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清的鞭子一下接一下落在许景逸的臀缝间,抽打着柔嫩的臀眼。
许景逸疼得眼前发黑,后x,ue和小腹中却泛着剧烈的酸麻, y- in 水越流越多,被鞭打得水花四ji-an。
高天说:“许上校,放松。”
被打得神志模糊的许景逸慌不择路地听从他的话,颤抖着放松臀r_ou_,准备迎接下一鞭的抽打。
高天在许景逸身后沉声说:“三……”
许景逸下意识地绷紧后x,ue,又努力放松。
高天轻声念:“二……”
许景逸在发抖,恐惧地闭上眼睛。
高天说:“一。”
皮鞭重重落在殷红的臀眼上,剧烈的疼痛和酥麻瞬间占领了整个腰臀,连牙根都在打颤。
许景逸在痛楚中意识渐渐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朦胧和遥远。一双手从背后搂住了他的腰,隐隐作痛的屁股贴着一根粗大的硬物。
许景逸轻轻颤了一下,沙哑的声音带着疏离和冰冷的温度:“长官,够了吗?”
高天用硕大的龟*缓缓顶进柔软s-hi滑的嫩x,ue里:“你说呢?许上校。”
许景逸绝望地仰头,被迫承受a粗大的y-inj-in-g。
咬破的下唇有血珠渗出来,顺着白皙的脖颈往下流。
高天把那些血珠舔干净:“景逸,最后一次。”
许景逸迷糊中以为高天这是最后一次强暴他,心中稍微松了口气。
却听到高天继续说:“最后一次允许你质疑和反抗我。”
不能许景逸发出抗议的声音,高天粗硬的y-inj-in-g猛地顶开柔嫩微肿的花心,重重c-h-a进许景逸的*殖腔里:“再有下次,我会很疼很疼地惩罚你。”
许景逸痛苦喘息着。粗大的y-inj-in-g整根c-h-a进了他的后x,ue里,硕大的龟*一下一下磨着*殖腔的内壁,仿佛要磨掉卫涛曾经在那里留下的标记。
他的身体在抵抗这一切。
他已经失去了他的丈夫,他不能……不能再被高天彻底覆盖住丈夫留下的标记。
许景逸张开嘴想要发出反抗的声音,却被身后的高天猛地掐住了脖子。气管和声带都被牢牢握住,许景逸喉中发出嘶哑的喘息声。
窒息的晕眩让下体被入侵的感觉更加明显,柔软的内壁能感受到ay-inj-in-g上每一条凸起的青筋。
高天一手握着许景逸的脖子,一手握着许景逸的腰,胯下y-inj-in-g凶狠地c,ao干着:“景逸,我不想听到你拒绝的声音,景逸!”
许景逸艰难地张着嘴想要呼吸,一声沙哑破碎的“不”被高天牢牢握在喉咙里。他感觉自己像一个玩具娃娃,被高天攥在手心,拆开或者合拢。
高天冰冷的声音中带着急切的痛苦,从下往上重重地c,ao干着许景逸的身体:“许景逸!”y-inj-in-g在s-hi热的嫩x,ue里猛地胀大成结,高天松开掐住许景逸脖子的手,双手握住o纤细柔软的腰肢,重重地顶进最深处。
新鲜的空气涌进许景逸肺里,他咳嗽着大口呼吸:“不……咳咳……高天……不要s,he进来……不……”
他的身体是卫涛的。屁股,臀眼,*殖腔,一切一切都该属于他的丈夫。
ay-inj-in-g的结牢牢卡住他的x,ue口,连挣扎都无处用力,许景逸眼中溢出泪水,绝望地抽泣:“老公……嗯……救……”救我……
滚烫的j,in,g液打在他的*殖腔内壁上,卫涛留下的标记越来越淡,他几乎快要感受不到了。
取而代之的是高天带着冰冷血腥味的信息素,蛮横地侵入他的血液和神经。
许景逸哭着摇头:“不……不……啊……”
他的*殖腔中灌满了高天的j,in,g液,小腹微微鼓胀起来。
高天没有急着把抽出来,反而又不轻不重地往里面顶了几下,这是a的生育本能,要把j,in,g液全部留在o的*殖腔里。
许景逸虚软无力地垂着头,无声的泪珠顺着长长的睫毛滚落。
高天把那条贞c,ao带一样的内裤重新扣在了许景逸身上,按摩木奉整根c-液不会流出来。
许景逸沙哑着说:“高天,你要让我怀孕吗?”
高天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愤恨,平静地说:“你已经怀孕了。”
许景逸呆住了。
在卫涛牺牲之前,他已经怀上了卫涛的孩子吗?
许景逸说不出是欣喜还是痛苦,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那里被高天的j,in,g液撑得鼓起来。难以想象,里面有一个卫涛留下的孩子。
高天把许景逸放下来,像个绅士一样横抱着放在床上,帮许景逸一件一件穿上军装。
许景逸忐忑不安地看着他。
高天半跪在床边,把许景逸的腰带扣好:“出去做你的事吧,远方号的指挥官。”
许景逸怔住:“你……你没有……”高天没有真的把他挨c,ao的样子暴露在军官们面前。
高天轻轻拍打他的脸:“下次就是真的了。”
许景逸心中百味杂陈,他不愿意感谢这个强暴了他的变态军官,可他心里却止不住地升起庆幸和感激。
他扶着高天的肩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理顺头发,戴上帽子,神情复杂地看着身边的a长官。
高天走在了前面。
许景逸强忍着后x,ue的不适合贞c,ao带的羞耻,勉强迈着正常的步子跟在高天身后。
走出休息室,他依然是那个冷漠疏离的许上校。和他的士兵们一起,行礼目送最高指挥官离开。
副官说:“上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