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香气越来越近,陈树的心快蹦到了嗓子眼,但他还是呆呆地握着手机,不知如何动作。
忽然肩头一重,一阵低沉又诱人的嗓音在他的耳畔响起:
“在看什么?”
陈树不敢抬头,因为那人,有着与那块巨型led屏幕里如出一辙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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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不行……这次真的不……”
陈树在床上一向是不情愿发出声响的,一来是因为薄林比他小了十岁有余,感觉在小辈面前 y- in 声làng_jiào有失体面。二来是因为薄林与他悬殊的身份地位,使他在床上也一直有种逃不开的自卑与羞惭感。
但薄林却每次都要狠狠地逼他叫出声,不仅如此,每次做/爱还一定要面对面做。陈树的生涩与羞赧简直处刑一般,在薄林面前一览无余。
屋外的雷雨仍暴怒不休,一如床上薄林那算得上是凶狠的动作,进入的每一下都直击在那令陈树灵魂震颤的软r_ou_上。
“哈……嗯……我真的……不行了……”
因为战况过于激烈,动作间陈树的眼镜都滑到了鼻翼,额头也冒出了亮晶晶的汗,面颊一片绯红。
马眼被薄林用手指堵住,隔一阵子用那粗糙的指腹技巧地爱/抚那蓄势待发的前端,偏偏又不让他发泄。
陈树难堪得全身发红,话至嘴边却变成了那一句句听了连他自己都发臊的求饶。
“呜……求你了……让我……不行了……”
薄林握着陈树颤抖不止的腰,体贴地将滑落的眼镜扶稳,温言细语地安慰着:“陈老师乖,你什么时候不行,我都有数。”
身下的动作却与口中的话极度不符,他将陈树的腿张到最大,毫无预警地一下子全根没入,直接把陈树逼出了几滴眼泪。
那凶猛的r_ou_刃仿佛背离了那斯文的主人一般,像个不知餍足的恶兽一般肆无忌惮地侵犯脆弱的r_ou_壁。
“嗯嗯……啊……啊!”
每一下撞击都是最深,逼得陈树有些自暴自弃地哭了起来。
“哈啊……太深了……我……我受不住了……”
陈树的腰腿有点小毛病,一到雨天就疼痛难忍,好像有千万只小虫子在啃咬似的。
如今被薄林艹得狠了,陈树生了逃跑的欲/望,可他的腰酸软无比,就连那令他发怵的r_ou_/木奉来袭时,他也只能大张着腿颤抖地予取予求,任由那发硬发烫的物事一次一次地贯穿自己,根本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陈老师下面这张嘴真是……”薄林感到身下那不断翕张的小/x,ue与主人即将崩溃的意志背道而驰,反而有些贪吃地缠绞着他的r_ou_刃不放,不由得轻笑一声。
“好客。”
轰隆!
陈树全身像刚出锅的红焖油虾一般,炸了。薄林和他做/爱一般不怎么说荤话,因为一说,他整个人就会像过度膨胀的气球,羞得直接炸了。
真是……老脸没地方搁了……
薄林最乐意看的就是陈树羞到全身发抖,但下面不由自主缠得更紧的样子。
他想看他哭,看他求饶,看他承受不住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薄林目光逐渐深沉,将陈树躲闪的脸捧了起来,深深地吻了下去。
“唔……嗯……”
雨依然把整座城市笼罩在y-in影之中,千家灯火明灭着在夜幕中跳跃。
广场上的那块巨型屏幕上还映着薄林那张出席活动时完美的俊脸,只见他目光柔和,不知看向什么地方。
第二章
陈树醒过来的时候,窗外还在下雨。
即使窗帘没有拉上,屋里也还是昏暗一片,分不清几时几刻。
陈树看了看身侧,薄林已经走了。
但那股月华之水的麝香却仍温柔地徘徊在房间里,久久不散。
身上是干净的,估计是昨夜他昏睡过去的时候,又被薄林抱着去浴缸清理了一番。
陈树艰难地爬起来,摸索着戴上眼镜,两腿颤得不像样。或许是昨天打得太开的缘故,稍微并拢一些都格外刺痛难忍。就连到卫生间洗漱都要扶着台板,免得脚下一软一头栽倒。
其实陈树身体素质并不差,他年轻时为了不被女友嫌弃天天宅在家里,还常常去健身房锻炼。
即使现在极少去健身房了,但一米八一的身高配着匀称的身型,怎么也算不上是“柔弱可欺”的那种类型。
但陈树依然觉得难以面对此时此刻镜子中的自己:
白衬衫虚虚地罩在他身上,隐隐可以看见昨夜被蹂躏过的那些痕迹。
锁骨、颈后布满了暧昧的吻痕。
甚至眼睛都因为哭狠了的缘故,而微微肿了起来。
望着洁白的浴缸,陈树眼前仿佛浮现了昨晚薄林边抱着他边给他清洗的场景。
在聚光灯前给无数奢侈品牌代言过名表、戒指的那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