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江的嗓音隆隆,仿佛隔着水面传来。
龙星河沉浮在灭顶的热浪之中急促地喘着粗气,他身上烫地厉害,身体在不住地发抖,感觉口干舌燥,感觉很……很空虚。原来这就是发情期?他的意识有片刻清醒,又瞬间被另一个大浪打了下去。
曲江不耐烦了,锃亮的皮鞋隔着龙星河的手指重重地碾压他的伤口。
龙星河发出一声呜咽,但他已经分不清那是痛苦还是快感。
“……我没有。”他意识迷离地拼命摇头,机械重复。“没有……”
没有什么?他已经想不起来。
有人靠近了,然后脖子上又冰凉地刺痛了一下,龙星河再无余力瞬间软倒在地。
像是一个巨浪铺天盖地地袭来,世界陡然一片空白。高热之后是发疯一样的疼痛,这世间所有都是一样的,过犹不及,发情期也是一样。龙星河第一次接触到“yù_wàng”,还没能清楚地分辨出它,就已飞快地进入了痛苦,足以令他j-i,ng神崩溃的痛苦。
“我没有……行行好,行行好……饶了我……我发誓……”
龙星河语无伦次地哀求,但这仍然不是曲江想听的。
“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听求饶。”曲江冷冷说道。“如果你错了,我罚你就是应该的。如果你没错,难道是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