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不想收,而是女婿不让收)。
在那顶粉色鸭舌帽下,包着一头柔顺的长发,那发丝的光泽度,都赶得上那些拍洗发水广告的模特了。其实我不应该先注意到她的长发的,因为跟她的脸比起来,她的长发根本就不算什么。
她的眉毛淡得几乎没有,但是也不像是有剃过,更看不出有画眉的痕迹,如果有评分制,我想她光这对眉毛就值90分了,至于她灵动的眼睛就更不用说了,这双眼睛,如果长在叫春娟的脸上,那肯定会显得特别*,可是长在她的脸上,不仅端庄,还很可爱。奇怪吧,端庄和可爱居然还能融为一体?可是,它们竟然毫无违和,真的融为了一体!我敢以周威二百五的智商起誓,这个女生这对眼睛,绝对能达到二百五的高分!
我想我一定是流口水了,可我没反应过来,居然伸手抹了一下嘴唇,还傻傻地问了一句:“你是……”
她说:“我是女生。”
我明明问的是她的名字,她偏偏答的是她的性别,而我竟然傻傻地接受了她这个狗屁不通的答案,我想我脑袋不是被张果老倒骑的驴给踢了就是被周云蓬《大磨盘》里的驴给踢了。
“女生你好,问一下那个停车处在哪里啊?”我傻乎乎地问。
她硬梆梆地答:“转过去,停车处就在你的背后!”
我回转身,果然看到“停车处”三个大字,在阳光下放着不一样的光辉。
如果我没猜错,那一定是败家子校董的*之光。
tuō_guāng光的光。
我恋恋不舍、慢吞吞地推着车,走向停车处,同时脑中无奈地跳出一个词——老人推车……
这个上午我一直心神不宁,老是沉浸在那个女生惊心动魄的美貌中,我想,如果这个女生的外貌才是校花标准的话,那莫玉露根本就不能算是花,顶多只能算是一瓶沐浴露。
第三章 口水三千尺
不知过了多久周威才回到教室,看他满脸含春,我就知道,这小子干坏事去了,于是让他老实交代他和叫春娟的事。
周威说:“没什么啊,也就那样子。”
我对此回答很不满意,八卦之心不息,不过周威守口如瓶,我无法突破瓶颈,只好换了个话题:“叫春娟在哪个班级?”
周威搔搔头说:“光顾着聊,忘了问了。”
我朝他竖起大拇指:“有异性有个性。”
周威傻笑:“嘿嘿,你嫉妒了。”
我没有回答他,因为周威突然无端流了一桌子的口水,影响了我正常的思维。
一个叫春娟而已,至于这样吗?我承认叫春娟是很漂亮,都快赶上莫玉露了,可那也只是“都快赶上”而已,也有可能一辈子都赶不上。于是我思维恢复正常,回了周威一句:“谁会嫉妒你的叫春娟……”
周威没回我,还在哗啦啦地流口水,我真的忌妒了,愤愤地改了口,“青春娟,青你妈的春啊!还不如我的莫玉露呢!”
想到莫玉露,我又想起了停车场那个不知名的女生,突然觉得莫玉露在我心中的形象像周威的口水一样流失,止也止不住了。这一刻我也才发现异常,为什么周威会这么失常,口水流个不停?
我顺着周威猥琐的目光,抬头一看,讲台上静静地站着一个长发女生。真的很静,不是错觉,她很安静,而教室,也因为她的安静而寂静,我仿佛可以听见她轻轻的、一呼、一吸,即使隔得很远,我也感觉得到,她吐气如兰。
这不就是停车场那个不知名的女生吗?
摘掉粉色鸭舌帽之后,似乎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遮挡她的容光,于是她更引人注目了。
我顿时如挨雷劈,也流了一桌子口水。
我没再关注同学们,不用看也知道,不管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站的坐的蹲的躺的活的死的……肯定是一个个都在流口水(我相信就算是死人看到她也会流口水),就像周威一样。不同的是,周威他们还在飞流直下三千尺,而我已经擦干口水遥看瀑布挂前川。
好一会,我才咽了口口水,悄声说:“周威,她叫什么名字?”
周威被我这么一问,像是回了魂,喉头咕咚了一声,这才回答我:“听说……她叫马云。”
“马云!好名字,飘飘渺渺,娉娉袅袅,就如云中仙子,不闻人间烟气……”正夸着,马云忽然看了我一眼,瞬间,我后面所有的话都飘到了九霄云外。
不是我不想说,而是我突然感觉口干得厉害。我想,如果马云说她想喝口水,那我一定会殷勤地送上我的嘴。
看看马云的樱桃小口——语文老师请原谅,您根本就没有教给我丰富的词汇,所以我现在居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马云的樱桃小口——不对,不是樱桃小口,这个可以说是想性感就性感,想妩媚就妩媚,想入非非就想入……
正想得美,冷不防老师泼了我一头冷水:“大家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