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王上失忆后未问过他们那些事,晋仇前阵子又按照流言讲了一遍带有修饰色彩的给王上听。
否则他又要想起这桩事。
姜氏简直丢尽了他们申地的脸。
“想什么呢,申无伤,你应该感谢我没有和王上讲那些事。不过王上失忆了,应也不会将你与申地联系在一起。”
“但愿如此”,申无伤道。
黄无害开始笑,肆无忌惮地笑,申无伤知道黄无害这是在嘲笑自己。
他应该给黄无害一下,事实上他也的确这般做了。
黄无害捂着被打了一下的地方,却还是笑。
笑完对申无伤说:“幸好我没姜氏这种夫人。我都怀疑老一代郑伯是怎么死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评论吗?虽然知道剧情的走向,但总感觉最近写得有些怪,很怪,怪到我不想再往下写……
凭我自己完全不知道哪儿出了问题,只能感觉异样。
求一下评论,没评论的话就先断一下更,等我自己去缓几天……
☆、京地逸闻(十)
从那日见过姜氏后,太叔便很少来见晋仇了,晋仇乐得如此,他与殷王在院中过着独属于两人的生活,倒不是很想参与进郑地的阴谋算计。姜氏既不喜欢他,他自然也无必要上去贴着。
只是留给他的闲适日子并不多,年眼看着已来了,他需与郑伯他们一同过年,如此有些人便不得不见。
所幸殷王也会同他一起去,两人一起,总不至于叫他人为难晋仇。
郑地是处于活与不活之间的地方。
它遗留着晋地传下来的那些古板,当然,更溢漫着对自由享乐的无限追逐。
红灯并不能满足他们,唯有无尽的歌舞,无尽的酒,相聚在一起互相沉迷于此的众人,才可使郑地的灵气被点燃。
说来,郑地早已不是原来的那个郑地,它与晋无关,如果硬要说的话,他只是殷王的属臣,此外再无其他。
晋仇换上了太叔为他准备的衣衫,还是青衣,只是青衣外加了狐裘,殷王认为这狐裘极不符他平日的穿着,却也让他穿上了。
殷王自己则着了以往的玄色长袍,衬得他脸有些过于白了。
晋仇顺着路往正殿走去,今日那里有郑伯办得庆年之会。
凡与会之人,必将一同度过今晚,见证今年的过去,来年的到来。
殷王原不该来,殷地同样需要办此事,可他到底要陪着晋仇,并未管那些事。
晋仇心领,近日对殷王便格外地好些。
在主殿外将鞋脱下,晋仇随殷王来到了郑伯面前。
郑伯还是以前的模样,看上去对今日的宴会无太多在意的。
“崇修随意坐吧,总之只有这些人,无论坐在何处都是一样的。”,郑伯道。
晋仇却不敢随意坐,郑伯说是那样说,事实并不是那个事实。
像过年这种大事,怎么可能人不多,郑地的修士来了极多,他们既在郑地,便是郑伯的臣子,没有不来的道理。
如此,人数早在一百以上,光是晋仇目前看到的,便有九十多人,他来的不算晚,却是看到了满屋的人,与满屋的空旷。
人会越来越多的,他如不按规矩坐,中途就会被人挑出毛病来。
郑地虽变了,想要挑人刺的却永远不会消失,晋仇不得不加份小心。
“坐东边即可。”,殷王却道。
晋仇看他,殷王佯装不耐道:“我为殷王使臣,地位不下郑伯,来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