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念恩转过身,磨磨蹭蹭来到病床边,陆钟鸣伸出灵活的左手,一把将他拽到床上:“谁许你走了?”
“你生气了。”陆念恩糯软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鼻腔。
陆钟鸣死死抓住陆念恩纤细的手腕:“就算我生气了,但我有说要你走吗?”
陆念恩被陆钟鸣抓得有点疼,双眼微眯,可怜兮兮道:“爸爸,我手疼,你能不能放开?”
陆钟鸣低下头,看见陆念恩手腕处被他捏出一圈深红的印子,他稍稍松了点手劲,没有完全放开,像是担心陆念恩会逃跑似的。
陆念恩垂着头,晶莹的泪珠将黑眸衬得越发通透明亮,他周身散发的少年独有的稚嫩气息令陆钟鸣忍不住靠近。
陆钟鸣松开陆念恩的手腕,转而搂住他的腰,轻轻将他带进怀里,低下头道:“你很委屈吗?”
满腹委屈的陆念恩被陆钟鸣这么一问,索性心一横将不满通通宣泄了出来:“是爸爸不对,你不分青红皂白说我勾引学长,现在还说我不关心你的死活……我明明,明明……”
陆钟鸣放在陆念恩腰间的手臂收紧,逼问道:“你明明什么?”
陆念恩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眸,楚楚可怜:“我明明最喜欢爸爸。”
陆钟鸣是混迹情场的高手,听过的甜言蜜语不计其数,但从未有哪一个像陆念恩这般说得如此情真意切。那双清澈见底的黑眸里,他看不到一丝躲闪,足以让人瞬间沉沦。
“再说一遍。”陆钟鸣低下头,四片薄唇几乎相贴,陆念恩的脸不可抑制泛着微红。
陆念恩轻咬下唇,呼吸因紧张而变得急促,糯软的嗓音略带轻颤的哭腔,若有若无勾动人的心弦:“我最喜欢爸爸了。”
话音一落,陆念恩柔软的红唇被死死吻住,陆钟鸣积压数日的yù_wàng一瞬间如潮水般涌出。
在陆念恩惊异的目光下,陆钟鸣扯掉了手臂上的绷带,将瘦弱的身躯压倒在床上。陆念恩一肚子的困惑来不及问出口,下半身就被陆钟鸣脱得一干二净。
陆钟鸣抓过医生留在床头的伤药,拧开后对准陆念恩的穴口插入,大量冰凉的膏体挤入高温甬道。陆念恩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陆念恩稍稍松开他的唇,柔声道:“念念,放松点。”
陆钟鸣从未如此温柔呼唤过自己的名字,陆念恩有些失了神,他红唇微张,轻轻喘息,乖巧配合扩张工作。不过才短短几日,陆念恩的xiǎo_xué又紧得连手指都难以插到穴底。
待肉穴差不多能容入两根手指后,陆钟鸣迫不及待掏出粗硬肿胀的ròu_bàng,一寸一寸顶入湿软紧致的肉穴。陆念恩的臀部被迫腾空,颤抖细瘦的腰弯成拱形,两条细白的小腿勾着陆钟鸣宽厚的肩膀,纯白的内裤挂在脚踝上,整个人看起来孱弱可怜。
“太……大了。”陆念恩感觉陆钟鸣段位yīn_jīng比之前整整大了一倍,快把他的肉穴给撑破了,“pì_yǎn好酸,爸爸,你啊,别,别插进去!pì_yǎn要破的……”
陆钟鸣被陆念恩勾得神魂颠倒,那些楚楚可怜的哀求在他听来就是赤裸裸的勾引。他解开陆念恩胸前烦琐的纽扣,略带薄茧的手掌肆无忌惮抚摸光滑细腻的肌肤,阔别许久的性事几乎令他所有的细胞都颤抖起来。
陆钟鸣抓住陆念恩饱满绵软的臀部,毫不留情地将大半截胸器没入,突如其来的深插令陆念恩止不住的抽泣求饶:“爸爸,轻点……受不了了,要、要被插射的!”
“那就射出来啊,让我看看,你是怎么被爸爸插射的。”陆钟鸣俯身轻咬陆念恩的下唇,健壮的腰凶猛有力地撞击臀部,“你的小pì_yǎn真紧,想爸爸狠狠操你吗?”
“深,太深了……爸爸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