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林焦急地将想要逃走的陈树拉回来,一把翻过他的身子,愣住了。
床单濡s-hi了一大片。
“呜……”
那人捂着脸,无声地哭着。
只见那两股间翘起的y-in/j-in-g还在一耸一耸地往外吐着液体。
不过这次不是白色的j-i,ng水,而是腥黄的尿y、e——
“陈老师,别把自己闷在里面。”薄林无奈地看着把整个头藏进被窝作挺尸状的陈树,柔声安慰着:“不过是……咳……尿了,这没什么丢脸的,每个人身体素质不同,也有许多人有过shī_jìn的症状。”
“放轻松,没人会笑话你的。”
“乖,快点出来好不好——”
他轻轻摸了摸那块微微隆起的被子,想将它掀开来。不料陈树抵死反抗的态度十分坚决,仍旧顽固地攥紧那遮羞布一样的被子,将头死死埋在里面,反而将那满是指印与吻痕的腰t-u,n给堂而皇之地露在了外面。
薄林看着那犹自颤个不停的雪白t-u,n尖,心中既无奈又好笑。先前和那人也做过许多次,但反应都没这次激烈。见他仍无地自容地死活不肯将头拿出来,内心不由起了些恶劣的想法。
他不禁回想起方才陈树第一次被肏得s,he尿时,满脸震惊无措地被吓哭的样子,只觉得那人的青涩情态诱人又可爱,一点愧疚之心都无,反倒更想将他整个人翻过来正对着自己,亲眼看着那人是怎样一点一点被弄s,he的。
“陈老师——真不出来?”
见蒙住头的人仍不为所动,薄林低笑了一声,从容不迫地掰开了那紧实的t-u,n瓣,缓缓低下了头,舌头暧昧地在入口打转,仿佛下一刻就要探进去似的。
“呜啊——!”
陈树整个人被激得弹了起来,迫不得已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那满是羞耻的面庞已是生了层薄汗,像滚满清晨草叶的露珠一般,酮/体也晕上了一层淡淡的玫瑰色,从脚趾一直红到了耳朵根。
“别……别舔……”
他背对着薄林,光裸的脊背形成了一个局促的凹陷,话音发着抖,不敢回头看那人。
“你先出去……!”
“你看着我说话,我再出去。”温柔又沉稳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陈树身体一僵,半晌才下定了决心似的,压低了头转过身去:
“你出去——”
发烫的脸猝不及防地被人用手捧住。
一瞬间,他所有的情绪都赤裸地暴露在了薄林面前。
“……”
“是我不好。”方才的眼罩在被子里被蹭落了,薄林叹了口气,伸出手拭了拭陈树又肿起来的眼角。
“怎么又哭了?”
陈树狼狈地撇过头,躲开了薄林手指的触碰。
“别看……太丢脸了……”他的性/器软塌塌地垂了下去,大腿周围全是j-i,ng/液与尿水干涸的痕迹,显得 y- in 靡又不堪。
“我去洗澡。”陈树转了个身,像是急于逃避什么似的,踉踉跄跄地下了床。
“你别过来。”
薄林沉默地看着陈树仓皇的背影,难得没有出手拦他。
换作从前,他本该在那人下床前就将他一把拦腰抱住,再慢慢圈在怀里柔声诱哄的。
对待陈树,这样的效果总是十分显著。
但这是他的期望,不是陈树的。
薄林叹了口气,既然这样,让那人自己静一静也好。
“叮铃铃——”
趁着陈树洗澡的空档,薄林接了一通电话。
“喂,钟叔?”他的语气有些惊讶,毕竟傍晚时才与钟晏承通过电话,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办成了。
“咳,小薄啊。你方才托我的那件事啊——”钟晏承的语气有些飘忽,不像是出了什么好事的样子。
薄林听着电话里那欲言又止的声音,心里便猜到了七八分。他皱了皱眉,望了望那氲着橙黄色水汽的浴室,转身走向了阳台。
“钟叔,你是从小看我长大的长辈,不必和我这么拘谨,有什么话直接说就是了。”薄林刻意放缓了语调,让对面的钟晏承放轻松。
“唉,不瞒你说,当时宴会上的事我也已经记不太清了。就连宾客名单也是宴会结束后便立刻销毁了,你也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办任何事都得小心……”
“那我请您帮我查的人呢?”薄林眸色极暗,沉得像窗外黝黑一片的川脊。
“那个叫杜新野的人。”
“夜莺的登记系统显示,这里从来没有叫‘杜新野’的人。”电话那头顿了顿,继续说道。
“不过根据面部识别系统的搜查结果显示,有一个名叫‘杜鑫’的人与照片中的人面部重合度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五。”
“那这个叫杜鑫的人的资料查得到吗?”
“……先前是查得到的,但自从几年前他跟了一位‘侯爵’之后,所有的相关信息全部被隐蔽了。”
“您身为夜莺幕后老板,竟然没有权限查阅‘侯爵’的会员信息吗?”薄林皱了皱眉,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