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错般的点点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这么晚,你忽然间不见了,手机没带,钥匙没带,就连钱包都没带着,我真的会担心。”他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他对我的担忧。
“我......”我忽然间无措了,最后,也只能憋出一句,“我不是故意的。”
“傻瓜,我是担心你,不是怪你。”他听着我小心翼翼的回话,骤然一笑。
我嘟了嘟嘴巴,有些不满的反驳,“可我觉得你就是怪我。”
他失笑的摇了摇头,还是那句话,“舍不得!”
话落,我这才舒心的勾起唇间,甜蜜一笑,然后说,“今年的年过的真热闹,我好开心。”
他忽然伸手宠溺的揉了我发心,低沉浑厚的声线从后脑勺传来,“那列太太给我生一堆小孩,以后就更热闹了。”
我勾着唇角笑着,甜蜜如糖,歪着脑袋佯装认真思忖一番后开口,“一堆吗?太多了,生不了。”
“是么?”他质疑地反驳。
我为难地拧着眉心,很认真的点头,“嗯!”
“那就生两个吧,一个女孩,一个男孩!”他又说。
电梯已经下来了,‘叮’了一声门开了,我抬了抬眸,看了一眼电梯,没有回话。
我们双双进入电梯,他已经抱着我,不肯松手,我睨了一眼一直揽在我腰肢上的那双好看的手,问他,“你这是要抱我到什么时候呀?”
“抱到你老的时候。”他没有防备的情话落下,我的心口还是狠狠的颤了颤。
总以为,自己听他说过太多认真的情话,会习惯,会平静如水地面对。可当你听见了,心还会止不住的跳动。
“那就生两个孩子吧。”我妥协的说道,接着问他,“列先生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吧!”他抱着我闭着眼睛说着,似乎有些疲惫。
男孩?我对这个答案不是特别满意,难道列先生也重男轻女?
“为什么?”我拉过他揽在我腰肢上的手指把玩着,反问。
他闭着眼睛继续回答,“男孩可以照顾你,这样我比较放心。”
话落,我捏着他关节骨的手微微一怔,明明是一句平常到任何人听了都不会有波澜的话,为何从列御寇的嘴里说出来异常的动听。
“现在,你不放心我吗?”他总是担心我,为何担心我呢!我也是个成年人,可以照顾好自己。
这时,电梯到了。
回到家里,他一直没有回答我的那个问题。列御寇站在衣柜前,帮我找睡衣,一边说,“你先洗澡,然后把头发吹干了再睡。”
我忽然上前,从后面将他狠狠的抱住,再次问他,“你为何总是放心不下我?”
话落,他拿衣服的手一顿,微微敛眸看我,最后双手覆上我的手背,温暖的气息慢慢传递在我的心房。
他清澈的声音响起,“不是放心不下,而是太在乎,不愿意你受一点点伤害,哪怕是一点点我也会心疼。”
说完,他便转过身,倾身在我发心落下一吻,声音还是那么浑厚,“所以,列太太明白了吗?”
我点点头,努力让自己感动的泪水不再流下,躺在他的胸膛上,忽然好想去度个蜜月,天马行空地想法一出,便说,“我们去度蜜月吧!”
这是我第二次提起去度蜜月,对于我的要求,他从来都只是笑笑,然后说一声,“好,都依列太太。”
我洗过澡后,拖着一头湿哒哒的头发,列御寇见状,虽然很不满的皱起眉宇,可依然一言不发的拿起吹风机,利索的插上电,呼呼的暖风吹在我的脖子上,异常温暖。
“就那么不爱吹头发吗?”他轻声问我,隔着风筒呼呼风作响,他的声音如同蚊子一般,可我还是听了一个真切。
我呵呵笑了一声,扬声回答,“不是不爱,而是我要你帮我吹。”
他总是会责备我不吹干头发,可每次责备完又很自觉的拿起风筒,在我发丝上慢慢折腾。
“那就吹一辈子。”毫无防备,某人的情话又接踵而来。
吹完头发,我催促他洗澡,可某人不慌不忙的将风筒收了线,放在床头柜上,毫无防备的,将我摁在床上,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瞅着我,瞳孔位置慢慢加深了色彩。
我无辜的瞪着一双大眼睛,问,“干什么?”
“干点少儿不宜的事情。”某人道貌岸然回答。
话落,我很无语的白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推了推他,再次催促,“快洗澡!”
“列太太这是暗示什么吗?”某人故意扭曲我的话。
我再度赠送他两颗卫生球,然后若有所思地看着列御寇,问他,“列先生你的想象力怎么没去当作家,你出书销售量一定比离尘的还要火热。”
“列太太是在鼓动我转行?”他忽然拿起我的几缕发丝在手里把玩着问。
我点点头,“难道我说的不明显。”
闻言,他佯装认真思忖一番后回答,“如果我去当作家,应该养不起列太太吧。”
我,“......”
这是重点吗?
重点是......某人不该洗澡吗?
某人的手开始不安分的钻进我的毛衣内,在腰肢上上下其手,语气轻佻开口,“怎么?列太太的表情似乎很难以言喻。”
就这样,从我不吹头发的话题渐渐被同化了,两人双双在这个凌晨翻云覆雨起来。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抱着我,忽然在我耳边温柔的说了一句,“列太太,新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