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没有劫持太子的可能吗?”离思给韩惜默倒了杯茶问道。
“刚刚在‘汀香水榭’看表演的是各位娘娘,各家夫人和小姐,太子重伤,凭这些人去挟持基本不可能。而且血迹恰巧到了房门外就没有了,说明来人定是注意到了故意为之,让人觉得太子还活着,或者至少生死未卜。”
“你上午一直都在房里?”韩惜默忽然看着墨子扬认真地问。
“小默默,你这语气可真够唬人的。我对那个整天板着脸的小屁孩可没有兴趣。”
韩惜默冷哼,“不管你有没有兴趣,你的嫌疑是认定了。”
“小姐为何?如果四公子真有嫌疑,皇上怎会如此轻易让他随着大家一起回来?”
“哎,放回来了,才可能会有下一步的动作啊!”墨子扬懒懒地说。
离思有些急,“小姐,那我们怎么办?”
“这次是我疏忽了,只想着太子可能有危险,把你连累了。”韩惜默看着墨子扬说道。
墨子扬无所谓地摆摆手,“无碍!不过,你怎么知道太子会出事?未卜先知,要不要给我也来一卦?”
“给你卜一卦结果最简单,最后一定是死在女人手上的。”连自己侄女都勾引的男人,她不做评价。如果不是这样她也想不到让宁安来找他,墨子扬的房间来‘汀香水榭’必定路过太子房间大门。
“小默默,你还真是说对了,我这不就是栽在你手上了?”
韩惜默懒得理会抽风的墨子扬。“最近各藩王兵马似乎都有异动,朝廷中几位重臣行事越发低调。皇上明显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如果这时太子出事,国本必动!再加上太子昨日刚刚受伤,联想起来不难。”
“你这理由可真够充分的。”墨子扬说的很不屑。他不喜欢听韩惜默谈论这些。
“或者你可以认为这是女人的直觉。这附近应该没有太多人住才对,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皇上在你身上的注意力。”
“你不用担心了,捉奸要在床,无凭无据,又能怎样?”
“莫须有死的不是一 ...
(个两个了。你难道不清楚吗?圣都第一神童?”韩惜默忽然灵光一闪,“对了,那个扎兰耶应该也住在这附近。”
墨子扬似笑非笑,嘴角扬起,“小默默,有你这句话,小舅舅就是被下了天牢也安慰了?”
“四公子这话怎么说?”听了他们对话半天的离思不解问道。
墨子扬看了一眼韩惜默对离思说到,“你家小姐和我家老头儿有协议,帮助墨灏之稳固墨家江山。苗疆虽然地处偏远经济落后,但地形复杂,民风剽悍,是金国南边的屏障。它的稳定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小默默如今仅仅为了让我摆脱嫌疑就这么把苗疆特使出卖了,小思思你说本公子是不是应该深感欣慰啊!”
离思无语,现在很严肃好不好?
“小默默,收起你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扎兰耶你最好不要动!”
韩惜默挑眉,“为何?”她才不相信墨子扬会是出于什么国家大意角度考虑呢。悠然想到,那日她和苏越白撞到他和扎兰耶相谈甚欢的情景,那绝不会是刚刚相识的关系,而且扎兰耶这个人不是你想深交就可以做到的。“你和扎兰耶什么关系?”韩惜默直接问。
“什么意思?”
“有一日傍晚和离思出来散步,偶然撞见你和扎兰耶。别告诉我你们刚刚认识,结果相见恨晚特别投缘之类的。”
墨子扬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和离思一起散步,没有别人了?”
韩惜默心头一跳,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