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逆子我早就当他死了。”
男人话说得绝情,但是目光还是露出一丝想念,他转向莫妄两人呵呵笑道:“鄙人花韶谦,小女失礼让两位见笑,我那个逆子我早就当他死了,不提也罢。”
“爹爹你明明还是……”
“闭嘴!”花韶谦怒喝:“爹爹说话岂有你胡乱c-h-a嘴的余地,回房!”
花妍露不敢置信,花韶谦从来没有这么疾言厉色的对她,还是在她中意的男子面前。
她在外不管再坚强,在家终究小女儿心性,忍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扔掉手里的玉佩跑回房去了。
熟悉的玉佩入眼,花韶谦握住它眼神一暗扯扯嘴角对着莫妄两人强笑道:“小女在外被人恭维坏了,让两位见笑。”
“你为何逐阿武出去?”莫妄右手微扬花韶谦手里的玉佩就落到了他手里:“只是因为一个有形而无神的功法?”
“我花府之事不劳两位费心。”花韶谦心凛语中逐客之意甚是明显。
莫妄冷冷道:“真的不劳费心?”
“你什么意思”
莫妄甚至连眉都未抬一下手里翻转着玉佩,司冀昀见状眸中j-i,ng光闪烁,花绍谦这个名字让他想起一个熟悉且以为已经死了五年的人。
他淡淡一笑开门见山道:“花伯父,阿武出走十年,你真的是不想还是不方便?”
“说笑了,花某一个小小的商户,有什么不方便的,还不是那个逆子大逆不道。”花绍谦闻言脚下挪动后退一步。
司冀昀笑道:“一介商户需要一个街的人为花家保驾护航?”
“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沈韶谦!”司冀昀缓缓吐出三个字。
一阵沉默花韶谦低头神色晦暗不明,司冀昀也不催促,饶有兴趣的看着莫妄把玩手里的玉佩,良久,他缓缓起身跪倒在司冀昀面前沉声道:“末将沈绍谦拜见太子殿下,想不到殿下还记得末将。”
“果然是你!沈军师!”司冀昀激动的站起扶起花韶谦:“本殿以为你们与朗大哥战死沙场,五年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朗大哥战死为什么你们会出现在这里隐姓埋名?”
沈韶谦闻言叹口气记忆回到十年前的一天,他缓缓道:“十年前j-i,ng锐刚刚入驻九龙山脉,宇文将军突然将一张泛黄的锦布交给属下,说是西俟皇室之物务必保管好并且连夜从营中挑选二十人送出九龙山脉嘱咐我们来到原州,等到了原州以后,我发现将军早将一切准备好,我们一直在原州等待命令,可惜将军从始至终没有联系我们,直到五年前突然传出将军战死的消息。”
沈韶谦喘了口气激动道:“将军何许人也!况且西俟与北阙除了小股兵力交锋,他怎么会战死沙场,我们当然也不相信,便不顾将军的命令偷偷前往九龙山脉附近打听,得知将军的确死了。”
“难道是那张西俟锦布?”司冀昀疑惑道,当年宇文朗战死沙场一直是他心中的疑问。
“我开始也这么以为,直到我一次无意中发现郡王府竟然有好几波人监视,我们怀疑将军之所以安排我们来到原州是否与郡王府有关。于是我们利用将军安排的这个身份一步步将商铺遍及原州,为了防止有人怀疑,便让露露在外经营我则隐藏起来,可惜几年来没有什么有用消息。”
“原来如此!”司冀昀舒口气心中的疑团越滚越大。
朗大哥让他们来到原州难道也怀疑雷家那桩公案?他突然战死是不是也是因为知道什么?那是谁杀了他?
“那与你逐出阿武有何关系?妄儿说阿武从小就开始习武,这又是怎么回事?”
妄儿?
沈韶谦余光看向莫妄叹气道:“我想不到那张锦布其实是一篇高深的功法,我也不知道武儿什么时候发现。”
“只是隐瞒这些也不必将他逐出家门!”司冀昀对宇文朗的御人手段还是信的过,仅仅因为武林人的身份沈韶谦断不会将沈腾武逐出家门十年不见一面。
沈韶谦苦笑:“不是卑职逐他出门,是他自请出门。”
司冀昀不敢置信:“你说沈腾武自请出门?”
“不错,不过卑职也有私心,将军突然战死,我等这些被将军筛选出来的二十人已经做好准备,真要那一天阿武也能逃过一劫。”
沈韶谦接着反身回内厅片刻后手里拿着一块金属状东西出来,还未等他走回大厅只觉眼前一暗莫妄已经站在他眼前,原来在他手里的东西也落在了他的手上。
“碧水宫令!”莫妄神情激动:“你是从何处所得?”
沈韶谦仔细打量莫妄:“你就是与太子殿下至交碧水宫主莫妄?”
“太子殿下至交?”莫妄双眼微眯气势铺天盖地的扑向沈韶谦冷冷道:“本座与司冀昀的关系应该没有传到原州,你的消息从何而来?”
这就是武林尊主的威势?
沈韶谦被莫妄的气势完全笼罩,手脚冰凉一动不敢动。他僵硬的看向司冀昀,却见他一脸自在的饮着茶水,显然对他也起了疑心。
司冀昀摇晃手里的瓷杯笑着道:“沈军师,本殿自问对朗大哥的行事也是了解几分的,他将你们安排在这里,应该是对自己的处境早有预料,不可能不安排后路,你现在还想隐瞒?”
说着他放下瓷杯走到沈韶谦面前,对上他冷静下来的目光:“沈腾武为什么被逐出家门,给你们暗中送消息的是不是他?”
司冀昀拿过莫妄手里的碧水宫令,与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