俪远远地就闻到了一股子檀香的味道。“欸?你闻到檀香味了吗?”
“这里是济世山,每一天都有很多人来这里朝拜,香火鼎盛,所以你能闻到浓郁的檀香味。”
斯嘉俪目瞪口呆,“你带我来吃斋念佛,准备修行吗?”
袁迁墨从鼻腔里笑出了声,在她唇上嘬了一口,他眼里闪烁着炙热的光芒,“你觉得我像是清心寡欲的人?”
“那是为什么?”
斯嘉俪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路边暖暖的灯光映射在袁迁墨的脸上,他一身简单休闲的打扮,看上去温和又无害。
“明天是初一,我带你来见的人,她吃斋念佛。”
袁迁墨一抬手,出口处等候着一个约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他径直走了过来,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少爷。”
“张叔,近来身体还好吗?”
张叔笑着点了点头,主动伸手接过了行李箱,动作麻利的往后车厢里塞。
袁迁墨搂着斯嘉俪,把她送上了后座,然后自己坐到了副驾座。张叔虽是袁家的司机兼管家,但数十年的相处情谊,早就不单是所谓主仆,更像是家人一般。张叔话不多,老实本分的样子,看的出袁迁墨很尊敬他。
码头距目的地,驾车不过三四分钟的样子。车子刚停下,就看见一幢在绿荫掩映下的三层老派宅院,古朴又大气。
门口漆金描绘的【袁宅】二字,红木实门,大门口一左一右是两只气势磅礴的石雕狮子。
从大门进去,有一处池塘,绕过假山,有一段距离才走到正厅。
一个笑容灿烂的阿姨,迎了过来。张叔冲着阿姨笑了笑,向她示意自己要把行李提上楼去。两个人的默契,不需要过多的言语,一看就知道是老两口。
阿姨笑眯眯的上下打量着斯嘉俪,“这姑娘真俊。你小子有一阵子没回来了,想吃什么?我这就去给你们备饭。”
“张婶,我是真馋你的手艺了,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贫嘴,我当真了啊,那你可得常常带着媳妇儿回来吃我做的饭。”张婶挑着眉弄着眼,一幅你懂了的表情。
袁迁墨笑了笑,搂的斯嘉俪紧紧的,偏过头颇为认真的说,“那得看她意见了。对了,张婶,她海鲜过敏,海鲜就别做了。除了青菜,再准备几道你拿手的肉食。”
张婶会心一笑,便去厨房张罗饭菜去了。
斯嘉俪轻轻的扯了扯袁迁墨的手,“我们不是去酒店吗?”
袁迁墨一下就猜出她想问什么了,语气轻快的挠了挠她的手心,“小傻瓜,有家,我们当然是回家里来住。”
“你说的那个吃斋念佛的人是?”
“我的祖母。”
斯嘉俪身子一僵,条件反射的想往他身后躲,她又偷偷摸摸的扭头四下看了看。
站在身旁的袁迁墨见她的举动,马上把她提溜回身前,他无奈一笑,扯下她的帽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奶奶这个时间应该在寺里准备初一的斋饭,我们先上楼洗澡,换身衣裳,一会再吃饭。”
斯嘉俪跟着袁迁墨,步伐沉重的上了楼。一进入房内,她就呈一个大字形趴在床上,暗暗咒骂袁迁墨想一出是一出,不给她多一点时间缓缓。
袁迁墨赤条条的,腰间系着一条浴巾,一直到他从浴室里出来,斯嘉俪还是维持趴着的姿势。
他走到斯嘉俪面前,斯嘉俪已经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一动也不动的闭着眼趴着。
袁迁墨拍了拍她柔软又有弹性的臀部,斯嘉俪“呃”了一声,给了点反应,意味着没有昏睡过去,袁迁墨总算是放心了。白天他边开车边和x突然就没声了,到加油站补给的时候,他怎么推都没把x推醒,那会他心里害怕极了,甚至傻乎乎的用手探了探“斯嘉俪”的鼻息。
他从前独自风风火火闯九州的时候,也未曾害怕过。在她的事情上,袁迁墨胆子变小了。
袁迁墨拇指有力的按了按斯嘉俪的臀肉。
“啊,痛痛痛....轻点。”
“痛则不通,屁股很多重要的经脉和毒素淤积,我帮你多按按,可以活络血液循环,清除你盆腔的浊气。”
袁迁墨其实并不懂什么养生保健,他也就是信口胡诌,倒是斯嘉俪小小年纪却很热衷研究这些,刮痧、针灸、拔罐、艾灸,刺络放血等等。感冒了用刮痧板刮哪条经络,胃疼了摁几百下虎口,身体哪个地方凉就用艾灸熏一下,例假晚了会喝一点藏红花,每每说起这些来斯嘉俪总是一套一套的。
提到养生两个字,她立时上了钩,“好,那我就享受一下袁技师的按摩服务。”
袁迁墨看斯嘉俪的眼神从挑逗变得迷离,他一双大掌伸到她的身前,解她的裤子。
“唔,不行啦,我现在没力气。”恹恹的声音懒懒的挤了出来。
袁迁墨往下褪下她的裤子,然后像婴儿吃奶嘴一样的含住了她的雪臀,啃咬了一口,“女士,你是本店的第001号顾客,本店特送你一份顶级女王火辣辣套餐,提供免费的助洗服务,第一个环节就是要帮您把衣服脱了,才能伺候女士您沐浴。”
这是什么鬼套餐名?这个名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