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药不一定,总之肯定不是méng_hàn_yào。里面的人光着膀子聚在一起,一个个汗流浃背。终于其中一个人有些尴尬的捂了捂跨部,道:“我那个想去找个女人。”
他一说,其他人瞬间就明白了自己那内心莫名的躁动是怎么回事了。荒凉的沙漠里,一大群男人聚在一起,大半夜的发了春。
这感觉实在难受,他们一个个羞涩的对视了一眼,然后一起出了门,结伴往小镇唯一一家提供此类服务的场所去了。
季少游听的那个纠结哟,怎么魔教的人是这样的吗?天天晚上都往勾栏跑?魔教就是魔教,里面的人果然都不是什么正经人。
眼看着十几个汉子全都出去了,季少游没有看见晏戈出来。屋子里静悄悄的,因为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季少游不会再在外头傻等。他摸到了屋外,发现里面并没有人,于是他宛如一只灵猫一般灵巧的翻进了屋子,准备找找看里面有没有什么线索。
屋子里面烛火的光芒洒满房间,显得有点温暖。季少游在屋子里翻了一圈,什么也没有发现,就在他准备走的时候,发现了桌子上还有半壶茶水。又累又饿又渴的他瞬间就走不动了,既然魔教的人想要对付他,他喝点魔教的茶水也就不算什么了。
此时茶水已经凉到了刚好的温度,不烫也不凉,季少游拿起茶壶对着嘴咕嘟咕嘟的就喝尽了。在外头的晏戈眼看着他把自己加了料的茶水喝了,心情复杂难以形容。都怪那个矮胖墩,自己说要让人行动不便又不害人性命的药,他居然敢给自己春/药?
回去再教训他,但是这下季少游可怎么办?
季少游喝了水,满足的叹了口气。这里是查不到什么线索了,他也没打算去勾栏找那些人。魔教为什么要对付自己他还不知道,但此刻还是救出顾枫最重要。
季少游使出轻功飞出了院子,晏戈放心不下,也跟了出去。
就见季少游回去的时候路过了马厩,突然就发现了自己丢失的那匹瘦马。他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搂着瘦马的头就开始愤怒低吼,“原来是魔教干的,真是太无耻了!”
跟在后头的晏戈摸了摸鼻子,算了反正是自己干的,他也不算是骂错了。
季少游激动的把马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看见马完好无损他总算是放心了。就在他牵着马准备离开的时候,一阵冷风吹过来,季少游忽然觉得有点热。
这种热很奇怪,是一种由内而外,总之热的人心痒痒的那种热。他从未经人事,不太清楚自己这究竟是什么状况。只是伸手摸了摸额头,疑惑的道:“难不成多日奔波身体吃不消了,伤寒了?”
他牵着马走到大路上,身上越来越热,渐渐的就有了呼吸急促的症状。这是怎么了?季少游心慌的不行,这种时候生病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晏戈看着他的样子,真是不知道该这么好,那些人喝了一碗茶就受不了出去找事了,季少游一个人喝了半壶,效果怎么能不凶猛。
又过了一会儿,季少游就快要不行了。他坐在了一个墙角,背贴着墙,感受着冰冷的墙壁,好让自己不那么热。到了此时此刻他终于发现了自己这不是生病了,没有什么病是这种症状的,估计是那壶茶水里面被下了东西。那些魔教众人莫名其妙感觉热,肯定也是因为喝了水。
想不到这区区关外小镇居然风云际会,不仅自己和魔教中人在此,还有第三方的人在暗中准备黄雀在后。
晏戈眼瞅着他这样不是事,急的挠头。这些男配怪不得都是男配,能笨成这样怎么可能做男主。
他跳进了旁边一户人家,屋子里面正好有个汉子在睡觉。晏戈一跳进去就把他惊醒了,汉子瞪大了眼睛就要喊话,晏戈鬼魅般凑了过去捂住他的嘴道:“借你家用一下。”
大半夜闯进别人家来借家的,不说是前无古人,反正这汉子是第一次遇到。一个正常的人都不会乐意借的,汉子当场就要挣扎。晏戈掏出一块金子道:“这个给你。”
汉子两眼一亮,这么多金子都够买下他这个房子了好吗?
在金子的光辉之下,眼前这个夜闯民宅的人看起来也要慈祥顺眼多了,这么俊的后生怎么可能是坏人呢?他之所以夜闯民宅,肯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壮士。”汉子道:“你要借多久?”
晏戈一想也不太清楚自己要借几天,他道:“先借三天,三天之后如果还要接着借,你再来找我。”
汉子拿着金子一口答应了,说着就要去某个场所快活一番。刚走到门口晏戈就在后面道:“走后门。”
“哎,好嘞。”
汉子走后晏戈翻箱倒柜了许久,总算找到一身干净衣服。他换上了这身衣服,立刻就变成了关外一普通百姓,而不是富可敌国的魔教教主。
季少游靠在墙角难受了许久,眼看就要神志不清了。这时候旁边一户人家的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手里拿着个盆儿在门口倒水。走投无路之下季少游出声道:“这位兄弟……”
晏戈转过身道:“叫我吗?”
季少游虽然两次见到晏戈,但都是匆匆一瞥,从来也没见到晏戈正脸。此时晏戈换了身衣服出现,他根本就不知道这就是那位把他害得这么惨的魔教教主。
“是。”季少游痛苦的道:“在下身体不适,又丢了盘缠,能否……能否借宿一晚?”
“好说。”晏戈带着微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