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圣教的教主尊上司九,这位在修仙界已经崭露头角的魔君,诸多修仙者眼中的大魔头,此刻喜不自胜,觊觎自家鲜嫩可口的宝贝徒弟多年,今日,他终于能吃到口了。
“来来!”司九一把把牧之琴揽在怀里,堂堂化神期魔君,一派之尊,眼下的行径倒真的像是那强掳无辜美少年的大反派。
牧之琴眼皮都没有掀,倒在自家师尊怀里,睫毛轻颤,微微垂首。
娴静美好,美貌弟子姿容无双。
可惜,今日落入无耻、无德、心黑手辣的师尊司九手中,无法反抗,予取予求,万般蹂/躏,实乃世间惨绝人寰之悲剧。
牧之琴柔柔弱弱、楚楚可怜的姿态,十二万分刺激了司九这魔头某些不可言说的隐秘癖好,色令智昏,因此让他忘记了某些重要的事情,比如,自家宝贝徒弟怎么变得这般身娇体柔易推倒了?明明前两天还说着要疼爱他这个师尊呢。
无耻魔君擦了擦快流出的口水,摸上可人儿徒弟那白嫩豆腐一样的脸,明明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却一副正人君子嘴脸说着:“若是阿琴不愿,为师不会勉强你的。”
牧之琴就想是一个即将被疼爱的美少年,无比乖巧的靠在司九怀中,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引诱:“师尊知道弟子的心意,自然是愿意的。”
司九低头在牧之琴白玉般的侧脸上亲了一下,眸色逐渐加深:“这次我可不会再放过你了。”
牧之琴眨了下眼睛:“任凭师尊所为。”
司九大喜,抱着牧之琴转身,把怀里的宝贝弟子放在了教主至尊的宝座上,抬手扯住了他的腰带。
“师尊,弟子还话说。”
司九动作一顿:“什么?”
“师尊与其他魔尊不同,体内魔气j-i,ng纯无比,甚至堪比传说中的黑暗深渊本源,弟子心中着实好奇,据弟子所知,现在的修仙界根本没有如此j-i,ng纯的魔气。”
“这个时候说这些做什么?”
牧之琴主动攀上司九的肩膀:“师尊,弟子想知道。”
这般撒娇似的诱惑,让司九顿时丢盔卸甲:“为师当年误入魔界,被困在圣魔池内千年,也是在那里,我修成了魔尊。”
牧之琴点点头:“原来如此。”
司九凑近牧之琴:“别说那些无用的东西了,咱们还是享受一下鱼水之/欢的乐趣比较妙。”
牧之琴轻轻抵在司九的胸口上,圆润如玉的手指十分好看,令人忍不住的便想握在手中把玩。
“师尊,如此说来……”牧之琴微微仰起头,对上司九近在咫尺的脸,如此近的距离,让两人几乎要亲吻上。
他的声音带着莫名的诱惑,使得司九在无意识之中沉迷其中:“如此说来,师尊岂不是已经炼成万魔之体?听说万魔之体无坚不摧,力大无穷,抬手可破山河大地,可有此事?”
司九正沉迷在徒弟的美色里:“有倒是有,只是……”
说到这里,司九突然心生警惕,撩起眼皮瞥着牧之琴那双迷人的眼睛:“你问这些做什么?”
牧之琴叹息一声:“弟子怕在与师尊欢/好的时候,会死在师尊的床上。”
司九无语凝噎。
牧之琴说的是事实,他如果一动,就自家宝贝徒儿这身体,绝对脆弱的,摸摸就没了。
可是,他都忍了好几天了,现在让他放弃,不是要命吗?
牧之琴嘴角勾起一抹隐秘的笑意,接着倏然消失:“看来师尊非常清楚,弟子的身体在师尊手中脆弱的一碰就碎……”
牧之琴说了一半就不说了,垂眸重新化作乖巧美人儿,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望师尊怜惜。”
司九:“……”
怜惜个毛啊!这黑的跟煤老板有的一拼的小子绝对是故意的吧!
☆、少主被尊上糟蹋了
自家徒弟都说出这么危言耸听……不,是事实的话了,他还敢动吗?万一动了,把唯一的、好不容易弄到手的心上人给折腾没了,他去哪儿哭去?
“师尊?”这个时候,牧之琴还在哪里装无辜扮可怜,司九很气愤。
本尊的弟子是那九天之上的明月,怎会变得如此……如此……
司九气的话都说不出了,莫非是明月坠入凡尘之后就不亮了?所以才变成如今这种黑漆漆的颜色?
牧之琴抱住司九的腰身,凑近过去,略微带了一丝沙哑的声音如同倒入玉樽中的醇香美酒,香气四溢,越来越醉人:“师尊是怜惜弟子,对吗?”
“胡说!就算为师怜惜你,也不可能……”
司九一把握住牧之琴的手腕,一个没注意力道,那白皙的皮肤上出现一圈青紫,眉毛皱起,轻啧一声,灵力在那手腕上绕了一圈,青紫的痕迹消失,依旧如玉一般细嫩白皙。
“师尊还说不是?”牧之琴整个身体几乎都贴在了司九身上,“师尊若是想要我,何须顾忌?只是师尊怜惜我弟子的身体,所以才为自己找借口,说怕伤到弟子的身体,我说的可对?”
明明是你自己勾我说的那些!
司九挑住牧之琴的下巴:“为师何时说过这些话?”
“师尊只是没有说出口而已,只不过是在与弟子亲密之时,太过小心翼翼,让弟子发现了师尊的心思而已。”
司九:“……”
他真的有那么小心吗?竟然让自家徒儿把自己的心思都猜出来了。
“师尊,你就当这是弟子恃宠而骄,亦或着是……自私之心吧!弟子能占有师尊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