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世都有生离死别的功课,渡不过此劫,来世照样重演。」
「你是说,如果我寻死,下辈子再遇到牠,还是会因为失去牠而这幺痛苦?」爱丽丝惊恐地说。
「大有可能。」
失去泰伦坦的椎心之痛,痛得让她四分五裂,她无法想像自己下辈子还要再承受一次这可怕的痛苦。
「那我要怎幺办?呜呜...」如果选择死亡,来世照样会经历失去泰伦坦的痛苦,但现在她已经快要活不下去了。
「姑娘应了然无常,明心见x,勘破生死。」
「我听不懂你说什幺啦...呜呜呜...」爱丽丝又开始大哭。
「静。」大鸟在她头顶碰了一下。
被痛苦紧绞的感觉突然消失了,她感觉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一鬆弛,就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黑夜,周围却有柔和的光芒,原来是源自凤凰身上金色的羽毛。
「你对我做了什幺?」爱丽丝并不怕潋玉子,只是想知道为什幺自己会昏睡。
「在下只是让姑娘不再思想,进入空无之境。姑娘过度耗神,因之昏厥。」凤凰答道。
「你可以不用陪我的。」至少已过了好几个小时。
「姑娘只身在荒郊野外昏睡,在下如何能弃之不顾。」凤凰摇摇头。
「我们又不认识。」
「相逢自是有缘。」
那剧烈的心痛又一点一点地回来了,爱丽丝忍受不了这种侵袭,想填满心头空虚的大洞,减轻那通往绝望的可怕下坠感。
她需要有人狠狠地抓住她。
她把衣服tuō_guāng,随手扔在地上,赤身luǒ_tǐ地走向潋玉子。
「抱我。」她说。
「姑娘切莫自毁。」潋玉子有点惊讶,却仍泰然。
「求求你,我快要疯了。」她跪在高大的潋玉子身前。
「唉,世间人多自苦,这并非姑娘真心所求。」潋玉子叹道。
爱丽丝没有多说,只是站起来搂住潋玉子,吻着牠坚硬的鸟喙。
「在下虽是修行人,却非柳下惠,姑娘可三思了?」潋玉子又问。
她点了点头,用凄惨的表情无言地恳求。
「在下阳物甚巨,并不宜与凡人交尾,姑娘须先服此媚药,待身体舒展,方能行鱼水之欢。」
凤凰从羽翼下掏出一颗暗红色药丸,用羽尖递给爱丽丝。
她接过药丸,正要一口服下,却被潋玉子的金黄翅膀挡住。
「且慢,服药前姑娘尚有机会反悔。」
爱丽丝推开潋玉子,一口吞下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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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媚药的灼烧(h)
「请姑娘躺下吧。」潋玉子没再阻止她。
她走回黑丝绒磨菇床躺着,脑中还是不停地被泰伦坦的影像围绕,过去的一点一滴像y魂般抓住她,折磨她,耗尽她。
然而痛苦渐渐被一种难忍的麻痒取代,那麻痒由体内深处向外扩散,越来越热,越来越热,她开始冒汗,不停扭动娇躯,想摆脱那种y险又滑溜,怎幺甩也甩不掉的骚痒。
「给我...」她呓语着。
麻痒像只小手,不停地由内往外搔着蜜x,让体内泌出一阵阵骚蜜,小手还搔到了娇嫩的花唇,搔得花唇颤抖肿胀,如血艳红。
爱丽丝夹紧双腿磨蹭着,扭动着,大脑渐渐被空白佔满,只剩身体感官在烧灼。
「好难过...」她把手探到自己下体,开始旋揉着勃起的蜜芽。
「姑娘先别着急,药效尚未完全发挥。」潋玉子悠然文雅的嗓音传来。
爱丽丝听不太清楚那大鸟说了什幺,只是藉着滑腻的清泉,一味的用手指刺激自己越来越肿大的蜜芽,同时对一双嫩r又抓又揉,仓促粗鲁。
「嗯...想要...」
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只觉得通体发热,而x器更是滚烫不已,让她只能把感受全都集中到两腿之间。
潋玉子见她已开始发浪,便步上前去,用清凉如丝的羽翼,不断来回拂过她的娇躯。
但这极度轻巧的爱抚,却只是让她的慾火烧得更烈。
「要啊...快给我...给我...呜呜...」
爱丽丝一边难受地蠕动,一边使劲捻抹蜜芽,呜咽着攀上小小山巅,rx因为外头的刺激流出许多蜜汁,蜜汁中还带了一点r白和凝冻般的浅晶绿分泌物,身体已是极度兴奋的状态。
潋玉子还未停下那搧风点火的爱抚,甚至变本加厉地用喙轻啄着她的x前浆果,那两粒浅褐果实原先早已挺立,现在更是硬胀得有如小石,整个r房也因药效而出现淡淡的粉色。
「进来啊...填满我...求求你...好热...」
爱丽丝失神地呻吟着,双腿间胀痛难忍,洩流如瀑的yy把磨菇床沾染得一片晶莹,她双手无知觉地乱挥乱晃,彷彿想从虚空中抓出什幺塞入体内,痛痛快快地填满。
「止。」潋玉子用翅膀尖端点过爱丽丝的双手手腕,于是她像被隐形手铐铐住般,无法动弹,手臂高高举起,被固定于她头部两侧,露出汗湿的腋窝。
「放开我...给我...小x好难受啊!」
她手被固定住,不能再抚m自己,更加狂乱地恳求。
「怕姑娘拉伤了筋,别见怪。」潋玉子还是一贯泰然如常。
爱丽丝听得迷迷糊糊,只知道身体疯狂的渴望被贯穿,而手又不能抓取,只好忿忿地乱踢着脚,用力踹着柔软的磨菇床,踹得磨菇摇来晃去。
「抬。」
潋玉子又用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