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一幕,忽然,岑瑾的脑海里,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一幕。
那天,完事之后,两人都沉沉睡去,但是那是岑瑾的第一次,她浑身酸疼的不舒服,便很早就醒来了。
那时,好似也是天刚刚朦朦胧胧的亮。
趁着穆惟烽还没有醒来,她利索的换好了衣服,然后逃离了现场。
此时,她却没有逃离的心,就算是她有逃离的贼心,也没有那个贼胆,因为,现在,骨髓还没有移植。
而他们之间,也签订了协议,她岑瑾,也不是言而无信之人。
熟睡中的穆惟烽,侧躺着,穆惟烽是极为好看的男人,高蜓的鼻梁,薄薄的唇。
更有一双,令无数女人愿意俯首的桃花眼,似是那双眼睛,一放电,便没有那个青葱少女能够避开。
即使是现在穆惟烽闭着眼,岑瑾都能够想象到那种情形。
而穆惟烽的轮廓,便是在万人之中,也难得寻得一个的那种,好看,精致,就如精心雕刻的一般。
在岑瑾的心里想,要是穆惟烽能够出现在她的画作之上,那么,比起她以前的画,都更加的能够吸引人。
是的,她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
岑瑾画过很多幅画,都是关于穆惟烽的,形色各异,更加的是,那些画,都是经过她精心的上色,可以说是活灵活现。
像是一闭眼,都能够临摹出来,毫无差别的!
-本章完结-
☆、第31章 孩子的父亲
时间过得很快,只是一转瞬,就到了岑简做手术的时间。
一大早,岑瑾就早早的起了床,手术安排在上午十点,穆惟烽也推了手里头的工作。
与岑瑾一起去医院!
在去医院的路上,穆惟烽突然问了岑瑾一句,“我真的有点好奇,孩子的父亲,是一位怎样的人?”
是的,穆惟烽更加想要知道的是岑瑾的老公是谁,怎会抛弃如此貌美的美娇娘离去。
曾时几度,穆惟烽想过,也许,孩子的父亲,是因为岑简的病,而离去,这样说来,也就是渣男了。
只是,按照岑瑾的财势,应该不是才对,毕竟,那孩子不是还有救吗?又不是没有救了。
坐在副驾驶上的岑瑾,听到穆惟烽问这句话,霎时,一怔,然后又故作轻松的笑了笑,“睿智过人!”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算是回答了穆惟烽的问题。
转而,岑瑾看着穆惟烽,也许穆惟烽,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孩子的父亲,就是你吧!
谁知道,穆惟烽在听了这几个字之后,认为岑瑾是在敷衍他,眉毛一扬,“睿智过人?”
穆惟烽的语气,带着淡淡的冰冷,以及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邪气,让岑瑾的心一沉。
“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现在能用词形容他的,就是睿智过人了吧。”其实,在岑瑾的心里,对于孩子的父亲。
也就是穆惟烽,是有很多的形容词的,可是,岑瑾却怎么也找不到一个恰当的词语,来形容穆惟烽。
对于这个时而幽默,嘴边,满满都是歪风靡靡之音,又时而冷如冰山,似是杀断果伐的人。
一时间,恐怕就算是和他在亲近,再是了解他的人,也难以找的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唯有睿智过人,这点,是一个人的性格,在如何的变化,也是无法改变的。
“哦,是这样吗?”穆惟烽依旧是一副不信的样子,眼眸微斜,用眼底的余光,看着岑瑾。
这样的眼神,让岑瑾的心底,似是漏掉了一拍,继而,笑的花枝乱颤,“我说,尊敬的,伟大的,了不起的穆总,您不会是吃醋了,还是嫉妒了吧。”
不是岑瑾非要这样说,而是她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气氛。
看见岑瑾的脸上露出了笑,忽然,穆惟烽心情大好。
之所以穆惟烽要这样问,引出这样一个话题,是因为,穆惟烽实在受不了岑瑾那副死气沉沉,没有一点朝气的样子。
所以,穆惟烽想到了这一招来转移岑瑾的思想。
只是,也许岑瑾这一辈子也不会知道,穆惟烽这样做,到底是因为什么了吧。
“哈哈,笑话,我堂堂一个集团的总裁,又怎么会吃醋,还是嫉妒。”
“也是,你穆大总裁什么都不缺,自恋过人,又怎会去嫉妒别人?”岑瑾的嘴角,划过一抹淡淡的嘲讽。
但,岑瑾话里的嘲讽之意,穆惟烽又怎会没有听出来呢?“女人,有时候刺太多了,可不好,女人,还是温顺一点,饶人喜爱。”
-本章完结-
☆、第32章 浑身长满刺的女人
然而,岑瑾似是没有听懂穆惟烽话里的意思一样,噗嗤一笑,“穆总,你这是在教我吗?”
做温顺的小羊羔?笑话,要是那样的话,她岑瑾就不是岑瑾了。
要是那样的话,也就不会有岑简的出生了!
听到岑瑾的回答,忽而,穆惟烽又觉得,自己所说的,还真是多余。
要真是那样的话,他穆惟烽又怎会被这个女人所吸引?!
也许,正是因为看得太多,见得太多温顺的女人,由而心生厌烦,所以,才会对这个伶牙俐齿,浑身长满刺的女人,所吸引!
只是可惜了,这样的女人,终究只能成为一时的宠物,而无法成为一生的伴侣。
幕地,车停!
已经到了医院,刚刚消失不见的那种紧张感,又重新回到了岑瑾的体内,似是要穿透她的神经,扰乱她的心魂!
而从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