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什么意思?”柳邑看着顾子安一副老神在在的态度,他有点着急,“让江陆去试镜吗?”
“这是关导该c,ao心的事情。”顾子安把手边一份文件甩在柳邑面前,“这并购方案是什么玩意儿,让他们重做。”
柳邑悻悻地拿着文件出去了。
听见敲门声,顾子安以为是柳邑去而复返,头也没抬随口应了声,“进来。”
“顾总。”江陆推开门。
顾子安皱眉,仍旧低头看着文件,感觉到江陆一步步走近,那股不适感越来越强烈。
江陆走到桌边,紧紧盯着眼前这个j-i,ng致到完美,让他魂牵梦绕的男人:“顾总,听说《双生》剧组开始选角了,我想争取男一的角色,公司可以推荐我去试镜吗?我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顾子安上下嘴皮子一碰,声音冰冷:“滚出去。”
江陆做了两天的心里建设才有勇气推开这扇门,却只有冷冰冰的回应。
被无数粉丝捧在手心里的人,此刻放下了他的骄傲,哀怨道:“顾总,我这么努力这么拼,为什么你还是不肯多看我一眼。”
顾子安失了耐心,摁了桌上的保安应急按钮,声音一如既往的没有温度:“这是第一次。”
全公司的人都知道,顾子安的办公区以及一些私密领地严禁除了助理和秘书之外的人闯入,犯了顾子安大忌的人,一次警告,两次踢出公司。
江陆急了:“顾总,我不会放弃的,只要我得了影帝就能离你更近一点。”
两个保安过来,给江陆请出办公室。
顾子安抬头,看着江陆被带走的背影,突然想起了纪夕,这小孩看着挺不错的,不知道有没有拿影帝的野心。
想到纪夕,又难免想起了顾景曜,从昨晚给纪夕救出来,到现在已经十几个小时了,顾景曜那边却安静的不像他的风格,除了派两个人去纪夕的父母家寻人,再没对纪夕做旁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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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老宅。
管家两手交叉垂放在胸前,微微弯腰毕恭毕敬道:“顾总,已经逼问了那俩男孩,他们都说没有看见任何文件,也没有从顾家带走任何东西。”
顾景曜靠坐在沙发上,浑身y-in鸷:“肯定被纪夕那个小贱人拿走了,还没有他的行踪吗?”
“他母亲说联系上他了,但是不知道人具体在哪儿。”管家看着顾景曜的神色小心道,“好在丢的是没有翻译过的原文件,爪哇国的文字就是放眼整个国内,也没有几个人认识。就算他真有本事翻译了出来,以他的能力身份,根本掌握不到其他对等的有效信息,那份从头到尾没有提到您名字的文件对他来说就是一张废纸。”
顾景曜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以纪夕的社会地位,根本不可能会认识这种偏僻的语种,更没有机会接触到进出口贸易这类交易。
他点点头稍微放松下来:“继续盯着他爸妈那边,先别动他,追的紧了,他就知道这份文件的价值,说不定狗急跳墙给公布出去了,等有机会我会给他诱哄回来的。”
管家颔首:“顾总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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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剧组很快把剧本发给了纪夕,经纪人林新拉着纪夕交代了半晌。
终于给林新应付完,纪夕在公司找了间空的琴房。
他五岁就被他母亲逼着学钢琴,中学和大学时,他的钢琴曲独奏一直是学校晚会的压轴曲目。
修长的手指刚放在琴键上,行云流水般优雅的琴声从他的指间倾泻而下,弹完一首《致爱丽丝》,又弹了首《月光》,他合上琴盖,看着身上笔挺的西服,决定还是先回顾子安家,换身衣服给筋骨舒展一下。
今天路走的有点多,脚心还是隐隐有点痛,想到明天的试镜,他没有逞强,让保镖开了车。
“张哥,”快到小区门口那家超市时,他唤保镖大哥,“我脚有点不方便,你可以帮我下去采购点食材吗?”
让李叔做饭给他吃,他有点不好意思,虽然顾子安说收他房租水电伙食,但自己总归是寄人篱下。
保镖虽然有点吃惊,还是答应了。
车子直接开进了别墅的院子里,下车看见李管家留的字条,说他有事出去一趟,煮好的饭在冰箱里,自己很晚才能回来。
保镖拎着大包小包去了厨房:“纪先生,都放在冰箱里吗?”
纪夕跟在后面:“你放那就行了,我来收拾吧。”
收拾完换了身家居服,他随便做了口吃的,当做午饭填了肚子。
在茶几下面发现了罐上好白茶,他没有客气,给自己泡了一杯,闻着香气四溢的茶,他盘腿坐在沙发上捧着剧本看了起来。
《双生》的主角名叫白笙,是一名浑身透着禁欲气质的钢琴老师,很受学生们的欢迎,也有很多的仰慕者。
他的弟弟名叫白芯,在一家只在夜晚开放的酒吧工作,是酒吧顶级的艳舞演员。
他们从来没有同时出现在朋友面前过,直到有一天,白芯因服用过量的安眠药昏迷在酒吧的厕所门口,被一直暗恋他哥哥白笙的秦瑶发现,及时送去医院才捡回一条命,之后她惊恐地发现白笙和白芯其实是同一个人,一个患有双重人格的人。
原来白笙从小热爱跳舞,他养父母却觉得男孩子跳舞太过y-in柔,长大没出息,丢人,用辱骂屈打捆绑囚.禁的方式逼迫他练琴。
逃离养父母后,白笙用钢琴谋生,用跳舞释放自我。
女主角秦瑶从白笙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