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她不懂父母之间的爱,可是她要牢牢的经营自己的爱情,她会把真心,此生都托付给他。
关慈恩上前轻轻的摸了摸他黑黑的又柔软的头发。沈谦默然抬头看她。
他见她出来无恙,脸色似乎较之前也好了很多,遂起身拉过她,柔声询问:“好了么?”
“嗯。”她淡淡回应,将头轻靠他结实的肩头,“我们走吧。”
这一番闹腾之后,已是接近零点。
上了车,沈谦为她系了安全带,又体贴说道:“你这些天公事、家事负累,要多注意休息,睡会儿吧,等下我叫你。”
话落,又倾身过来,在她光洁的额上轻轻的落下一吻。
他扭身坐回驾驶座椅之时,关慈恩抿了抿唇,主动亲了他的脸颊,娇声说:“沈谦,有你真好。”
沈谦哪里经得起她此刻的温香软玉,遂再次俯身叼了她的红唇,灵巧的舌头探进去与她的搅缠在一起。
半晌,在她感觉都快换不过气了他才松开了她,大掌疼惜的轻轻摸了摸她烫烫的面颊,低声问道:“疼么?”
他一开始便看到了,亦是很确定她肯定被她的妈妈掌掴了。
然而先前见她情绪不好,又慌又急,他没有多问。
关慈恩抓了抓短发,淡声应他:“没事了。”
沈谦不再多问,坐好给自己系安全带,深深睨一眼她:“闭上眼睛睡一会儿,我等会儿叫你。”
关慈恩在路灯昏黄的光线里,看着他半是隐在黑暗半是露在光晕中的俊脸,蓦地垂了头,身前的手指互相绞了绞,终于下定决心,豁然抬头,低声细语:“沈谦,去你那儿吧。”
她的神情虔诚而坚定,沈谦一瞬不眨的凝盯良久后,无声的发动车子。
车在快速的行驶,晚风自打开的车窗外吹进。
沈谦觉得心里很躁,很复杂。
“沈谦……”
她睨着徐徐后退的路灯杆和行道树,提了声量在喊他,“我要去你那儿。”
“好。”
他沉了声回答她,骨节分明又修长的手指牢牢的抓紧方向盘,因为用力,指节泛了白。他在转向关家的那个路口掉了头。
晚风依旧呼呼的吹进来,车厢内除了风声再无其他。
他没有去南湖路的别墅,而是将车子开到了沈家老宅——独栋的三层花园别墅。
进了屋,他紧紧的牵着她径直走去二楼廊道尽头那个房间。
进门,开灯。
他转身,她背抵着房门,纤长的手臂环上他的脖颈,随即踮了脚,将自己的红唇送到他菲薄的唇边。
沈谦结实有力的双臂扣住她的细腰,亲吻住她的唇。
唇舌交缠,相互汲取。
辗转床畔,他覆上,黑漆漆的瞳眸逆着光,他的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关慈恩的脑袋有些放空,她没能明白为什么他突然停下来,她有些羞,却还是大胆的拉过他薄茧簌簌的手掌覆上。
她垂了眼睑,薄如蝉翼的眼睫扑闪着,她说:“来……”
沈谦捧住她的脸庞亲吻,而后手上慢慢动作。
他不急,也急不得。
曾经那些痛苦记忆,他永远都不要她再想起,他要带着他的女人体验更多的美好。
关慈恩愈发的难受,空虚感强烈。
难耐的痒,说不清的感觉在堆砌。
他却没有丝毫着急的样子!
“沈、沈谦……”她叫他,声音都娇媚得能拧出水来了,“来……爱我。”
他埋在下面的头蓦然抬起,看着她因为本能的需求难受的样子,知道火候到了。
遂,重新覆上,慢慢的贯穿。
“疼……唔……”他封住了她的话。
疼痛感消失之后,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落岸的鱼重回了水里,酣畅自由。
最后时刻,她真的有些脱力的招架不住。
那一瞬,她觉得心沦陷,身沉沦,自己的所有都跟着全部火烫起来。
清理身体之后,她困倦的半眯着眼。
被他抱出浴室之时,恍惚间似乎瞄到墙角的博古架上摆放着个和屋子禁欲系不搭调的东西——哆啦a梦摆件。
困倦,不适,她沾床便睡过去了。
沈谦关了顶灯,留了床头的一盏小夜灯,在昏暗的光线中,他抱她在怀,轻轻抚摸她的脸颊:“慈恩,对不起,对不起……”
☆、067、他轻声说道:“慈恩,我想和你结婚。”
入秋九月,太阳不再那么灼热。
清晨,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将关慈恩吵醒,她微微睁开尚未完全苏醒的眼睛,透过眼缝便看见沈谦近在咫尺,依旧俊朗的睡颜。
脑子霎时清明。
她骤然睁眼,双手尚抵在他结实的胸前,垂眸睨一眼自己,和他一样,寸缕未着!
她的唇角弯了弯,翻了翻仍然酸疼的身子,仰面看着漆白的天花板,面色虔诚,心里那份爱恋更加坚定。
她心甘情愿成为他的女人。身心灵肉的结合让她倍加觉得情爱的得来不易。
“醒了?”沈谦磁性的嗓音,带着刚睡醒时的浓重,“感觉还好吗?”
他在深情的看着她,关慈恩亦扭头看他,他黑漆漆的瞳眸中是她小小的含笑的脸庞。
“还好。”她没觉得很羞,只是搭在她腰间的那只茧子糙糙的手掌熨烫得她发热。
沈谦顺势将她揽过,深深的凝视着她,眉宇间都是柔情。他轻声说道:“慈恩,我想和你结婚。”
关慈恩一瞬懵怔,剧情有些跳脱,睡过一夜醒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