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我抬头望着他,很认真的说道:“我说,我认命了,再也不离开你!今后,即使没有小虾子在我肚子里,你去哪,我也跟到哪!”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很担心他还生我放走了腹蛊虫的气,目光窥着他的脸色,一瞬不瞬的。
樊守听完我的话,傻傻的看着我好一会,最终眸中涌出泪来,他伸手胡乱的一抹,“艹,劳资什么也不管了……”
说话间,一把将我紧紧搂进怀中,抬起我的下巴,就粗鲁霸道的吻起我来。
这一次我没挣扎,还试图去配合他,他就更加激烈起来,舌头在我口中攻城掠地。我呼吸都快被他抢走了。我被他吻得受不了,就掐了他一下。他回过神,这才松开我一点,但还是不舍得离开我的唇。最后,显然是亲吻已经满足不了他濒临沸点的情绪,抱起我就去了房间,倒在上,什么都不管不顾的扯开我的衣物,闯入我,横冲直撞起来。
我不再抗拒他带来的感觉,任由他发狂般的要着,随着他的节奏而喊出声。当真心接纳他的时候,我并不害羞,相反还很幸福。
结束后,他已经累倒睡下了,可我看到他手腕上的伤口,担心他这家伙流血而死,就找来碎布和酒精给他消完毒,又倒了一点的云南白药叶子敷在他手臂上,包扎起来。弄完,又闻到他身上的柴油味泛恶心,于是又打了盆水给他擦身体,擦到他脸上的时候,他伸手一把捉住我的手,“累不累啊,先睡吧。”
“守哥,我放走了那些虫子,你真不管了?”我看他没真睡着,我就问了他一句。
第039,樊雅下蛊
他把我拽进怀里搂住,手抚着他喜欢的那对上,好半天才说:“没事,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做什么都有劲。剩下这么几条,我费点时间,还是能捉住的。”
他说话间,把我往怀里搂了搂,让我和他身体紧贴,他身上的体温就传到我身上,让我害羞的想要逃开,他却不让。
这家伙受伤了,还这么有力气。
折腾这么久,我也困了,这会想着他没事了,而且那些虫子又怕我,肯定不会爬上床伤害樊守和我,所以,我就闭着眼睛睡着了。
第二天的时候,我醒来时,樊守却不在我身边了,我起床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但是,看到家里收拾干净了,方桌上还摆着煮好的玉米粥和鸡蛋。看来他是出去了。
我洗漱完毕,就坐下来吃了饭,刚吃完把碗放下,樊雅就急匆匆的跑了进来,“阿守!阿守!”
明明我就坐在饭桌边,她不找我文,反倒是挨个房间看,然后没找到樊守,才看向我,“阿守呢?”
“不知道啊,早上我起来的时候,他就不在我身边了。”我淡淡的回了她一句,就把碗筷端起来,打算去厨房洗洗。
哪知樊雅上前两步,走到我跟前,伸手就把我手里的饭碗一推,碗掉到地上就“哐当”摔碎了。
我气的不行,“樊雅你别太过分啊!”
我又没招她惹她的,她干嘛老是这么欺负我?
“昨晚阿守没有死?而且还和你又睡在一起了?”樊雅伸手指着我的脸,一副要把我吃了的愤怒表情。
我看到她手举起来指我的时候,小手臂上还有绳子捆绑的痕迹,看样子是刚把绳子解开,所以,并不知道樊守的事情。
樊守不在家,如果我惹怒樊雅,肯定是要吃亏的。所以,我压了压肚子里的怒气,对她说了昨晚樊守除蛊的经过。至于樊守要我的事情,我自然不好告诉樊雅了,免得她生气对我下蛊。
樊雅听完,深深的舒了口气,脸上的表情不那么焦急了,“幸好阿守没事,不然,我叫你陪葬!”
真嚣张!
我瞪了她一眼不说话了,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樊雅的注意力就被移走了,赶忙往门口那边跑去,只见她站在门口好一会,才什么也没说的跑走了。
她一跑走,我就也好奇的走到门口往嘈杂处看去。只见在村子中间的石子路上,那些村民拎着大包小包的回来了。看来,樊守说的没错,山下的桥真的没有修好。
樊雅走了几步,拽住一个老阿婆问她怎么回事,老阿婆就告诉她,“山下的桥没修好,我们根本出不去村子了。不过刚才蛊公去找我们,说可以回村了,村里只剩下几条蛊虫,花点时间还是能除掉的。”
阿婆说完,把行李放下,在自家门口洒了好多的硫磺。
我环顾周围邻居,大多都回到家,往门口处洒硫磺。我们这屋子对面是一家四口,公婆和一对小夫妻,女的那个肚子微凸,应该是怀孕四五个月了。这会看到我看向他们,一个个朝我恭敬的鞠了个躬,打了招呼。
我见状也朝他们笑了笑,乘机问他们有没有看见樊守?他们就告诉我,樊守在村口诊所,正在和汪洋、老族长说话。
我就二话没说,想去找他。可这时,我看到樊雅也往汪洋诊所那边跑,估计也知道樊守在那边了,我就不敢走的太快,免得被她整。
到了汪洋家诊所门口,樊守和老族长就一边说话,一边往外出。樊雅一看到他们出来,也不管在场有没有其他人,不管不顾的就猛地跑到樊守面前,一把抱住他就开始哭喊道:“阿守……呜呜,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的要自焚呢!”
这个樊雅还要不要脸啊!气死我了!
我站在一旁,掐着腰望着他们,怒火翻涌的我快爆了。
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