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修愣了,反问:“难道我像?”
两个人:“……”
两个人都箭在弦上,就这样因为上下问题尴尬地僵持在这儿。
邵倾承都要憋坏了,恨不得对厉修强来,但他知道不能,他在这事上没强迫过任何人,哪怕是以前那些没爱过的伴儿,何况怀里的人是厉修。
邵倾承翻了个身,对厉修说道:“我帮你。”
一场火烧了两个人,几乎让他们双双失去理智。
大火过后,余烬暗燃。厉修的脸埋在他颈窝:“邵倾承。”
“嗯?”
“我没做过0。”
“……我现在知道了。”
“你还要继续喜欢我吗?”
邵倾承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我可从来没有帮人弄过,你刚才弄在我嘴里的时候我发现我要爱上你了,我是不是有毛病?”
厉修又闷了好久:“你这儿太大了,等会儿能轻点吗?”
邵倾承先是没说话,然后撑起半个身子看厉修,一脸不敢置信:“你、你再说一遍?”
厉修翻身趴过去背对他,声音闷在胳膊里:“你轻一点,别弄伤我。”
厉修也搞不清楚自己是为什么。
但当邵倾承刚才说爱上他的时候,厉修什么挣扎都没有了。
他需要一份爱,需要有人爱他,需要有人用满满的爱来堵住他心里的破洞。
而经过这半年,他相信邵倾承对自己的感情。
邵倾承珍惜他。
有人肯珍惜他,厉修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他不想拿梁祯和邵倾承做对比,刚才甚至在心里默默的担心和邵倾承做。爱的时候脑子里会不会有梁祯的影子。
事实上,他多虑了。
邵倾承用有生以来最大的耐心做前戏,厉修没有感受到半点儿疼痛。
邵倾承:“我给你一个全新的体验,羞羞。”
那是邵倾承第一次叫他羞羞,语气里满是宠溺和喜欢,厉修想不了别的,耳边只剩他充满爱意的一声一声的“羞羞”。
厉修又在一场大火中幸存,见邵倾承没下文。
厉修哑声问:“你不要了?”
邵倾承笑:“开玩笑,我憋了这么久,这还一次都没做完呢,怎么可能不要。”
厉修:“那你……”
邵倾承:“你第一次,我怕你难受,让你歇歇。”
这个人平时什么事都挑三拣四,却把最大的耐心和体贴全都给了他。
厉修还能说什么,抵着唇邀请:“我没事,我很好,你让我很爽。”
厉修为自己这句话付出了巨大的代价,邵倾承喉结动了动,双眼猩红:“那我接下来就不客气了。”
到底怎么不客气,厉修能在事后写一部血泪史。
刚才那半场厮杀也就算个热身罢了,邵倾承真是憋狠了,第一次结束之后几乎没有中场休息,换了个套继续。
第二次结束厉修几乎昏过去,被邵倾承亲得回神儿,笑着问他:“感觉怎么样?”
厉修:“你……你要弄死我?”
邵倾承:“早着呢,给我五分钟,我还行。”
厉修都害怕了:“我……我不行了。”
邵倾承无赖又霸道地反驳:“我不够,我存货多,想都给你。”
这人到底吃什么了,体力这么好……
最后他们是怎么结束的,什么时候结束的,厉修什么都不记得,直接昏睡过去了。
邵倾承给他洗过澡又小心翼翼地把他抱到床上,厉修睡着的时候眉眼微蹙,唇红肤白,睫毛密长,妥妥的美人胚子,邵倾承怎么看怎么喜欢。
干了那么多次,等到真的消停下来后才觉得累,但邵倾承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抱着厉修,心里面特踏实。
厉修今晚喝酒喝得比他多,也许他们只是酒后放、纵,别的什么都不算。邵倾承自认有点儿趁人之危了,不知道明天早上厉修酒醒了会是什么态度,只要不赶他走,邵倾承任打任骂认罚,绝无二话。
邵倾承兴、奋了半宿终于抱着他睡着了,第二天是周末,因为固定的生物钟,他们一前一后醒过来。
厉修半睁着眼望着天花板不吭声,没有暴怒,没有指责,表现得异常平静。邵倾承有点紧张,想打个招呼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轻轻下了床捡了件裤子穿上准备去洗澡。
“邵倾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