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摆尾起来。
不管老师是yin贱还是特殊,在老师括约肌的强力压榨下,我的j液已经忍不住在老师的gāng_mén中一泄如注。
“噢噢噢……啊啊……家伟……好烫……好烫啊……啊啊啊……嗯嗯……爽啊……爽……啊啊……嗯……哦哦……啊!……”
在老师的yin叫、以及我的j液的灌注中,老师的pì_yǎn突然剧烈的挤缩束紧,我的大腿上传来一阵滚烫。没想到,老师竟然高潮了,她的阴精竟一股股的激射而出,就像在和我的阳精较量似的,射满了我的大腿及身下的床单。更没想到的是,在老师高潮的同时,老师激|情的làng_jiào声突然嘎然中断,身体往前一瘫,我连唤了几声“老师!”
却仍然没有丝毫反应。
好不容易等到老师的高潮结束,老师的gāng_mén一松,我才使尽最后的力气把rou棒拔出,向前探视老师的情形。只见老师呼吸匀称,只是怎么唤也唤不醒,摇也摇不起,似乎失去了意识。直到看见老师那依然向后翘起的臀部,以及尚在同步收缩的pì_yǎn及荫道,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老师是给我干的昏死了过去!
我心下却怦然大喜,可见这是多么大的快感刺激,才可以把老师这个性中女豪给弄昏了过去。虽然心下雀跃万分,但身上诸多部位的疲惫却一一袭来,当下也顾不得和老师全身的黏腻,还有被我们弄得又脏又乱的床单了,荡如厮的老师可爱的睡脸,我低头一吻,便拥着她沉沉睡去。
酣睡之中,我和老师同时被一阵铃声吵醒,睁开了惺忪的睡眼,也不知道多久前就已天亮了。
唉呀!神智才一清醒,大腿及腰间立即传来阵阵的酸痛。我和怀里的老师相视一笑,因为奶油蛋糕的凝固,我和老师黏在一起了,不过我们也不想分开,就在彼此的怀中感应对方的体温。
我转过头,寻找着铃声的来源,一瞄之下,发现原来是我的手机响了,我便一把抓起仍在作响的它,正想按下接听键时,铃声却停住了。萤幕告诉我有五通未接来电,一通留言,唉,也不知道谁找我找得那么急,该不会是我那群死党找我打牌吧!心里抱怨着扰人清梦的来电,手里却乖乖的依照萤幕的显示拨下听留言的号码。
“喂喂,还在睡啊?上班前本来想和你聊聊的呢!坏孩子,该起床罗!”
一个甜腻的声音飘进我的耳朵。我心中一荡,这,这不是苹姐姐吗!
只听得她继续说道:“哪,你也说两句吧!”
话声一滞,电话那头却传来了令一个可人的语音:“嗯,早安!”
甜美中带着羞涩。哎唷,这不是小惠吗!心头一震,接下来的话也没听进几句,只知道都是苹姐姐在说而已。
没想到,她们竟真的打电话给我了,yī_yè_qíng这种事,通常不都是事后一拍两散吗?形同陌路吗?那,难道我昨晚和小惠说的话,她该不会也当真了吧!想到此处,理性和x欲又再次在我脑中冲击起来。对这样的艳福总觉得受宠若惊,不吃白不吃,那隐隐约约又觉得有些危险,不大可行。
“谁的电话啊?是女的吧,女朋友?”
老师见了我恍惚失神的模样,问话间不禁带了些许的妒意。
我连忙回过神来,抱紧臂中的老师,柔声说道:“我现在没有女朋友,只有我的好老师。”
话毕,便和老师吻了起来。
要不是我女朋友这几天跟家人去了外地,她不找我找得发疯才怪,我心里偷偷的笑着。
“嗯,老师你的脸好甜!”
我拨弄着老师的头发,亲吻着老师的脸庞。
“你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