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上午吴悠和谢琪一道来看唐雨,鱿鱼没有食言,送给他一套牛仔服。唐雨见谢琪小鸟依人地吊在鱿鱼的细胳膊上,心里老大不痛快。才多久之前,谢琪还含情脉脉地向他暗送秋波,今天就和鱿鱼勾搭在一起了。虽然两人之间没有过什么,这变化也太快了点。
谢琪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一直不敢和唐雨对视。吴悠大约赚了不少钱,牛皮哄哄地海吹,一个劲地向唐雨丢“三五”。
唐雨“嗯嗯啊啊”应付了一会,谢琪就催吴悠动身。吴悠能吊上相貌比他强得多的谢琪,好生得意,今天特地带来向唐雨显摆的。对她也很服帖,虽然意犹未尽,但还是立即起身告辞。
赵梅和郑玉庭去江苏看孩子去了。招娣因为厂里放假,不好再来见唐雨,唐雨心里有兔,也不便去李家,满脑子都是那天招娣的无奈的叹息。
一个国庆假期很无趣地过去,唐雨回到学校,见舒大勇的铺空了,间孙彬:“舒大勇哪里去了?”心里猜测是不是退学了,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太可惜了。”
孙彬说:“我上午听辅导员说,他搬亲戚家去了。”
唐雨心想,他母亲要上班,对于生活能力低下的舒大勇来说,这是最好的方法。
唐雨和孙彬不可能知道的是,此刻的舒大勇正哆嗦着双手,在一个洁白如瓷的脊背上……
9月30日于娜带舒大勇回家,和丈夫商量了好久,最后一致认为,最佳方案是让舒大勇在可靠的亲戚家住一段。大学学习任务不重,完全可以边学习边锻炼生活技能,半年到一年之后再搬回学校去。
舒家在云山有几家亲戚,可是,不是工作忙,就是房子窄狭。思来想去,临到午夜,于娜忽然想起一房远房亲戚,一个叫钱莎莎的女孩子。
因为于娜夫妇在具城里还有点地位,从于娜结婚后,钱莎莎就经常来舒家,“姨爹姨妈”地叫得甜。
钱莎莎长得有几分姿色,追求钱莎莎的男孩不少,但是高不成低不就的一直拖到快三十了还没结婚。于娜以前还一直对她防着几分,担心丈夫挡不住吸引做糊涂事。直到前年海峡两岸可以自由往来了,钱莎莎与一个六十多岁的回乡探亲的国民党老兵闪电结婚。据说,那老兵在海峡那边还有一个家。那老头给了她很多钱,众亲戚有的鄙夷,有的羡慕。去年,云山市政府应多方要求,在距云山师专约3公里的北郊栖云山下征了一块地,建起数幢联排别墅,卖给了这些台胞。钱莎莎也就辞了具城里的工作,买了一套别墅住进去了。那老兵就过年前后回来住一个月,平日里就钱莎莎一个人住着。
钱莎莎悠闲,房子宽,还有一点亲戚关系。于娜一提,丈夫也认为确实是最合适的。第二天于娜就带着舒大勇来到钱莎莎家里,试探着说了一下缘由,钱莎莎就爽快地答应了。
于是立即和辅导员联系。军训这一段于娜一直在旁照顾舒大勇,对其他同学也是一种不太好的影响,辅导员正不好如何处理此事呢,向学校领导反映了一下,没遇到什么阻碍就顺利搬家了。
午餐后于娜心。清忐忑地回去了。午休后舒大勇从他的卧室下楼来,见钱莎莎穿着一条很节省布料的睡裙在家里搞卫生,睡裙泛着丝光,里面明显什么也没穿。钱莎莎见他下楼,直起身朝他笑了笑,大约是干活久了,脸颊布满红晕,还有细小的汗珠。钱莎莎才三十出头,个子不是很高,身材保持得很好,皮肤洁白如雪,是典型的小家碧玉,小鸟伊人。裙子很真实地将里面的内容细腻地勾勒出来,舒大勇看着心跳加速,呆了一呆。
舒大勇艰难地从她玲珑处移开眼睛,经过军训这一个月,对自己的生活能力也有比较深刻的认识,想借着给钱莎莎帮忙锻炼一下,又担心出丑。想了一想,在厕所里解手后,还是返身回房预习明天将要学习的内容。
偌大的房子里就两个人,舒大勇一见穿着清凉的钱莎莎就耳热心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尴尬的度过了一夭,到了晚上,舒大勇满脑子都是钱莎莎的倩影,特征部位一直高昂着,胀得发疼。
也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着的。忽然看见穿着短裙的钱莎莎,媚笑着钻进他的秋被。
她的纤细的手地他身体的每个敏感的部位游走……舒大勇扒开她的睡衣,用尽全力搂抱着她,让她的花房紧贴着自己的胸脯,嗅着钱莎莎身上那令人陶醉的幽香,感受看她那令人心醉的震颤,惬意地抚摸着她的花房、背、臀,尽情地享受着她仪水柔情和如火渴望,真恨不得将她压入自己的艘内,更想把自己融入她的身艘中,可是又使不出一点力道,觉得呼吸似是不畅,无边的渴望就是无法找到一个宣泄的渠道……忽然,钱莎莎的小手伸过来,将他的昂硕导入……如那些书上看到的完全一样……眼前豁然出现一片广阔无垠的草原,呆滞片刻,舒大勇便如一匹矫健的骏马,奔跑,撒欢,嬉戏…一路景,直到被一股不可抑止的巨大力量拉上快乐的巅峰,轰然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