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这条消息,顿时微微一愣,根据老张从人事部搞”而不是我结过婚了,这明显是过去式的说法。
难道…白洁和她老公离婚了?
我心里突然有种莫名的激动,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老子可是全公司第一个知道这个消息的人。在这个通讯发达的社会,第一手信息可是起到成败的关键作用呀!
接着,我又发消息问她一个人在这个城市会不会想老公,其实我这个问题问的还是比较暧昧的,因为想老公,不仅仅是心里想,更多的一种可能,还是生理上的想念呀。
毕竟一个二十七八岁的漂亮美妇,只身一人在这陌生的城市,能够耐得住寂寞吗?甚至我还很怀疑,白洁不想搞办公室恋情,但是因为生理需要,所以也是想在微信上玩玩yī_yè_qíng,说不定再过几天还能发展到出去开房间的地步。
我满以为这个问题会让白洁有些难以回答,却没想到她很快的说了两个字——不想。她说来到这边主要是为了工作。
当我还准备再追根问底的时候,白洁冲我发了个拜拜的表情,说是上司叫她了,晚上再聊。
看到这条消息,我飞快的发出一个“拜拜”,然后立即抬起头,朝着白洁的方向看去。
不看没事,一看老子顿时就火冒三丈,部门主任黄建正一副猥琐的样子站在白洁身后,唧唧歪歪说了几句,随后就带着白洁进了他的独立办公室。
“我靠!”
我此时就像个长颈鹿一般,远远张望,但隔着百叶窗,根本看不到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
我心有不甘的坐回了椅子,如果说老张还不算是最下贱的,妈的,还有更下贱的家伙。那便是我们财务部的部长,黄大官人。此人典型的一三无人员,无能力,无品行,无学历。真不知道他娘的是怎样爬到部长这位置上的。
反正这贱种人如其名,又黄又贱,和他比起来,连老张都是算是正人君子。老子还真佩服他爹妈,有勇气给这孙子取这么吊的名字。
仗着自己是部门领导,成天摆个上司架子,对看不顺眼的员工,铁定是公报私仇,那嘴里都能喷出粪来。好像只有通过这样打击贬低手下员工,才能显示出自己的权威和地位似得。
而且办公室里稍微有点姿色的女同事,无一不是被这贱种骚扰过的。这不白洁才来几天,便时不时的被叫进他的办公室里,表面上自然是打着什么指导工作关心下属的狗屁借口,其实他安的什么心就是瞎子也看的出来。
每逢此时,外面的人就会窃窃私语,猜测里面的白洁会不会贞操难保。男人们会妒忌的暗操黄大官人,女人们则会从鼻孔里哼一声不屑的骂白洁sāo_huò。
但白洁却依旧那副招牌式胸大无脑的姿态,随叫随到,仿佛看不到黄建那一口想将她活吞下去的嘴脸。
我心里自然也不好过,可是除了问候问候黄建的十八辈祖宗外,又能做什么呢?
好在白洁每趟从黄建那里出来时,衣衫还算整齐,想来没被着了道儿,估计最多也就被摸两下。但是下班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大家就不晓得了,很多人都说白洁绝对让黄贱种给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