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梁顶在她敏感的yīn_dì处,闻到那股淫液的骚水味,下身肿涨的快要顶破裤子。
盛瑾爽的仰头,但她还想要更多,双手不再捂住嘴巴,伸到下面摁住沐时炎的头,扭动着腰肢,“唔……啊啊……”
好想要,想被jī_bā狠狠操……想被填满……
舌头舔弄根本就不够,只觉得越来越空虚,想要的更多。
沐时炎知道她想要了,他也想狠狠的插进去!
但是下午太过粗暴,操的她逼都肿了,只能用这种温柔的方式给她。
“想到高潮吗?”他哑声问。
盛瑾不开口,只点头。
沐时炎立刻起身将她抱起,拧开旁边洗手间的门,门关上,将她放在洗手台上。
灯亮,她嫣红的小脸布满了浓郁的情欲,微肿的嘴唇张开,眼神迷离。
吻住她的唇,拇指摁住她的yīn_dì,有技巧的搓揉,中指和是无名指同时插进她湿滑的mì_xué里。
“唔……”
终于被填满,虽然没有jī_bā那么粗壮,但盛瑾是个手控,很喜欢沐时炎修长的手指,夹紧了他的手指,张口含住他的舌头,纠缠允吸,双腿环上他的腰,不停的挺腰扭臀。
……
不知道被玩弄了多久,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盛瑾搂紧了沐时炎的脖子,肉壁一阵抽搐紧缩,大量的淫液流了出来。
沐时炎离开她的唇,从mì_xué里抽出手指,上面占满了浓稠的白浆,可见她这次是有多爽。
“流白浆了。”当着盛瑾的面再次低下头埋进她两腿间,“我帮你舔干净。”
“不要!脏……”盛瑾抬手推他,感觉到他绵柔的舌头舔弄着泥泞不堪的穴口时,竟舒服的十指穿梭在他浓密的发间。
嘴上喊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她这的很喜欢这样温柔的沐时炎,根本拒绝不了。
纵然知道他温柔的一面不会持久,残暴的一面占了大多数,可她还是贪图这片刻的温柔。
反正都要离开了,再享受一次又能怎样?
有了这种念头,接下里的盛瑾主动许多,yín_dàng的扭着娇媚的身体,站在花洒下,抱住沐时炎湿吻,手掌揉搓他肿涨的大jī_bā,不让他插进来,用手帮他撸到射。
而她自己也被沐时炎的手指弄丢了两次。
他们两人就像是热恋中沉迷xìng_ài游戏的情侣,在洗手间的每个角落都流下了奢靡的液体,唇舌纠缠,谁都不肯放过彼此。
直到天快亮,盛瑾体力不支的滩在沐时炎的怀里,“我好困。”
沐时炎抱着她,吻了吻她的额头,“睡吧。”
“嗯。”
……
盛瑾睡着了,沐时炎抱着她躺在病床上,凝视着她沉睡的脸颊,想起了三年前临去瑞士那晚,也是这样玩弄了她一宿。 ∮qu号 7~8.6~0*9*9*8/9~5
那晚是他第一次吻她,她还有些羞涩,舔弄她mì_xué的时候,她还一次次的将他推开,说很脏,不让他舔。
他还记得,第一次把她舔到高潮的时候,她哭着喊:“沐时炎,我好爱你,真的好爱你。”
第一次听到她说爱,激动的将她压在身下,挺动着jī_bā插进她刚高潮的湿逼里,粗喘气问她:“能爱我多久?”
“能爱你一辈子。”
是她说的会爱他一辈子。
也是她说的会等他回来。
还说只让他一个人操。
但是现在……这一切都变了。
沐时炎说不上来对盛瑾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到底是想再征服她,以此证明自己的魅力?还是说只是为了惩罚她,报复她?
惩罚她的时候,他的心会痛,下手重的时候也会有不舍得。
他甚至都觉得自己是在恨与爱之间徘徊。
在提前结束瑞士的深造,回北城前,他曾想过直接把阮成湘赶出沐家,这样,他就再没理由折磨盛瑾。
但一想再无理由后,他要又用怎样的理由跟他纠缠?
于是,他便开始不停的拖,拖到现在,墨琛哥露出了狐狸尾巴。
如果是其他男人,沐时炎从不觉得是自己的对手。
但这个男人是梁墨琛,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今晚纵然失控,却在紧要关系踩了刹车,才不至于酿成大祸。
如果梁墨琛真的要带盛瑾走,那么他是放手成全?还是继续将她禁锢在身边?
这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难题……
……
梁墨琛一宿未睡。
对面病房虽然一直没有开灯,但从里面传来的细微声响他却听得清清楚楚。
女人娇柔隐忍的呻吟,不停的刺痛他的耳膜和心脏,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要冲进去。
就像三年前,无意间撞见盛瑾和沐时炎在车里欢好,虽然上身衣服完好,但两人面对面紧抱的姿势,以及女孩脸上青涩而又娇媚的表情,无疑是在做爱……
也就是在那天,梁墨琛发现自己竟然对盛瑾充满的情欲的脸有了那种感觉……
挑衅(3000字)偏执欲(高h 1v1)(苏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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