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黑衣人把他拖到霍浔洲面前时,南晚甚至闻到了一股难闻的尿骚味。
“哪只手碰的?”他语气淡淡,眼中却难掩的嗜血。
中年男人跪在地上,声音颤抖:“饶了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黑衣人拉出中年男人的右手,高扬起手中的铁棍。
“砰”的一声闷响。
中年男人的惨叫声传来,手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蜷缩着,脸上全是汗。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饶了我!”男人跪在地上不停朝他们磕头求饶。
额头上一片青紫,已经渗出些血来,涕泗横流,狼狈至极。
南晚闭着眼睛看不下去。
霍浔洲这个男人是真狠,再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
虽然她也讨厌乱揩油的中年男人,但……
手攥紧了霍浔洲胸前的衬衣,她声音有些颤:“霍浔洲。”
霍浔洲微低下头,听见她的声音又软又甜,含着一点害怕。
“我们回去。”颤声的模样又乖又可爱。
他低头看她时,只看得见她长发披肩,映衬出雪白的肌肤,妖娆诱人。
他目光渐深,揽住她肩膀的手紧了紧。
“好,我们回去。”他几乎是抱着她走出的车展,西装裹住她的身体,只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程毅没走,嘴中含着只烟,吊儿郎当走到被吓得缩成一团的经理身旁。
“喂,把你们老板叫出来,我们来谈一谈赔偿问题。”
至于是谁赔谁,这就很难说了。
霍浔洲是把她扔到了车上,南晚裹在他的西装里,呼吸之间全部是他的气息,她觉得又闷又难受。
低着头不敢说话,霍浔洲的怒气刚应该发泄了。
霍浔洲坐在她身旁,慢条斯理地点燃一支烟,面容笼罩在浅浅的烟雾后面,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只是黑色衬衣下的胸膛起起伏伏,看得出他现在心情仍然有些不平静。
南晚不喜欢烟味,但她不敢说话,生怕霍浔洲找她算账。
前世受霍浔洲的禁锢影响太深刻,她都忘了,去找兼职这件事,本来就是她的自由。
霍浔洲抽完一支烟,才觉得好受了一点,侧过头看她。
她低着头,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可怜兮兮的模样。
他抬起她的下巴,吸了烟后的嗓子带着点沙哑:“那个男人刚才碰你哪了?”
南晚一激灵,赶紧摇摇头。
霍浔洲仔细打量着她脸上的神色,不说话。
指腹轻轻抹了抹她的唇,沾染上一抹红。
他靠她近了点,仿佛是要把她拥入怀中的姿势。
南晚心中紧张着,肩膀微微瑟缩。
她能感觉到,他的手触碰到她的肩膀,指尖冰凉,经过之处略起小小的鸡皮疙瘩。
霍浔洲的手停留在刚才中年男人碰过的地方,南晚咬着唇,他明明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的手微微用力,仿佛是想把中年男人的气息给蹭掉。
南晚皮肤娇嫩,他稍微一用力,就在上面留下些红痕。
但他没有停手,力道更大了点,南晚能感觉到一些疼痛了。
他长年健身,指腹有些粗糙,磨在娇嫩的皮肤上,产生些刺痛。
南晚咬着唇,默默忍受。
霍浔洲容不得她身上出现任何一点其他人的气味,他仿佛是在给她做清洁,只是这样的清洁方式太霸道了。
南晚都觉得自己的肩膀肯定要被他给擦破皮了,他才停下手。
霍浔洲微微低下头,在红痕处印下浅浅一吻。
终于干净了。
南晚身子哆嗦得厉害,被他按在了怀里。
“为什么要去当车模,钱不够用?”霍浔洲手梳着她的长发,一边懒懒地问。
南晚一激灵,身体下意识绷直,小脑袋飞快转动,想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
一会儿,她才期期艾艾地回答:“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他漫不经心道:“是让我很惊喜。”
南晚低下头,有些娇羞的模样:“你的生日快到了。”
霍浔洲手中的动作一顿,有些古怪地看着她。
但南晚低着头,没注意他的打量。
片刻后,他笑出了声。
南晚只觉得自己头枕着的胸膛微微颤动,她似乎听见了他的声音从胸膛发出,闷闷的:“我很期待。”
南晚悄然松了一口气,这件事好像让她混过去了。
千钧一发之际,她忽然想到,霍浔洲生日就是在六月,这是一个最好的理由,让他不会生气的理由。
她实在承受不住霍浔洲丝毫怒气,这个男人破坏力惊人。
每每生气时,被折磨得最惨的人就是她,久而久之,南晚也学会了,怎么在逆境中求生。
只是,她拧着眉头,用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