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地顶开、一点一点地撑饱,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甚是痛楚,她虽尝过破瓜之事,菊花蕾既不像幽谷那般湿润,我的手段让黑姬的痛楚自足更胜以往,若非事先我已揉得菊花花办渐开,她早要承受不住,即便如此她仍是本能地挺腰欲避,却被我在臀上捏了一把,痛楚酥软之间喉中声声哀吟、却是再也逃不开了,只觉我继续挺进,她也只能轻轻晃扭雪臀,以助我款款深入、直至没顶。
虽说我全根尽入之后便即停住,连动也不动一下,只享受着窄紧的菊花蕾那紧紧吸啜,似是一点不肯放松,龙枪被吸紧得像是随时要窒息的快意,但身下的黑姬却觉那插入的过程犹如无穷无尽。
我虽是不动,但龙枪挺挺地将她撑开,痛楚却是愈来愈甚,虽说一心强忍,却已渐渐忍受不住,不由唔的一声,轻软无力的声音自枕间闷闷地传了出来,还带着点哭声,“好……好痛……pì_yǎn好痛啊……宇哥哥……求……哎……求求你……吃……吃不消了……真的……饶了……饶了我吧……”
“不……唔……不要紧……一开始都是……都是这样的……慢慢来……等习惯之后……唔……好紧……等习惯之后就舒服了……”
知道第一次总会如此,我倒不觉怎地,虽说没有想到黑姬会这么快便痛楚求饶,似连泪水都出来了,但我的脸埋在枕间,听来难免有些模糊,恐怕还是自己听错了吧?我看看插得也够深了,不由轻声抚慰起黑姬来,“思……真的很紧……哎……黑姬宝贝……唔……黑姬宝贝放心……我……我就慢慢要开始了……会有点痛……可是渐渐地会愈来愈舒服……知道吗?”
咬紧了牙,虽说有过了破身的经验,心知愈紧张愈糟糕,她勉力放松娇躯,让雪臀不至夹得那般紧,但黑姬仍是不敢稍动,只怕会愈动愈痛。没想到此刻插入菊蕾的龙枪却动了起来,我的双手按住她臀办,不让她痛楚挣扎,只是虎腰上提下入,龙枪缓缓动作起来。
直到此刻黑姬才感觉到,我事先的准备只怕还不只此,我不只先用手揉得她菊蕾也软了、花瓣也开了,连龙枪上头似都事先抹了什么,既润且滑,插入时虽是撑得她股间生疼,可那多半都是撑开时的感觉,龙枪在体内chōu_chā磨动之间,却感觉不到怎么痛楚,反倒是润滑的感觉渐渐强烈。
而且说来也奇,我下身动作之间,龙枪虽插得黑姬愈来愈痛,比刚才还要痛楚难忍,但chōu_chā之间却是一股股奇妙的快意直冲芳心而来,尤其薄皮相连的幽谷之中更是涌现着快感,仿佛那力道也透了进去,里头却是愈觉空虚。
“宇哥哥……啊……黑姬的……的小屁屁……好奇怪……啊……嗯……pì_yǎn裂开了……哦……”
菊花被chōu_chā撑饱的满足混着幽谷饥渴的空虚,感觉极为诡异强烈,惹得黑姬竞渐渐呻吟出声,雪臀款款扭挺轻送;见黑姬如此我便知她已动了兴,抽送中不由愈发快意,虽称不上狂抽猛送,却也力道十足,次次插到尽根。
痛到了最深处便转而为快,剧烈的痛楚混着巨大的快感,加上女儿家幽谷中的空虚饥渴,混而成为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强烈地席卷了黑姬周身,被那强烈感觉冲击的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若非是痛感还占了大半部分,只怕那种滋味真令她要哭叫放声了呢!若非一张脸儿仍羞怯地抑在忱中,传出来的声音模模糊糊的颇为失真,只怕身为女儿身的秘密早要暴露出来。
见黑姬这般投入,隆臀扭摆轻摇,晃动着欲迎还拒,雪股之中夹吸间充满力道,夹得我也渐渐想射,我虽也练过持久之术,但男风最重的不是持久,而是那种感觉,何况黑姬又是头一次享得此味,我也不想太过火,背心酥麻处一声低喘,我抵紧了液狠狠射出,火烫的滋味犹如电殛般打在菊蕾深处,刺激得令黑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