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坏笑着走到了浴室的门口。
可能是因为房子面积小的缘故,浴室自然也大不到哪去,所以浴室设计了个一个玻璃的推拉门,他拉开门的时候,舒楠正在淋浴下冲洗着,那自上而下完美的线条格外诱惑。
“看你那个坏样!”舒楠转脸看见他,就抿着嘴笑了起来,又朝他招了招手。
杨奇正解着衬衫扣子,抬腿准备迈进去的时候,突然脸色就是一变,一步跨进去就关掉了她的水龙头。
水声戛然而止。
舒楠看他脸上不对,显然也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还没等她说话,杨奇就把手指竖到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眼睛也看向了门那里。
不需要他再解释什么了,两个人同时都听到门那里传来了一种听上去非常熟悉,却令他们心惊胆战的声音,有人正在试图用钥匙开门!
舒楠的脸色立刻就绿了,她连浴巾都没裹,一步就跨了出来。
“怎么办?”杨奇也是惊慌失措,他心理因素再好,也想不到会有这么意外的事情发生,脸上也不禁变了颜色。
舒楠则更像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她额头上不知道是刚才洗澡时留下的水迹,也不知道是刚刚冒出来的大汗,急得满脸通红。
还好舒楠刚进门的时候,就随手把大门给反锁了,外面那人的钥匙在锁孔里转了好几圈,杨奇也亲眼看着那门的把手被压下,又弹起,但是门始终没有打开,他开始敲门,还小声喊道:“舒楠,开门!”
这是毛建斌的声音。
到了这个时候,杨奇终于稍稍镇定了一点,他开始四处查看,试图寻找能藏身的地方。
“
到这个时候,他终于知道小房子的坏处了,家具本来就放不了多少,偏偏靠墙一面的组合衣柜还都是玻璃门,显然没法躲进去。
而舒楠的那张大床,也是张很豪华的欧式铁架床,床帏不是落地的那种,悬在半空,站远一点就能看清楚床下的任何物件,更何况就算他想躲在那里,床底下也没地方,被几个大箱子给占据着。
他手忙脚乱地穿上裤子,舒楠一手把他的公文包塞到他手里,一手就拉着他去了阳台。
“你就在这里呆着!”舒楠不由分说地把他按在那里,就进了房间。
毛建斌在外面等得有点着急,倒不是因为舒楠把门给反锁了,事实上,这还是他每次走的时候,都要千叮咛万交代,让她这么做的。
上海经济发达有经济发达的好处,自然也有坏处,什么人都想过来捞一把,当然包括那些鸡鸣狗盗之徒,虽然很少有什么大案,但是小偷小摸的事情却很多。
而这个小区地处主城区,能在这里买得起房子的人非富即贵,避免不了会被那些人盯上,舒楠不用上班,平时都是一个人在家,安全要紧,所以只要她一个人在家,毛建斌就规定她必须反锁房门。
但是他在门外等了半天也不见她来开门,似乎还隐隐约约地听见里面有人说话,难免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就像他生活圈子里那些同样有钱有地位的朋友们一样,在某些私底下的聚会的时候,个个身边都是年轻貌美的小姑娘陪伴,但到了一些上档次的正式场合,要么就是带着明媒正娶的太太共同出席了,要么就是单身一人,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约定。
毛建斌当初把舒楠弄到手也有这方面的考虑,到了他这种地位,老婆孩子又不在身边,如果老是一个人出现,作为一个成功男士就不怎么有面子。他当然也知道舒楠跟他一起是为了什么,大家各取所需而已。
不过从他小市民的精明角度出发,既然花了钱,那舒楠在他的心目里就是自己的私人财产,也绝对不允许别人染指,哪怕这个大好青春的财产被白白闲置着。
“怎么这么久?”晚上的酒意到现在还没完全退去,他在门外越等越心烦,等到舒楠把门打开,他就怒冲冲地问了一句,同时在她脸上仔细地查看着,想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我洗澡啊。”舒楠神色自若,脸上虽然双颊潮红,但是她头发湿漉漉的,身上也只裹了个浴巾,显然是正在洗澡,面色红润也很正常,乍一看,倒也没露出什么破绽。
毛建斌也不能把心中的疑虑给说出来,这位姑奶奶比他小很多,是个说不得碰不得的主儿,平时就骄纵惯了,要是再把她给得罪了,不花个万儿八千的钱买礼物肯定哄不好,他心里清楚得很。
不过他仍是满心狐疑,一转脸,就看见了沙发边的茶几上,正在点燃着的香烟,那香烟已经快燃到尽头了,烟灰缸的边上,还放着一盒香烟。
“这怎么回事?”他皱起眉头,气势汹汹地问道。
舒楠看到那根香烟,先是一愣,脸上有点慌乱,不过立刻又恢复了正常。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平时闲着无聊的时候也抽烟,怎么了?”舒楠的声音高了起来,仿佛比他还理直气壮。
“你平时都是抽女士烟的,今天这个怎么回事?”毛建斌仍不肯罢休,指着茶几上的那个烟盒。
杨奇是个烟不离手的人,而且也比较认牌子,这次来培训,考虑到同事们来自全国各地,当然要分享一下各地的特色,所以他特别挑了一个自己本地的牌子,在酒席上散发的时候,也好显示一下自己的细心,却没想到刚才随手放在茶几上的这盒香烟,在这个时候就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还不是你,刚才吃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