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腥臭的guī_tóu一下下戳着明蓁嫣红的唇瓣,怼开嘴就要往里插,
“啧,这么会夹……”
“我以前操过这吗?”
薛成低着头,目光灼灼地盯着明蓁。
他虚坐在明蓁身上,紧绷的大腿夹着她的腰,硬邦邦的屁股贴着她柔软的小腹一下一下蹭着,。
明蓁被一下下戳着小嘴,刚张开口就被皱巴巴的yīn_jīng头顶了进去。
浓重的腥气充斥着口腔。
她偏过脸,舔了舔唇,眼睛勾起来斜着薛成。
“那次,将军把这儿都磨破皮了……。”
薛成神情一顿,立刻把还硬着的ròu_bàng抽了出来,然后又往后挪了挪屁股。
他的脸凑近了明蓁的胸口,认真地瞧着。
“嘶,好像又破皮了……”
“疼不疼?”
明蓁抬手揉着他毛茸茸的脑袋,柔声道:
“疼呀。”
“将军插得那么狠……”
话没说完,胸口一阵阵的热气。
明蓁痒得不行,抓紧他的头发笑了起来。
薛成鼓起嘴,对着两团红嫩的奶肉小心翼翼地吹着气。
“呼……呼……”
“呼……”
“这样有没有好点?”
他抬起头,一脸试探地望着明蓁,嘴巴还低低地呼着热气。
明蓁被看得眼睛一热,
低下头对着他汗津津的脑门亲了一口。
“嗯,舒服呀。”
他听了就大咧咧的笑起来,随即腿一抻,人往上挪了挪,
然后就贴着明蓁的脸黏糊糊地亲了起来。
在山洞的那几天,薛成就被身下的女人迷得神魂颠倒,连发了几晚的春梦。
次次醒来嘴里都含着姑娘的奶子。
每天一睁眼,他都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
又不是没见过女人,怎么整天跟泡在春药池子里似的不消停?
梦归梦,一旦冷静下来,他就立刻要躲开明蓁。
虽然她说两人是成亲了的,但薛成始终不敢相信。
直到离开山谷的时候,他揪着小九认真问了问。
“蓁蓁姑娘真的是我夫人?
“她是自愿嫁与我的吗?”
“是不是我先前混蛋,强迫了人家?”
从悬崖上摔下来后,薛成的记忆就变得零碎不完整了,过去的事许多都变得模糊起来。
而关于明蓁的记忆,他却是忘得干干净净。
只是身体会有些熟悉的反应。
“嘿嘿,将军,还真不是您强迫的夫人。”
“夫人对您情根深种,感情热烈得很啊!”
“咱们在薛府的时候,夫人天天爬树……”
薛成越听脸越臊,时不时盯着轿子,抓着马绳的手也不由的绕了几圈。
果然是真的吗?
……
马车里,两人亲热了好一会后,薛成猛地抓起明蓁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呼出的热气都有些乱。
“蓁蓁,蓁蓁……我喜欢你。”
“在山洞里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你。
“我的心都要跳坏了。”
然后又拽着她的手往下,按到那根硬邦邦的jī_bā上。
“这根jī_bā也想操你,你摸。”
柔嫩的小手包住了狰狞的guī_tóu,上面的青筋立刻猛跳起来。
明蓁有些羞赧,抓着那根粗硬的ròu_bàng慢慢套弄起来。
薛成抬起手,紧紧地抓着明蓁的肩膀,然后望着她,一字一句认真道:
“虽然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但是,现在开始,我会好好对你。”
“你、你愿意吗,和我在一起?”
他顿住,红着脸深吸了几下,声音越发坚定。
“只要你愿意,我们回去就成亲。
“再买个你喜欢的宅子,然后、然后……”
“生个小娃娃……”
明蓁红着眼睛,声音哽咽地开口。
薛成有些憨气地笑起来,没一会又想起什么似的,突然着急了起来:
“之前成的那次不算,我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