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
两个人在楼道里跌跌撞撞,好不容易进了门,张赫把她按在门后,一顿鞭挞。
大汗淋漓,叶晚虚靠在他身上,似笑非笑,“酒吧看来是去不成了。”
“不去就不去了呗。”
叶晚摸着他毛刺刺的后脑勺,“那不就耽误你泡妞了嘛。”
张赫掐了一把她挺翘的臀,“现在不正泡着啊。”
叶晚轻轻笑起来,笑够了,这才摸索着打开灯,骤然大亮,两人都不适地眯起眼。
几秒后,张赫仔细看着她,额前的头发乱了,脸上潮湿,由内而外泛着红。
他眼睛里有点叶晚看不懂的情感,她也不想探究,仰头含住他的唇,两人又是一番深吻。
叶晚洗澡出来,张赫坐在唯一一张沙发上,慢慢抽着烟,她走过去,坐在他腿上,捻过他嘴角的烟含在自己唇间,吸了一口,辣地吐舌头,“好辣呀。”
张赫将她手里的烟夺下,随手扔在地上,张嘴含住她的小舌,吸吮几刻才放开,“还辣吗?”
叶晚少见的红了脸,推开他,“你去洗个澡吧。”
张赫起身,“算了,我回去再洗,你早点儿休息吧。”
临出门又说:“会所那边你别去了,需要钱告诉我,或者把你的银行卡号发给我,我直接给你转账。”
叶晚走过来,从后面抱住他,“你今晚留下吧。”
深夜,张赫睡得迷糊,伸手摸了摸旁边,没人,他起身出了卧室,就看见叶晚坐在沙发上,面前放着他的钱包,里面的东西都掏了出来,一样一样摆在桌上,身份证、银行卡、几张纸币、几张名片,还有一个避孕套。
她拿起身份证仔细看了看,冷笑几声,“张赫,张赫……”
用力将身份证摔回桌上,烦躁地点着烟,深吸几口,又无声的笑了起来。
一支烟吸完,她走到窗边拨出电话,语气平淡,“我知道了,你放心,嗯,明白。”
在她转身之前,张赫重新回到床上躺好,感觉到身下的床塌陷了下去,他装着无意识地将她揽进怀里抱紧。
大年初一,唐苑照例跟着父母去给爷爷拜年,他们到的时候大伯一家已经在了,堂哥帮他们接过东西,“二叔二婶新年好。”
许芩拍拍他的手臂,笑着说:“新年好,新年好。”
又问:“前几天还听你二叔说你在国外,什么时候回来的?”
唐苑笑呵呵地回答:“昨晚刚到。”
大伯适时接话了,一开口就是数落,“半夜才到的家,平常不着家就算了,过年都不早点儿回来,要儿子有什么用。你看看苑苑,昨天早早的就和你二婶包饺子了。”
唐庭早就习惯了,也不恼,“我那不是工作忙嘛,加了好几天班才赶出的时间。”
大伯冷哼几声,和唐建泓看电视去了,许芩心疼他,捏捏他的脸,“我们庭庭都瘦了,二婶给你做好吃的。”
“谢谢二婶,还是您最心疼我。”
唐苑啃着一个苹果,瞥了一眼那边的母子情深,抖抖肩膀,“咦,腻死了。”
唐庭走过来敲她的头,“说什么呢你。”
他们正吵吵闹闹,唐老爷子喊她,“苑苑,快过来,你姑婆想和你说说话。”
唐苑把苹果扔给唐庭,小跑着进了书房,接过电话,甜甜的喊人,“姑婆新年好。”
温柔亲和的声音传来,“新年好,新年好。”
“姑婆您身体还好吧?”
“好着呢,就是好久没见你了,怪想的。”
“姑婆,我也想您。”
几声浅浅的笑,“过几天你来吧,家里要办喜事,你来凑个热闹,还有你喜欢喝的甜酒,今年刚酿桂花酒的,好喝着呢。”
唐苑轻快地答应,“好呀,好呀,我初五就过去了。”
挂掉电话,唐苑问老爷子,“爷爷,桂花酒酿不是南方的小吃嘛,为什么姑婆会做?”
唐老爷子似乎陷入沉思,缓缓述说:“我们那时候女孩子读书的少,但她很好学,为了求学,你姑婆十六岁就离开晋城去了江浙那边,应该是那时候学会的。”
唐苑被勾起了兴趣,继续问:“那为什么姑婆从来不来城里?也没见她有儿女?”
“她是在求学的时候遇上了你姑爷,那个年代乱啊,后来还闹起了革.命,你姑爷家里又是地主,他不堪其辱自杀了。可能是伤了心,之后,你姑婆就回了乡下,这辈子再也没出过那里。”
唐苑听得好伤感,“啊,原来姑婆的经历这么苦啊!”
唐老爷子摸摸她的脑袋,“孩子啊,人生皆是如此,哪有谁是不苦的。”
吃晚饭的时候。唐苑的手机响了,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她接起来,“怎么了?”
“你出来取点儿东西,我在你爷爷家门外。”
唐苑“啊”了一声,忙说:“好好好,我马上出去。”
她一出部队的院子,就看见孙晋阳半靠在车边,看见她笑起来,张开手臂,“唐苑同学新年快乐,好几天没见了,过来给我抱抱。”
唐苑扑到他怀里,仰头说:“这几天怎么过的,是不是没有我特比孤单寂寞。”
孙晋阳亲亲她的唇,“那倒是还好,天天和东子赫哥下馆子泡吧,活的也挺逍遥自在的,就是有点空虚。”
唐苑推开他,板着脸,“那来找我干吗,蹦迪去吧。”
孙晋阳拉着她走了几步,打开后备箱,一样一样往出拿东西,“这是给你们家买的。”
唐苑打开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