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脚一抬,一脚就把宋金踹飞了出去,再上一步,手一抬,斜身劈掌,一掌劈在宋贵的颈根处。
“噢。”宋贵身子一软,扑通一声栽倒,至于宋金,更如一只打晕了的蛤蟆一样趴在了那里,他不会死,但一时半会,是休想爬得起来了。
“张五金,你想做什么?”宋九伸手掏枪,张五金手更快,手到腿边一抹,一根筷子到了手里。
杀了徐黑虎后,他喜欢上了筷子,他身上不带枪,却必定带着一把筷子。
手一扬,乌木筷如一道黑金,闪电飞出,正中宋九抬起的手,从宋九掌背射了进去,掌心穿出来。
“啊。”宋九嘶声惨叫。
他性子残虐,喜欢折磨人,尤其喜欢折磨女人,他从来没想过,真正这种痛降落到自己身上,会是那般的难以忍受,他捧着手,跪倒在地,那种叫声,真的跟杀年猪一模一样。
边上的宋文海不自禁退了一步,想去摸枪,中途停住。
张五金突然进屋,闪电出手,其形如龙,其势如虎,这种迅猛,这种暴烈,震住了他。
他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心中即惊且怒,又有些疑惑,但他枭雄之性,一惊之下,镇定下来,也不看宋九,脸上勉强挤出个笑脸,道:“老五,你怎么来了,又突然出手,有什么事,你先跟我打个招呼嘛,要是我做得不对的地方,我跟你道歉。”
张五金眼角余光也在留意着宋文海,要是宋文海敢掏枪,他下手也绝不会客气,但宋文海这么一说,加上这段时间,宋文海在他面上还确实不错,他也不好直接就这么下手,眉头一皱,转眼先看一眼谢红萤:“红姐,你没事吧?”
他进屋,谢红萤就一直呆呆的看着他,她心中的喜悦,一点也不比张五金少,四目相对,她几乎没听清张五金在说什么,只是不自禁的叫道:“五金,真的是你。”
“是我。”张五金点头,看谢红萤没事,他走过去,揽着了谢红萤的肩,对宋文海道:“这是我的女人。”
“啊。”宋文海又惊又怒,心中狂涛汹涌,但面上却不露出来,反而装出误会的样子,呵呵笑道:“原来谢小姐是老五你的女人啊,那早说啊,误会了,误会了。”
说着又踢一脚宋九:“都是这个混蛋误我,老五,你莫见怪。”
他演得象模象样,张五金却懒得跟他扯,一点头:“海爷,我先走,有得罪之处,下次给你赔罪。”
也是看在宋文海这段时间对他还不错,而且斩西堂以后对谢红萤还有用,张五金才摞下这句场面话,却也懒得再多说了,扯了谢红萤就走。
谢红萤没有开车来,到街口上了张五金的车,谢红萤才仿佛猛醒过来一样,叫道:“五金,真的是你。”
“是我。”张五金看着她,看着自己的这个女人,真的不知道要怎么爱她才好,猛用力把她抱在怀里,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
“唔。”谢红萤喉头中发出一声轻唔,整个人软在张五金怀里,任由他亲吻,那一瞬间,整个世界好象都已经消失了,只有爱人强有力的怀抱,和他火热的吻。
张五金没吻多久,仅仅是吻,不能消除心中的相思,他移开唇,道:“红姐,你住在哪里,要不到我那里去。”
“我住在海螺街十五号。”谢红萤微微的喘息着,给张五金指路。
那边是工人帮的地盘,不远,张五金车子开过去,也是一幢三层的小洋楼,带前后院子,有些老旧,地方到是不小。
有佣人,铁门打开,车开进院子,张五金牵了谢红萤下车,进屋,他还有些犹豫,因为他知道谢红萤身份特殊,是有工作的,不知道屋里还有什么人,但谢红萤却一下扑进了他怀里,死死的抱着他,吻他。
张五金立刻就明白了,也死命的回抱她,吻她,这个女人啊,真的让他爱到了骨头深处,这么久的苦苦相思,这么久的苦苦寻觅,这会儿抱在了怀里,只恨不得把她整个人嚼碎了,吞进肚子里。
“你带七夕止水根没有?”谢红萤整个人吊在他身上,眼中情火熊熊,嘴中喘出的气息,仿佛能把天地点燃。
但她其实是用了七夕止水根的,她每次出来执行任务,都会让张五金亲手给她用七夕止水根,关闭她的花,也关闭她的心。
项远宋文海觉得她冷傲,只以为她就是这么个性子,却不知道,她的冷,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带了。”张五金先前都忘了这事,这会儿记起来了,一脸苦恼:“不过放在白马那边,要不我现在去取。”
“嗯。”谢红萤死死的抱着他,扭着身子,满脸娇红:“我不要跟你分开,你雕一根嘛,就跟那次在海上一样。”
“好。”张五金点头,也只有这样了,转头找材料,突然心中一动,道:“你这里有红萝卜没有?”
“红萝卜也可以吗?”谢红萤有些惊讶。
“当然可以啊,能雕出春线就行。”
“冰箱里有。”谢红萤根本不愿从张五金身上下来,张五金就抱着她到冰箱前。
冰箱里有红萝卜,还有黄瓜,张五金到是笑了:“你喜欢红萝卜还是黄瓜?”
“都不喜欢。”谢红萤声音娇腻如梦:“我只喜欢六金哥哥。”
六金哥哥本是秋雨专有的称呼,不过后来一起玩,谢红萤也就知道了。
“那就红萝卜好了。”张五金笑。
他也是临时想到的,用木头雕,相对来说要难一些,红萝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