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洛粲然一笑,紧接着,双手捧起那根粗长的器物,再度张嘴伸舌,这回直接从顶端一路舔到根部,干净j-i,ng致的脸埋进了毛发里,一寸都没有放过,然后再从根部吮吻回顶端。
他一脸从容不迫,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毫无嫌恶,也丝毫没有表现出矜持或羞怯。
光明正大地勾引,肆无忌惮地放浪。
嚣张得不可一世。
段明炀一直没有出声,可黎洛如此反复tiǎn_shǔn了一分多钟,手里沉甸甸的器物便硬得挺起了。
他有点儿得意,抬眼望去:“喜欢吗?”
段明炀依旧没说话,只是攥紧了手中系着的链条,又将他拽过来了些。
黎洛明白了,不由地笑弯了眼:“要是喜欢,就把你那天晚上没对我说出口的话,完完整整地说给我听,好吗?”
段明炀皱眉:“什么话?”
黎洛捋动着手中的性器,舌尖抵着顶端的小孔碾磨:“我看过那一晚的监控视频了,你当时为什么录像,录像内容是什么,我可是一清二楚了。”
他张开嘴,在段明炀的注视下,将硬挺的性器慢慢含入口腔,本想尽量吞得深一些,可b-o起后的性器过于粗硕,才含入一半不到,就已经撑满了整个口腔,直抵喉咙口。
他艰难地往前试图吞入更多,没成功,只能将性器吐了出来,饱满的顶端沾满了他的津液,拉出一道银丝,连到他s-hi漉漉的嘴唇上。
“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上,把那句你第二天没说出口的话告诉我,好不好?”
他跪在地上,眼巴巴地仰视着段明炀,浅金色的衬衣领口露出瓷白的胸膛,脖子上系着的链条被对方牵在手里,像只乖乖听主人话的小狮子,看似顺从到了极致。
但谁都知道,狮子是不会被驯服的。
段明炀抬手抚上他的脸颊,揩去他嘴角的透明液体。
“黎先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在装乖。”
黎洛侧头,握住他的手,蹭着他温厚的手心:“那我装得够乖吗?”
“……不够。”段明炀拉紧了链条,“把手背到后面去,不准动。”
黎洛微愣,继而明白了。
段明炀这是要开始考验他了,无论如何,都是个转机。
他立即乖顺地听从命令,双手交叠放到身后,像是被无形的绳索捆住了似的,一动不动。
“要试用我了吗?”他含着期待问。
段明炀不答,抚摸他脸颊的手下滑,扣住他的下巴,轻轻一捏,令他张嘴。紧接着,另只戴着戒指的手往后一拽,将自己的性器直直地c-h-a入了他的口中。
“唔……”
嘴里瞬间被腥膻的气息塞满,黎洛张大了嘴,吞得比刚刚还深,生理上有些难受,心理上却不断亢奋。即便已经吞不下更多了,却依然努力收缩腮帮子,口腔里的软r_ou_吮吸着嘴里的性器,灵活的舌头在柱身上来回地舔,喉结不停地滚动,吞下自己的津液和性器分泌的液体,仿佛久旱逢甘霖,渴求的样子令人气血翻涌到近乎恼火。
“……黎先生,你真的很欠收拾。”
段明炀将链条拽得愈发紧,终于开始动作,捏着他的下巴,下身小幅地往前顶弄,深入浅出,频率逐渐加快,将身下人顶得无暇吞咽,嘴里流出越来越多的水,眼尾也越来越红。
黎洛一开始还勉强能应对,可段明炀像是故意玩弄他,性器不停往上颚顶,让他怎么舔都舔不到,待他累了放下舌头,又专攻他的喉咙,滚烫的性器重重磨过他的舌苔,带来粗粝鲜明的摩擦感。他被压制着伺候嘴里驰骋的器物,根本没有躲避的余地,到后来几乎完全丧失了掌控权。
性器又一次顶到喉咙口时,他忍不住咳嗽着喊停,扭头躲开:“等等……咳咳,我、我缓一缓……”
然而段明炀却不给他缓一缓的机会,扣着他下巴的手强硬地将他的脸扳正,下身一顶,又撬开他津液四溢的嘴c-h-a了进来。
“呜嗯……”
黎洛是真有点受不住了,毕竟是第一次,再大胆主动,到底缺乏经验。此刻嘴巴大张着,被c-h-a得又酸又狼狈,很想休息一下。
其实段明炀根本没用力扣住他,他只要轻轻一推,就能脱离禁锢。可一想到段明炀正在考验他,他便没法拒绝了,只能听话地把手背在身后,一动不动,跪在段明炀跟前,张着嘴任由他反复抽c-h-a。
段明炀对他的乖顺非但不奖励,还变着法地欺负。性器变换着角度捅进他的嘴里,每一次都填得满满当当,抽c-h-a频率愈来愈快,将他的嘴唇磨得通红。
黎洛的脑袋随着链条的晃动而前后摆动,被嘴里粗硬炽热的性器顶得有些晕眩,眼前朦朦胧胧的,噙着生理性的水汽,抬眼想看段明炀的表情。
段明炀忽然在这时停了下来。
“难受吗?”
黎洛总算得了喘息的机会,吐出嘴里含了半天的性器,急促大口地喘着气,淌出的津液不停地从下巴滴落到地上,也顾不上擦,勉力笑了笑:“还以为你总算要对我强硬一点了……这一句话,又打回原形了。”
他缓过劲儿来,舔了舔自己s-hi润红透的唇:“连深喉都不舍得让我做,一看我冒眼泪就停……段明炀,你到底有多爱我?”
“……”
段明炀又堵住了他那张嚣张的嘴。
黎洛这回适应了些,最大限度地放松了喉咙,吞得比段明炀c-h-a得还深,大有一副挑衅的意思。