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那么一个极端的教主,爱妻之深,在圣女三十有五因病逝去之时,自己服毒,拉着她的手,一同西去。
不过那是历史了,少有人知。
后人谈起也是迷茫而向往。
一段疯狂的爱恋,隐藏在了黄沙之中。
忽然想到一个西席的梗...(上)
【我怎麽写出了这麽醉的东西...orz】
古人席次尚右,右爲宾师之位,居西而面东。《称谓录》卷八载:“汉明帝尊桓荣以师礼,上幸太常府,令荣坐,东面,设几。故师曰西席。”後尊称受业之师或幕友爲“西席”。
“先生...我错了...下次再补好不好?”十四五岁光景、清丽无双的少女怯怯地伸出嫩白的小手抓住男人衣裙的下摆,止不住地颤抖。
她的对面,坐着的正是她的父母重金给她请来的西席。
这位西席看起来及冠的年龄,一头青丝只用一根碧绿欲滴的簪子随意竖起,身着宝蓝色的深衣,随意披了件褂子,手撑着矮桌抵着下巴,满目笑意地看着对面的少女。
“先生...啊..唔..先、先生...”少女的脸颊上浮起一层釉红,光滑的小腿从浅绿的纱裙下露出来,珍珠贝一样的脚趾头并的紧紧的,不安地扭动着。
“忍住啊...乖孩子。”西席浅浅一笑,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她的三千青丝,用手扶住她的发髻,然後俯身吻上少女的唇瓣,细细地含吮舔吸,轻轻地咬着少女的柔软的唇瓣,把口中带有茶香的津液哺入少女口中。
书房里弥漫了一股情欲的甜香气味,迷惑着少女沈溺其中。
少女的花穴内熨烫的玉石正抚慰着她,勾引着她:快向男人求饶,得到至上的甘美滋味。
在一个激烈的吻之後,少女软下了身子,趴在先生的怀中细细地喘息,眼角尤带泪花,一双雾蒙蒙的大眼也看不分明,承欢之後的小脸如同滴露的蔷薇,娇艳美丽。
这位是父母重金请来的,西席...爲什麽会变成这样?
在清秀的外表之下,隐藏的是这样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阿修罗,把娇小的她强行按在身下,在一个温暖的午後,把她的chù_nǚ之身夺走,把那滚烫的jīng_yè注入她体内。笑着对哭泣颤抖的她说:“会有我的孩子吧?呵......”
之後的日子里,以授课爲借口,在书房里耽于云雨之事,把年幼的她玩弄得连连哭泣不止,用毛笔、砚台玩弄着她,在她身上作出绚丽的画卷。娇人虽然年幼,但也知轻重,从来不敢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人,只一个人在深夜暗暗垂泪。
摆脱不了啊..这样的地狱,真的会有尽头吗?
“鸳鸯被里...哈啊..夹紧点...”男人翻过少女的身子,硕大的男根旋转一圈,惹得少女呜呜几声,细软而微刺的毛笔落在少女背上,白皙敏感的身子抖动着,却又不敢违逆男人,乖乖地趴在微凉的竹席上,白嫩手指抓着上好的锦被,以期挨过这折磨。
“接下去啊笨蛋...”男人落笔之後深重地一挺,“西席的话也不听了?这样、嗯、我怎麽把你教导成合格的大家闺秀?”少女呜咽着回头哭求:“请、啊、请先生教导我...唔..啊!”
“给我听好了,鸳鸯被里、成双夜。”断句的时候又是狂猛一顶,几乎要穿透她的肚子。“啊..西席!我错了!轻点...求你..啊啊..”
“呵呵...一树梨花...”男人忽然停下了动作,拨开少女颈後的秀发,一口咬下去,渗出了鲜血。
“唔!啊...疼啊!不要了..不要了...”少女无助地摇着头,眼泪成了断线的珠子,一颗一颗滚落,下唇已然发白。
“压海棠...呃..嗯!”男人擡起头,饮下少女的鲜血,掐住少女的腰,死死抵住少女的身子,把精华尽数爆发。
“记住了吗?”男人在高潮之後饶有兴味地捏捏少女柔嫩的脸颊,笑着问。
“记、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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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席次尚右,右为宾师之位,居西而面东。《称谓录》卷八载:“汉明帝尊桓荣以师礼,上幸太常府,令荣坐,东面,设几。故师曰西席。”后尊称受业之师或幕友为“西席”。
“先生...我错了...下次再补好不好?”十四五岁光景、清丽无双的少女怯怯地伸出嫩白的小手抓住男人衣裙的下摆,止不住地颤抖。
她的对面,坐着的正是她的父母重金给她请来的西席。
这位西席看起来及冠的年龄,一头青丝只用一根碧绿欲滴的簪子随意竖起,身着宝蓝色的深衣,随意披了件褂子,手撑着矮桌抵着下巴,满目笑意地看着对面的少女。
“先生...啊..唔..先、先生...”少女的脸颊上浮起一层釉红,光滑的小腿从浅绿的纱裙下露出来,珍珠贝一样的脚趾头并的紧紧的,不安地扭动着。
“忍住啊...乖孩子。”西席浅浅一笑,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她的三千青丝,用手扶住她的发髻,然后俯身吻上少女的唇瓣,细细地含吮舔吸,轻轻地咬着少女的柔软的唇瓣,把口中带有茶香的津液哺入少女口中。
书房里弥漫了一股情欲的甜香气味,迷惑着少女沉溺其中。
少女的花穴内熨烫的玉石正抚慰着她,勾引着她:快向男人求饶,得到至上的甘美滋味。
在一个激烈的吻之后,少女软下了身子,趴在先生的怀中细细地喘息,眼角尤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