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累了,毕竟是第一次嘛。”
他也没想到自己原来挺持久的,没戴套子,还是chù_nǚ穴,竟然能插这么长时间,年月没带走他这方面的天赋,只是现在没有射意,总不能头一回就把女朋友给操坏了。
傅冰瑶能感受到yīn_jīng硬邦邦的顶在身后,舍不得只有自己快活,店长却还憋著,小手于是伸到后面把它带到xiǎo_xué口。
包承浩按住她的手,惊喜地问:“你还可以?”
她羞赧地点了点头,举起了一根手指,就做一次。
“那,还是戴套子吧!等我一下......”
包承浩再次亢奋,超快速地从衣橱里拿出一大盒二十片装0.01保险套。
怎么预备了这么多?
包承浩在她美好的体内失控地抽送、冲刺,等他终于泄出时,天已经入黑了。
她后悔莫及,这算数不对啊,他的一次居然是她的好几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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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虽小
空洞的肚子响起一阵咕噜声,傅冰瑶本来就睡得不沈,也就饿醒了。从陌生的床铺里爬起来,四肢酸痛,骨头像砸碎了重新接驳似的。
窗拉上了帘,屋里伸手不见五指,她在床边的书桌上乱摸,找到了座台灯的开关。角落忽地亮起刺眼的光线,包承浩睡得正香,翻过身去,完全没有醒过来。
她颤巍巍地下床,捡起丢了在木地板上的内裤,披上衬衫,环视了一圈。
这里萧然四壁,地方不大,跟他旧居相比狭小许多,也难怪,n市的房价是吸人血的玩意。
没想到店长会卖掉房子搬来这边,该不会全然为了靠近她?那往后还有什么计划?她想不明白,甚至有点担心,怕自己是横空而来的干预,打乱了他的未来。
冰箱打开来是空的,只有矿泉水暂时解渴,时间太晚了,对这区又不熟悉,她不敢出门。
没办法,只能把屋主叫醒。
“店长,”她推了推床上睡死的男人,说:“起来好吗,好饿喔.....”
完全没反应,嘴角还留著口水。
这个男人!有时候呆,有时候帅,不管怎么样也是她的坚持,她的执著,从头到脚都喜欢的。抚著他脸庞的菱角,实体就近在眼前,家都搬到这儿来了,怕是不会再分开了吧?
店长,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了?知道以后,是不是觉得我太疯狂,太幼稚了?
我们第一次相遇的那天,你还记不记得?
记得也好,不记得也好,不能当饭吃。
傅冰瑶用力捏住他高挺的鼻子,截断氧气供应这方法最直接了,男人却慵懒地翻过身来,半边身的重量把她压在下面,昏昏沉沉说道:“不让我睡?”
“店长,你不饿吗?”
他把头埋在她颈窝蹭了蹭,低哑地回道:“吃你吃饱了。”
都能说出这种玩笑了,其实已经醒过来,只是想耍耍赖。
包承浩微微睁眼,棒起傅冰瑶的脸到处亲了个遍,心满意足才下床,嗽口,抓了抓头发,套上简单的衬衣跟牛仔裤,瞬间又变回平日随性的形象。
手机、钱包、钥匙,往口袋里乱塞,他问道:“有啥不吃?”
“辣的不行。”
“遵命,你别乱开门喔,等我回来。”他拉开了门,回头又特意调戏一句:“那个,挺不错的,以后你在家都这么穿吧。”
门关上后,傅冰瑶揪著衣袖掩脸偷笑。
她身上只穿上包承浩之前脱下来的纯白色衬衫和内裤,长长的袖子盖过手腕,宽松的衫摆以下露出白溜溜的大腿,果不其然,这诱惑他的小计谋又得逞了。
她坐到沙发上,第一时间想到必须跟马沁柔交代一下,发了信息过去后,对方很快就来电话了。
“发展也太跳了吧?怎么找到他的?”马沁柔问。
“是我被找到了。”
稍微解释了个大概,详细的傅冰瑶也拎不清。
“看吧!赌什么气呢?自讨苦吃。”马沁柔早劝过她别冲动,没经验的孩子。
不过其实马沁柔更狠,暗地里以为包承浩是赌博欠了大钱,所以才会落荒而逃。
“疼不疼?”
“嗯,一开始挺疼的。”甚至现在xiǎo_xué还有被撑开的不适感,“不过他的动作......就很温柔。”
傅冰瑶的脸红得像苹果,更不好意思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