底是个女孩子……
姜越想了想,对着外边候着的人道:“去多加两床被子,烛台多点上些,找个跟她年纪差不多大的女人住在她旁边。”他说完又补充了一句:“给她送点水。”
清湛听完他的话,又从怀里摸出一些银子交给对方。
“明白,明白!”那人应着,恭敬的送走了他们。
深夜的京道不如白日繁华热闹,街上冷冷清清的,路旁的人家早已熄灯入睡,唯有酒楼花巷那边依旧是灯火通明的景象。所幸今儿月圆,天上一轮明月将地上照亮,让周围的世界还不至于漆黑一片,使得路上的马车可以踏着月光回家。
姜越坐在马车里,旁边清湛和思安个坐在一侧,车内小桌上微亮的烛光照在三人的脸上,随着马车的摇晃打上不一样的y-in影,让人不看清他们脸上此时都是什么表情。
姜越闭着眼睛,忍住被马车晃动的恶心感对着清湛开口,“明天送一封信回府上。”
他说的府上是说姜家,清湛明白也就问他:“给大将军?”
“是,告诉母君放弃河府。”
“什么!”清湛往前坐了一些,有些急了,“为了救县主真的要放弃河府。”
姜越听着他的提问睁开了眼睛,“不是为了要救县主放弃河府,而是为了姜府眼下的情况不得不放弃河府。”
清湛一愣,“公子?”
“现在朝廷中是不是都盯着河府上任之事?”
“是。”
“河府是个好地方,人人看着都是个事。我母亲要举荐自己的人,而景王也要举荐她的人,两家都要安c-h-a进去自己这边的人。我母亲之前已经打点好了河府之事,如果景王不c-h-a手估计是十拿九稳。”姜越的手在膝盖上点了点。
“正当两家挣着河府之事时,我妻主偏偏打伤了景王的女儿,景王的女儿现在昏迷不醒,我要救我妻主只能拿河府去换。”姜越说到这里勾起嘴角:“此事不算复杂,明眼人一看便知是什么情况,能在殿前站住脚的哪一个是傻得。现下我家与景王家发生了争执,妻主在大牢里等着听结果,之后我家便举荐了景王的人,撤下来已经准备赴任的人,这是什么情况谁还看不明白?”
“这不是很明显的姜家被景王算计了,一个庶女受伤换了一个河府职位。”
车上的火苗越来越小,思安拿银簪的细尖挑了挑烛心,也不似白日那般毛手毛脚的冒失,反而很沉稳,他对姜越与清湛的对话不多话,只是默默听着,压低了存在感。
姜越盯着他的动作,疑惑他跟白日完全不同的表现,对着清湛道:“与姜家不同,姜家敢贪、敢抢、敢挣、凭的是我母亲的野心,也凭的是姜家的根基。而景王她也敢这么挣,她凭的是什么?——与我们不同,景王是女帝的人,是陛下面前的红人。在她未在陛下面前得脸的时候,她只是个富贵闲人,同宁王一样在朝着并无实权。若非陛下扶持她算个什么?”
姜越言语间带着不屑的傲气,故作原主的冷厉,“也许她这样的做法是对付了姜家,也许她这样的行为是抑制姜家更大扩展的一步棋。可无论怎么包装,说得如何好听,她这样做法就是夺权,用手段为自己赢取到了利益。而这样的做法看在女帝眼中只会觉得不喜,她是对付姜家了,却也替自己争夺到了东西。”
“如果我是女帝,我对她的行为不会感到开心,并且在之后还会防着她,以防止她也是一个狼子野心之人。而景王与姜家不同,她能不能在朝堂中站得住脚要全靠女帝的意思。她敢这么做要不是傻了,被利益蒙蔽了眼睛也不要女帝的信任,开始不管不顾了。要不是……女帝许可了她,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